初一这天的聚会下午就散了,毕竟是过年,各自都有家人要陪着。
张爱洋大年三十的跑去单位而沒到我们自己的房子,其实也是怕自己孤独吧。想着以张爱洋的收入,根本就不用找人合租房子,其实她就是在找一种让别人看不出來的方法,让她自己不那么孤单。
晚上,我和张爱洋各自回了自己的家。
两家老人再一次通了电话,除了互相拜年就是把见面的时间定下了,定在了初五。
初二,我乖乖的在家陪了一天我父母。
初三,我跟着父母到处串亲戚。
初四,我被父母赶出家门找张爱洋去玩,张爱洋也不例外的被赶了出來。我俩凑到一起,也真不知道能去玩什么,庙会是北京过年最大的热闹之地,可我俩都懒得动,结果我们在老七的房子里,溜溜的码了一天的字,晚上才意思意思的去外面吃了顿饭。
初五,两家老人见面,相谈甚欢。结婚的日子基本敲定,六月初。我心里祈祷着,千万别尼玛是一号。儿童节结婚的话,太恶搞了。
初六,我开始收拾老七的房子。我真沒做过什么大扫除,所以基本上感觉自己无初下手,而且老七把自己的房子照顾一直挺好,我也沒什么可收拾的,鬼使神差的我把洗手间的马桶水箱修了修,其实根本沒坏。
好吧,我承认我自己可能是杯弓蛇影了,不是我不相信老七,而是这几天沒跟老七在一起,那种不塌实的空虚让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张爱洋初六这天就算是过完年假了,警察基本就沒个节日什么的,于是她回单位去了,开始了她的制服生涯。为此,张家老头子还特地打电话來安慰我,很怕我生气什么的。
晚上张爱洋沒回來,打电话告诉我值班。
我就在客厅里呆呆的看着电视,想着明天老七就该回來了,就觉得时间过的太慢太慢了,每一秒都过的慢。
过了半夜十二点,我还是非常精神,逼着自己躺在床上,强迫自己赶紧睡,可是怎么着我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老七特邪的微笑。
想着想着,身体就烫了起來,给老七打电话居然关机了。
他从來不关机!
我嚯的坐起身,心中的不安猛烈着撕扯着我的神经,我开始一遍一遍的打老七的电话,始终是关机。我安慰我自己的想着:他手机应该是沒电了他自己不知道。也可能是手机坏了。
我就光着身子,在床上坐着,尽管替老七找了很多关机的借口,我依然沒能安慰到我自己。从头到脚都觉得是紧绷着的,一次次的拨过去,一次次的失望,我心里开始禁不住大骂,为什么关机!你大爷的为什么关机!
我知道老七肯定不会出去鬼混,我就怕他从此不开机了,我怕他再也不回北京了。
想着想着,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我脑子里空了,发了不知多久呆。
“哭什么呢?”老七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抬头,看见卧室门口站着的老七,一下子扑了上去,紧紧的拥着一身凉气的他号啕大哭:“你为什么关机了!我打电话找不到你吓死我了!你关机干什么!”
老七从來沒见过我如此孩子一样,有点不知所措,又有点可笑的说:“不关机我怎么坐飞机啊。”
听他这么说我才想起,他不该是白天才回來么?
我擦干眼泪,把老七拉到床上,粗暴的脱着他的衣服,问他:“你怎么提前回來了。”我身体对老七的渴望,明显比我的情感还要激烈,老七身上的寒气还沒完全散去,我找不到老七的恐惧也沒彻底消退,可是一见到他站在我面前,我的欲望一下子升腾了起來。
老七也帮我的忙,脱着他自己的衣服,道:“我想你了,太想你了。”
顾不上把老七的衣服扯光,我压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的一切,吻着老七的唇,道:“我也是,我想你想的受不了了。”
......
老七提前回來,其实也就提前了几个小时而已。可是他在家的时候就一直给航空公司打电话,有沒有早一点的机票空出來,等有了一张夜班飞机的票,他着急忙慌的就回來了。他也沒顾得上给我打电话,或者他根本就想來突然袭击,总之他是提前回來了。
他积压的热情比我更多,把我压在他的身下之后,居然直接就撞了进來,一点前奏都沒有。
我疼的直抽气,可我沒阻止老七,任由他粗暴的大张挞伐。
老七一边动作一边喘着粗气的说:“我就关机了两小时,你就哭了。”
我四肢都紧紧的缠着老七,说:“我就怕找不到你了。”
老七狠狠的撞了我一下,坏笑着问:“现在找到了?”
我让老七撞的说不出话來,只能更紧的抱着他,心里不停的说:找到了,找到了......
跟老七做完一次,我就有点后悔之前的主动,把老七撩拨的太狠。
这货一晚上又沒放过我。
天亮了,我躺在床上看着依然神采飞扬的老七,说:“你回來了真好。”
老七把我往他的怀里拢了拢,道:“我回來了真好。”
只要在一起就挺好的。
要不是我们两个都饿的够戗,迫不得已的在中午起了床,估计我俩能一直躺到初八老七上班。
胡乱的吃了午饭,我和老七商量了一下,下午去了新酒吧。
除了老六和李一飞回老家过年,张爱洋在单位,其他的人该到的都到了。
不该到的也到了......谢雄。
谢雄不是來找我们报告情况的,就是來喝酒找点子的。结果见到了我,就跟见到了瘟神一样,想走又沒敢。见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爷们让我吓成那样,我觉得有点可笑,跟一帮哥们打了招呼,就和老七把谢雄叫到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
谢雄喝了口酒才算是不那么害怕了,唯唯诺诺的说:“高爷,你那事我一直让人盯着呢,我今天來就是......”
我说:“沒事,我知道你对我交代的事挺上心的,不过这个酒吧是赵天和我哥们开的,你可别瞎來。”
谢雄鸡啄米似的狂点头,道:“我不会在这乱來的,都有各自的规矩,赵爷早就看见我了,他要不想让我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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