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艳,阿姨长的年轻,配这样的颜色正好。”
张家老头子也点头,说:“我看挺合适,好看!”
张家阿姨其实是真喜欢这个披肩的,围在身上都有点舍不得拿下來的样子,对于颜色的担心让我和张家老头子一唱一合的两句话就给说沒了。听张家老头子说好看,张家阿姨竟然飞了老头子一眼,道:“我知道好看,小高眼光不错。”然后又对我说:“这披肩阿姨喜欢,谢谢小高。”
我赶紧客气了两句,说应该的什么的。
张家阿姨显然对我是满意的,拉着我的手刚要说话,就听见张爱洋在厨房里咆哮:“都不管我了是吧!一个个的都在那聊天,谁也不來搭把手?!信不信我把菜都扣了!”
和张爱洋同居了这么久,我挺了解张爱洋的脾气的,听她咆哮声传來,我赶紧撇开了一屋子人跑去厨房,我倒不是心疼她多累,而是我知道,要再沒人去帮她端菜她真能把菜都扣了不给我们吃,到时候一屋子老的老,小的小都得饿着过一个中午。
紧跟着进來的是小涛远和张龙洋两个,我们帮着张爱洋把菜都端的客厅,张爱洋怒气冲冲的跑到客厅,扬着锅铲道:“你们就聊吧!我那还几个菜,等你们聊过头了把我忘了,我就在厨房里把菜都给吃了!”
张家阿姨拢了拢披肩,有点炫耀的说:“三儿你看,小高买给我的,好看么?”
张爱洋显然是在家里最大那个,对谁都挺直言不讳的,说:“妈,他买的是好看,可是你别在屋里披着啊,不热啊?再说马上吃饭了,弄上油。”
张家阿姨听了,赶紧站起身把披肩收了起來,又道:“我去厨房帮你吧。”
张爱洋挥了挥铲子,道:“好不容易过年,你就歇着吧,反正刚才咱俩都弄差不多了,马上就好,你们先吃着,不过一会我喊人端菜,你们再沒人來管我,哼!”
我们一屋子人赶紧应了,挥动着铲子的张爱洋是最可怕的,比她写不出东西和穿警服的时候都可怕。
张爱洋转身进了厨房,沒一秒又蹦了出來,对张家老头子说:“别让林小喝酒!一口都不行,下午还得去他家呢。”
张家老头子看了看已经开盖的“衡水老白干”,又看了看我,十分“艰难”的点了点头。
好吧,终于知道张家孩子的酒量遗传自谁了。
这古今中外的列酒,他们家基本占全了。
张爱洋果然是神速的把剩下的菜做好了,跟我们一起坐到了饭桌上,反正我和张爱洋不喝酒,还有能陪老头子喝酒的,老头子十分开心的灌着吕蒙蒙,很有看“女婿”不顺眼的架势。
幸亏啊,幸亏张爱洋事先“警告”过了,不然我看我今天也得让老头子灌死了。
搞不好那瓶衡水老白干就是给我和吕蒙蒙特地准备的。
阴险!十分的阴险!
在张家吃的这顿午饭,从根本上來说还是很轻松的。如过张家老头子不总瞟我脖子的话。
你说你瞟就瞟吧,为什么瞟完我的脖子,又一副意味深长的去看张爱洋呢?
还笑的那么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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