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大年三十这天的行程,基本上是胡乱的,先去谁家我和张爱洋是一点辙都沒有。张爱洋不想先回自己家,我也不想先回自己家,都绝对可着对方的先來吧。
最后还是在张海洋的催促下,我们先去了张爱洋的家。
张海洋是真让张爱洋骂怕了,沒敢再给她打电话,而是给我打的。
张爱洋一脸憋闷,看着坐在副驾驶位上,笑的都要抽死过去的我,白了一眼说:“笑死你得了,到底有什么可笑的?”
我缓过气來说:“真不知道你和你大哥到底是谁怕谁。”
张爱洋听了我的话,仔细的想了一会,说:“其实我和我大哥都怕我二哥吧。”
这倒是一个奇怪的说法,我问:“为什么呢?”
张爱洋说:“大哥太像是一个一家之长,而我太像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儿子,我二哥排行在中间,在我家其实是最不受重视的那个,也养成了他什么事都不愿意和家里人商量的习惯,所以我和我大哥就怕他有什么事不和我们说,等到知道的时候什么都晚了。”
我明白张爱洋说的是以前赵天那事,还有影子的事,张爱洋说的“怕”,不是畏惧的怕而是一种心疼的怕。
张爱洋又说:“我二哥提出要把公司搬到上海,我家里人本來是不同意的,但是我二哥说不同意就自己去上海,公司不要了,我家人也只好同意。我大哥更是帮着我二哥劝我父母,他是真怕我二哥又一句话沒留,跑到一个我们找不到地方。”
我说:“你二哥已经下定决心和蒙蒙在一起一辈子了?”
张爱洋说:“下不下定决心的,我二哥倒真的沒有,一辈子太长,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只是他说了,只要蒙蒙不离开他,他就不会对不起蒙蒙,假如将來蒙蒙离开他,他就一个人也沒什么。”
我叹气,真不知道该说张龙洋是想通了,还是想不通,原本挺好的一件事,倒让他先把退路想好了,我问张爱洋:“你二哥对蒙蒙,不会也是报恩吧?”
张爱洋说:“说到恩情,蒙蒙对我二哥能有什么恩情?说到对于蒙蒙, 我二哥大概感激更多一些,我二哥现在......怎么说呢,就是为了情而奋斗吧,他在努力的对蒙蒙产生真正的爱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友情多过爱情。”
我越听就越觉得张龙洋和吕蒙蒙的相处模式,其实跟我和张爱洋差不多,就是友情。我说:“其实友情也挺好,友情也能让人在一起一辈子,友情和爱情同时存在的话,说不定路能走的更长远。”
张爱洋点头,道:“其实我也这么想的,既然我二哥能接受和蒙蒙亲热,应该是......有点感觉了吧。”
我问:“什么感觉?”
张爱洋说:“爱的感觉。”
我又想起张爱洋说的张龙洋接受吕蒙蒙与他亲热,难道他们......做了?我真心的有点惊喜,问:“他们......那啥了?”
张爱洋“嗯”了半天,把声音拉的长长的,终于在我要忍不住给她一巴掌之前,说道:“我也说不好,这事他们也不太可能主动告诉我,我又不敢去问我二哥,问蒙蒙的时候,他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样子,谁知道呢。不过我觉得可能是吧,我在他们家找到了药店的**......他们买过KY,所以我想......大概差不多吧。不过也不排除那是蒙蒙买了准备以后用的。”
我擦,买这种东西**还随便放,倒让张爱洋看了个明白,其实我总觉得,如果张龙洋和吕蒙蒙发生了一些实质性的关系,那他们才算是真正的定下了。
就像当初我和老七一样,和老七沒有发生关系之前,老七心里是非常不安的,总觉得哪天我就会离开他。如果张龙洋一直不肯放松那条防线的话,吕蒙蒙应该和当初的老七一样,美好着也忐忑着。
见我沉思,张龙洋趁着红灯的时候多看了我几眼,刚想说什么突然拉下我的领子,然后大叫:“我操!!!文峰干的?”
她是见到我脖子上的领地了,以前她偶尔也会见到,但是觉得沒有今天这么大的反应,大概是因为今天是要见两家的家长,而脖子上的那两个位置的确是太明显了,藏都藏不住,才让她如此反应激烈。
我点点头,有点心虚,文峰干的,就等于是我干的。可是再怎么心虚也得把话说出來,“文峰说......是你干的。”
张爱洋松开了我的领子,骂了句:“真操蛋!也只能是我干的了,这黑锅背的......郁闷。”
我刚想说几句好话拍下马屁,结果张爱洋又摆出那副贱笑的样子,笑的眼睛都沒了,就听她非常大声的自言自语道:“那是怎样疯狂的夜晚啊。”
一句话就把我带回了腊月二十八那天晚上,只是闪了几个画面,我就忍不住菊花一紧,下腹开始燃烧,暗骂:老七的策略成功了,恐怕这几天我都得是这样,一提到那天晚上,身体就会有反应。
见到我不见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张爱洋更贱了,开始歪唱歌:“菊花残,一屁股伤,你俩一起演大黄......”
我只能赶紧求饶,不然沒等到她家,我就得找个地方先自己解决一下。
张爱洋十分鄙视的说了句:“你这身体都让文峰给玩熟了吧,嘻嘻。”然后才算放过我,比较“认真”的开着车,可是沒几分钟她又开始唱:“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猜不透,是你菊花的颜色,一晚上,满身伤,你的菊花已残破......”
我操!!!张爱洋要是我真媳妇的话,我一天不打她八次我都对不起我自己。
张爱洋沒有把车开到我之前去过的张海洋处,而是拐到了机场高速路旁边的一个别墅群,这是她父母的房子。把车刚停到院门外,就见张龙洋已经等在屋外,见到我们來,他甩开烟头來帮我们拿东西。
我问张龙洋:“这么冷,你怎么在外面等着,你胸口那伤不是一冷就疼吗?”
张龙洋笑了笑说:“蒙蒙在,正在里面听我父母训话呢,我懒得和他一起憋屈,就出來抽个烟顺便等你们。”
我真是有点意外,之前因为刘国洋的事,我和老七的行动基本上就被老六的人给盯死了,加上年末,老七忙着安排公司事宜,我忙着积攒存稿,也就沒顾的上和这些哥们们交流,还真不知道吕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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