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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途末路爱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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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专业素养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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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六派來的两个人,都是二十六七的样子,一个姓范一个姓蔡,到也相应成趣,真不知道老六是不是成心的。

    小范是从十三四岁就跟着老六混的人,老六到北京上大学之后他也跟着过來了,一直在北京自己胡乱混,暗中保护老六,其实就是老六家派來的保镖,以前我也见过一两次,至于小蔡就有意思了,是老六的父亲发现的一个人才,退伍军人,手底下功夫了得,也不知道怎么着就混成了黑社会了,是老六这次开酒吧从老家那边调过來的。

    老六把这么两个心腹派过來,显然是非常看重我和老七的安全的,我心里其实还真有点不以为然,不就南城的一个破落混混么,至于这么紧张么,能不能查到我和老七住哪都不见得,何必这么大动静呢。

    老七和我想的不一样,他对安全什么的其实也沒怎么放在心上,毕竟黑道的生活离我们太远,那些打打杀杀的场面也只是通过影视剧才看过,所以有些事是我和老七这种小老百姓想象不到的。老七只是对这两个人格外的有兴趣而已,原因无他,就是这俩人太逗了。

    小范我之前见过,就是他去学校找老六“汇报工作”的时候,那时候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小孩儿,活泼开朗喜欢胡闹,但是对老六特别听话的一个小孩儿,这些年一直沒见过,性子居然变的十分沉稳,不苟言笑的,见到我和老七叫了声:“高哥,牛哥。”然后就不说话了,冷着一张脸四处张望,查看着周围的环境,就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保镖似的。

    小蔡也逗,有种军人的气质吧,严肃古板,跟我和老七打完招呼就直勾勾的目视前方,好象在等我和老七下命令似的。

    有这么两个活宝跟着,我和老七是真的有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平时在家还好,两个人就跟两块木头似的,一个在客厅里守着我们,一个就站在阳台向下张望,偶尔换个班,客厅里的换到阳台,阳台的换到客厅。

    可是老七去上班的时候,这俩人依然跟着,连车都不让我和老七开了。

    小蔡通常是司机,当我们下到地库取车的时候,他通常会一个箭步就冲出电梯,然后迅速的走到车旁边前前后后的检查一番,还会很夸张的看看车的下面,等他检查完了,我和老七才在小范的保护下,走到汽车旁边,然后被小范一把推进车里,这才算完事。

    知道的这是保护我和老七,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老七被绑架了呢。

    老七所在的小区物业保安其实很负责,第一天就通过监控发现了一些状况,联系老七问到底怎么回事,老七只好半实话半扯淡的告诉人家:买彩票中奖了, 怕有人对他不利,所以雇了俩保镖。把人家物业弄的哭笑不得的。

    到了老七公司就更逗了,两个人显然是经过什么培训的,从电梯一出去,严肃的表情就会变的稍微柔软一点,就好象是在这里上班的员工一样,只是眼睛还是在四处乱瞟,对我和老七仍然是步步紧跟。

    进了老七办公室,就一个守在窗户边看外面,一个坐在离门口最近的沙发上一动不动,每过一个小时换次班。

    这样的生活过了一天,我和老七就有点受不了了。

    打电话让老六把人撤回去,老六很直接的说:“洋洋说撤我就同意。”

    好吧,张爱洋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晚上是最难熬的,想着家里有两个门神,老七应该会老实吧,结果老七十分享受我想叫又不敢叫的感觉。

    腊月二十八,老七狠狠的收拾了我一晚上。

    天色微明的时候,老七释放了勃发的激情,伏在我身上粗重的喘息,他呼出的热气顺着我的脖子扩散,和我呼出的热气撞在了一起。

    我也喘,喘了半天才让狂跳的心脏逐渐的平稳,我说:“文峰,等过完年我弄死你!”

    老七“嘿嘿”的笑说:“你说要弄死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我说:“早晚让你菊花盛开!”然后拉起被我咬湿的被角看了一下,竟然让我咬出了几个小洞,心里也挺好笑的,隔壁客房住了两个“保镖”,老七竟然比往常还要凶猛,有点刁难我的意思,更因为他腊月二十九这天就该坐飞机走了,一走就是八天。

    我把被角举到老七跟前,恶狠狠的说:“你看!你看!都是你造的孽。”

    老七干脆用手指去抠我咬出來的小洞,把小洞弄的更大,然后把手指穿过去,勾着被角挑起被子,贱笑着说:“就是我造孽怎么了,我得让你在我不在的这些天,也时刻感觉到我在你身体里的感觉,让你记住我的存在。”

    我把老七的脸一把推开,道:“早就记住了!记忆深刻!”

    老七又粘了上來,说:“那再加深记忆一下怎么样。”

    我一把抓住他又有点兴奋的小文峰,警告他:“再來的话,我下午就送不了你飞机了!”

    老七哼唧着,就势把他的东西在我手里摩擦着,道:“不管,嘿嘿。”说着就把被子另外一边,我沒有咬过的角递到了我的嘴边。

    我瞪着老七,张嘴把被角咬住,认命了!

    老七除了让我记忆深刻,把我折腾的几乎不能起床之外,还在我身上划了不少领地,估计等他从老家回來,我身上这些领地都不会消失,尤其脖子上的两个,真他大爷的明显的不得了。

    我指着脖子上的痕迹,喝问老七:“你让我怎么见人?!啊?!怎么见人?!”

    老七一副心安理得的说:“洋洋干的。”

    这算是给了我一个可以应付别人的答案。

    吃过中午饭,我还是挣扎着送老七去了机场,范蔡二人还是步步紧跟,当然到了晚上他们就可以回去了,张爱洋晚上來接班。

    到了机场,离飞机起飞的时间已经不远了,听着机场里的提示音,老七搂着我的脖子,和我额头相抵,道:“我很快就回來。”

    我“嗯”了一声,不再说什么。其实我什么都说不出來了,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自从和老七在一起之后,几乎就沒有分开过,虽然他只是回老家八天而已,我还是觉得特别难受。

    只有到了离别的时候,才会发现相聚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的幸福。

    老七是我生命里的至重。

    老七语气酸涩,也有点哽咽的说:“就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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