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堆人就在刘国洋的病房里开始讨论“案情”,刘国洋虽然身上有伤,可是一点都沒妨碍他舌战群“儒”,跟赵天和老六对着顶。
赵天和老六依然对刘国洋有所怀疑,好不好的让人把包当目标了,包里肯定有“货”!
刘国洋指天指地的发誓,绝对沒有,张爱洋倒是沒怀疑,她说:“先别说洋子有沒有那个脑子,就算他包里真有什么‘货’,别人也不可能正大光明的在后海抢,估计要抢的肯定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算被抓了也沒什么大事的东西。”
有了张爱洋的这话,赵天和老六才算是彻底相信刘国洋,刘国洋得意的看着这俩人笑,一只手还在杨博的腿上摸啊摸的,一副我有伤我大爷的欠揍样子。
要是平时,刘国洋当着我们这些熟人的面,跟杨博动手动脚的话,杨博早一巴掌拍过去了,但是现在杨博根本沒注意这些,正一心一意的给刘国洋挖火龙果的肉呢。
要说杨博也挺有意思,跟刘国洋在一起之后,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要是刘国洋兴致起來了,在大街上抱着杨博啃也是常事,杨博也沒觉得什么不好,但是有一点,就是周围不能有我们这些好朋友,如果我们在场,他就会非常不好意思,然后就会窘迫至极的把刘国洋一巴掌拍飞。
刘国洋也挺神,自从事情明朗之后,半点压力都沒有的他,情感上的欲望就跟出了闸的洪水一样,对杨博真的是予取予求,倒不是他不心疼杨博,而是他积压的情感终于找到了一个正确的宣泄途径,他所积压的感觉比老七來的要还猛烈,而且他还不用顾忌杨博的社会和家庭因素,所以就显得格外的沒有控制。
可有一点好,就是刘国洋是真的宠杨博,已经到了要星星绝不给月亮的地步,惟独对杨博拒绝亲热的要求视而不见。
在那方面來说,老七算是个猛人,刘国洋应该就是个牲口。
好吧,作为朋友,我不能用畜生來形容刘国洋。
幸亏现在刘国洋学会了克制。
老六和赵天算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拉着赵天在一边商量着怎么淘人,他们说的很是隐秘,声音低沉,倒不是他们顾忌张爱洋这个警察在场,而是一种“职业本能”吧。
张爱洋关心了刘国洋几句,又问了一些情况,甩了甩手走了,她现在算是刘国洋遇刺案件的临时负责人,倒省了不少警察來问询的事,刘国洋是个二货,能说的不能说的说了大堆,但是多半是沒什么用的,比如去后海之前和杨博吃了什么,又在什么地方占了杨博的便宜,在哪哪哪又见到了什么美女让张爱洋去看之类的话,所以张爱洋才跑的飞快,让刘国洋给说烦了。
但是我知道,大事上,刘国洋绝对不会这么二百五,他有事瞒着张爱洋和我们大家。
杨博也是了解他的,看到我有所发觉的样子,对我摇了摇头,示意我别现在问。我明白,刘国洋现在不说肯定有他自己考量,所以我也沒当面戳穿他。
老六和赵天先后告辞了,赵地本來还在病房里呆着,后來让一个实习大夫叫出了去,那是他大学同学,意外的在这个医院遇到,于是找地方聊天去了。
房间里也就剩下刘国洋,杨博,我和老七。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刘国洋的床边,看着刘国洋已经冷如寒潭的脸,我知道他隐瞒的事绝对不小,开口问到:“你到底有什么话沒告诉他们?”
刘国洋皱着眉头,怒气渐渐上涌,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的脸更白了,显然是让什么给气着了。
杨博拍了拍刘国洋的肩膀,让他先顺一下气,然后对我说:“洋子昨天好象......看见周方了。”
什么?
我直接跳了起來,椅子也让我撞飞了出去。
我一下子就想到,刘国洋遇刺,和周方有关!当下又惊又怒,这是一种从整个胸腔开始蔓延,一下下撞击心脏的感觉,就好象有一把火在燃烧着我全身的神经。
老七见我状态不对,马上从后面抱着我,不断的轻声说:“林小,冷静,林小,冷静,冷静......”
我虽然被怒火烧遍了全身,可是在乍听消息时瞬间消失的理智,又在一转眼间胡來了,身体虽然不可抑制的僵硬颤抖,可是我的脑子真的是十分冷静。
有些张爱洋和老六他们想不通的关键,我也能想通了。
那些人抢刘国洋的包,就是为了他的电话,他的电话里有我的新号码。
刘国洋在发现周方的一瞬间,就把包扔到水里,肯定也是想到了这些人要他的包,是为了他手机里我的号码。
在那种情况下,刘国洋还能想到要保护我。
这才是我愤怒的根本原因,因为我,因为周方,居然让我的兄弟被人捅了!
周方,这可是你來招惹我的!
周方之前找不到我,至少还能发个短信或者打个电话來骚扰我,可是他现在彻底沒了我的踪迹,沒有了宣泄情绪的方法,竟然对刘国洋出手了。
刘国洋也伸出手,拉着我的手腕安抚着我的情绪,说:“你先坐下,我也只见到一个挺像周方的人,我也不能确定。再说我要去后海也是临时起意,就算遇到周方也只能说是巧合。”
我怒了,说:“他要是提前埋伏你我还不说什么,只是巧合他就能找四个人抢你的包,可见他已经疯了!”
刘国洋拽了拽我的手腕,老七也把椅子拉了回來,按着我坐下,杨博说:“要么说这些事有点怪呢,因为扎了洋子的人,其实不像是之前那四个人一伙的。”
刘国洋点点头,说:“一开始那四个人,就想抢我的包而已,下手也不太恨,都留着余地呢,显然并不是想真的伤着我和杨博,就是最后窜出來那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抢不到包直接就给了我两刀。我一看事不对,就把包扔了。”
难道是两伙人?
老七的手在我的肩膀上不停的揉捏着,让我放松着因为愤怒而僵直的身体,说:“照这么看,就算那四个人是周方找來的人,周方也沒打算下死手,就是后來的那个人......”
事情已经说到着了,我紧绷的神经已经慢慢放松,抓过肩膀上老七的手捏了捏,示意他我情绪已经好多了。就算事情真的像是刘国洋和老七分析的那样,捅了刘国洋的人是另外一伙人,单凭那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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