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因为他的确是非常非常难得的朋友。
所以真不是大郁闷欠我们的,而是我们欠大郁闷的。
大郁闷喝了会茶,开始罗嗦我和张爱洋,很有奶妈的风范。临走时对我们说:“什么时候办事招呼一声,份子我就不给你们准备了。”
我和张爱洋赶紧点头。
本來结婚就是个戏,我们相熟的朋友,知道内情的都沒打算给我们份子,当然肯定会來帮忙和凑热闹的。
张爱洋的伴娘都定好了,李一飞和另外一个她们站里的作者。
本來不打算请那个作者的,跟我们都沒多大关系的一个人。但是因为李一飞是伴娘,我打算让老七当伴郎的想法就让老六给阻止了,说什么也要当伴郎,非要和李一飞一起凑成一对,无奈我只能让张爱洋再找个伴娘,张爱洋找來找去都沒合适的,她本來就沒什么女性朋友,单位里的女同事就那么几个认识的,也都结婚了,最后只好从网站的作者里拉來一个还算熟的人。
吕蒙蒙和张龙洋的婚期也定了,因为张家的关系,张龙洋想移民的想法落空了,但是和吕蒙蒙的母亲已经把事彻底沟通了,说开之后,吕蒙蒙的母亲亲自给张爱洋打了个电话道歉,说早知道儿子是喜欢男人的,当初就不和张爱洋搅和了,与其知道了真相,还不如让儿子骗她一辈子,再不好看,至少也有个儿媳妇。
张爱洋根本也沒生过吕蒙蒙母亲的气,跟人家说:“你就把我二哥当儿媳妇吧,至少长的是真好看。”
不知道吕蒙蒙的母亲听了这话是什么表情,可我总觉得张爱洋有点挤对人家,可张爱洋一本正经的说不是,弄的我不信也不行。
好吧,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日子过的飞快,我天天跟着老七去上班,周末回老七的房子跟老七那啥。
张爱洋也一天天的越发的正经,身上的痞气渐渐的收敛了不少,越发显得正义非凡了。
偶尔半夜还会出去一趟。
我找到了机会问她:“你怎么还半夜出去?”
张爱洋为难的看着我,挣扎了一小会终于说道:“我开始跟任务了。”
我吓的不轻,说:“反黑啊!跟任务?你那是反黑啊!!!”
老七也吓着了,问张爱洋:“有危险么?你白天还写东西,晚上还出去,身体熬的住么?”
张爱洋点头,有点意气风发的说:“身体沒什么,我现在两本书都能保持稳定,跟着任务也就是在车里呆着,沒什么危险,主要就是跟着蹭功劳的,将來升迁的时候也不那么容易让别人说闲话。”
我总觉得张爱洋有什么隐瞒我们,事情肯定不像她说的那么轻松,紧接着问:“真的假的?你可别骗我们,你要是真出什么事,我哭都沒地哭去。”
张爱洋摆摆手,道:“我能出什么事,就算我想冲到第一线去,我大哥也不能干啊。”
是这个道理,可是我总觉得哪不对呢?
老七问:“你现在还在反黑?”
张爱洋点头,说:“是,但是最近都是跟着扫黄呢。”
我噗的一声就乐了,我总算明白张爱洋为什么不直说了,也明白她为什么总半夜出去了。
张爱洋这是不好意思呢。
反黄而已,有啥可不好意思的呢?
张爱洋见我乐成那样,说:“也扫了几个兔场,碰到过一次周方。”
我真愣了。
老七也愣了。
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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