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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途末路爱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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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陈酿开坛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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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一大SB。”

    张龙洋也跟着出來了,对吕蒙蒙说:“人家是不是大SB的,他老婆喜欢。再说了洋子SB,你也SB。”

    吕蒙蒙马上就萎了,蹭着张龙洋说:“我就是再SB,不也有一个好老婆吗。”

    张龙洋做出厌恶的样子,一把把吕蒙蒙推开老远,说:“滚蛋!”

    当初刘国洋把吕蒙蒙给强上了的事,后來张龙洋知道了,是吕蒙蒙主动告诉他的,张龙洋听了倒沒觉得什么,还真是真心心疼了几天吕蒙蒙,然后那事也就那么过去了,但是有时候和吕蒙蒙生气的时候,会说出:“当初怎么沒让洋子把你弄死呢!”然后吕蒙蒙就会死皮赖脸的贴上去,说:“不是等你來弄死我嘛。”

    总之,洋子和吕蒙蒙阴差阳错那一次,还真的沒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张爱洋把酒小心的弄开了,然后狂喜的喊道:“我操!好酒!”

    第一蹿过去的自然是何相逢,也大喊了一声:“好酒。”

    然后我就闻到一种特别浓郁的酒香,从阳台飘进客厅,心里也忍不住大声称赞:真是好酒。

    张爱洋把酒坛子放到了茶几上,屋子中好酒的几个人都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夸上了。

    我是属于能喝,但不是很热爱酒的人,老六就不同了,他是真心属于爱酒的人,比张爱洋还爱。此时老六正俩眼放着绿光,说了一句:“你俩结婚的时候,我也要去,随多大礼我都认了!”

    老六说的是我和老七,在场的人都懂,张龙洋也说:“是这个道理,我也得去,这酒难得一见,怕是喝了要上瘾。”

    我也被坛子里的酒散发出的酒香深深迷醉了,从未闻到如此香甜的味道。

    张爱洋用汤勺盛出酒液,倒在了小汤碗里,酒色已是深红,粘稠的快要接近膏状,张爱洋拧了眉说:“这......怎么喝啊?”

    不只张爱洋,所有人都傻了。

    老七倒是很镇定,从我们房间拿出他早就买的黄酒,说:“几十年的陈酿会是这样的,用新酒稍微兑一下就好。”

    张爱洋撒手不管了,怎么兑这个酒她不懂,但是她明显不想破坏了这酒的美好,把位置让出來给了老七,自己则拿着那碗已盛出來的酒跑到一边,找了个小勺竟然就当成枇杷膏一样,挖着吃了起來。

    边吃还边说:“总看到书上写,吃酒吃酒,原來酒还真的是可以吃的。”

    老七并沒有在坛子里兑多少新酒,只是让酒能够流动顺畅一些就够了,他也不想破坏三十年的味道。

    只是三十年,就足够吸引人的了,平常几乎不怎么喝酒的李一飞,也忍不住喝了一小碗,脸马上就变的红扑扑的,本來她就是美女,带着点酒意的她显得更加妩媚,老六看的眼睛都直了,咂摸着嘴中的酒说:“以后得经常带一飞去江南逛逛,都说江南水土养人,这酒也一样。”

    老七乐道:“江南的美女都是酒养出來的,你去了就知道。”

    张家的人,都是习惯喝烈酒的人,黄酒相对來说偏向温和,所以张龙洋和张爱洋喝了很多,何相逢和老六也是有酒量的,于是这天我们一共喝了两坛,下场就是......屋子里睡满了人。

    我房间里的地上睡了刘国洋和杨博,李一飞住到了张爱洋的床上,老六则和张龙洋吕蒙蒙一起睡在了那间卧室地上,何相逢就在客厅沙发里睡了一晚。

    黄酒其实是很有热量的,冬天喝着会让人觉得整个身体都热呼呼的,连心里都暖和了起來。

    尽管房间里还有刘国洋和杨博,但是晚上因为酒意的催发,我和老七仍然忍不住偷偷的互相擦了擦枪。

    我们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释放之后,紧张和刺激感也随之爆发,老七眼神都迷离了,我想我可能也是他这个样子吧。

    老七喃喃的说:“林小,我真高兴,今天其实算是我们的婚礼了。”

    我点头,我也觉得今天看起來挺平常的一顿饭,其实就是我和老七的婚礼。

    沒有那么多虚头八脑的流程,只有一些可以说是生死与共的朋友,还有老七出生时候起,就和他一起成长的酒,这的确是我们的婚礼,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婚礼。

    心里越发的醉了,把自己向老七怀里挤了挤,对老七说:“这辈子有你,我知足了。”

    老七重重的“嗯”了一声说道:“我也是,林小,我喜欢你,我爱你。”

    我吻着老七的脖子,也说:“文峰我也爱你。”

    我们早就在十年前纠缠不清了,经过这十年漫长的痛苦岁月,在这一刻我觉得值了。

    第二天,阳光洒满了整个房间,已经接近中午了。

    一屋子人都该上班的,都迟到了,但是谁都沒有在乎,先起床的是勤快人李一飞,我们起來的时候她已经收拾好了昨夜的战场,客厅里让她收拾的一尘不染......如果忽略沙发上的何相逢的话,沒有人会认为昨晚有十人在这里喝的七昏八素。

    中午,大家只是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然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家了。

    张爱洋跟我和老七商量了一下,想要两坛酒,老七笑道:“拿回來就是给大家喝的,你想喝就喝,跟我客气什么?”

    张爱洋摇头,说:“我要不是为了喝,是要送礼。”

    我有点纳闷了,凭张家的关系,还有需要送礼的人情么?再说老七的酒虽然难得,但是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是要送给什么人啊?

    老七说:“送礼?送这个?够场面吗?”

    张爱洋解释道:“不是外人,是我三叔和我大哥,给他们一人一坛,有些事得先把他俩安抚好了,才好办。”

    我明白了,她说的是以后工作调动的事,老七也懂了说:“就怕这礼有点轻。”

    张爱洋笑说:“都是一家人,礼再重都显得生分,关键是你这东西真太少见了,送别人可能不太够分量,但是送张家的人,真的是最对胃口了。”

    老七恍然,张家的人见酒就是神仙,对张家人來说,三十年黄酒,千金都不换。

    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事,马上也就拍板了,老七又对我说:“还一坛,给老大送去吧,他那么为咱们尽心尽力的。”

    我点头,本來昨天就想叫老大一起來的,但是想到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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