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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途末路爱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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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到家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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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看上去六十多岁,精神矍铄,但是身材十分瘦小的老人拉着老七的手,握的紧紧的,紧的两个人的手都抖,激动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來,嘴唇抿的紧紧的。

    老七抽出了一只手,抹去老人面上的泪水,抖着嘴唇叫了声:“爸......”就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

    老七的父亲连连点头,哽咽着说不出來,直到旁边一个中年汉子上來拍了拍老七的肩膀,说着他们的家乡话,才算是让两人恢复了一些。

    一众亲人也连忙热情的招呼找老七和我们,虽然一句话也听不懂,但是真的感觉到他们的情真意切。

    老七其实也只是差不多一年的时间沒回來,但是对他的家人來说,离家那么远的孩子,一天在外也是吃苦。这种情感不需要用任何言语也可以体会的到。

    老七家里已经准备好饭菜,整整三大桌,老七的三位祖辈也坐了正屋,见了老七进屋,都是很激动,都在家人的搀扶下拉着老七说这说那,但是真心是一句也听不懂。

    老七安抚着三个老人的情绪,沒时间管我们,还好刚才接我们进门的那个中年汉子上前來招呼我们,不然我们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周围还有一群孩子不停的打量着我们,目光纯净而好奇。

    张爱洋已经和其中的几个孩子玩到一起了,她也听不懂孩子们说的当地话,但是蹲着肥胖的身体跟着玩的开心,一会笑一会接话,不时的点头,不知道真以为他们聊到一起了呢。

    中年汉子就是老七的大哥,相貌上和老七有一点点相似,但是要是不说,也想不到是一家人,身体粗壮结实,比我们还像是北方人,性格也豪爽,操着不太流利的普通话招呼我们坐下喝茶。

    本來该应话的是我,可是不知道这一屋子人里是不是全都是老七家的亲戚,要是有邻居乡亲什么的,我主动搭话反倒不好,我偷偷伸腿踹了一下蹲在地上的张爱洋,张爱洋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跟她拼命的使眼色也就明白了,白了我一眼说:“你傻啊?他们家乡亲要看热闹也得等吃完饭才來啊,你傻吧你。”

    牛大哥听了张爱洋的话,目光自然就落在我身上,说:“你就是林小吧,别拘束,都是自己家人,该知道的都知道。”

    让牛大哥这么一说,我反倒不好意思了,挨着牛大哥坐下后,有点沒话找话的说:“家里都挺好的吧,老人看着都还不错,挺健康的。”

    牛大哥呵呵的笑,声音爽朗极了,带着南方口音的普通话听起來也十分的顺耳,说道:“都挺好,就是着急见你,本來以为过年才行呢,结果你们这么早就回來了。老人们也好,就是糊涂,一会等着笑吧。”

    啊?笑?

    我们几个人互相看了看,不知道牛大哥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个时候牛二哥也來了,对我们说:“他们连我和大哥都分不太清楚,一会不一定把文峰当谁呢。”

    牛二哥也是算是中年人了吧,但是看起來要比牛大哥瘦些,也更黑些,颇有大学时候老七的风范,但是丝毫沒有让人感到讨厌的感觉。

    果然,沒一会三个老人吵起來了,吵什么我是真听不懂,只是三个人都各自拉着老七的衣服,争抢着老七。

    牛大哥见状哈哈哈的乐的都快沒人样了,牛二哥赶紧上前把老七救了出來,说了一些话安抚三位老人。

    然后就是我们和老七的家人正式见面了。

    我自然是被主要介绍的对象,先是和老七的父亲说了几句,我很是紧张,连怎么称呼都不知道,老七在旁边提醒我道:“就叫爸。”

    我脑子本來就已经是一片空白了,听了老七的话,条件反射似的直接就喊到:“爸,我是高林小,第一次见面,请多关照。”

    张爱洋在旁边听的都要乐疯了,我只能瞪她一眼,赶紧再把眼神收回來。

    老七父亲的普通话不太好,我基本上听的就是半懂不懂,连猜带蒙的听懂了他的意思,他的意思就是说到家了,别拘束,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听了这些话,我才放松了一些,可是紧张感还是一直伴随着我。

    老七的父亲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饭桌前,说:“家里人慢慢再去认识,都吃饭吧,一会就凉了。”

    我们自然就和老七的父亲坐在了一桌,三位大长辈则和一堆最小辈分的坐在了一处,另外一些太小的和中年人又分了另一桌。

    老七家摆出的酒是当地黄酒,号称是十年的陈酿,和当初在老七北京房子那喝的味道并不一样,沒有那么甜,但是更家顺口,因为已经是冬天了,黄酒是温热过的,喝下之后格外的舒畅,不知不觉就喝的多了。

    很快,我就醉了。

    可我从來沒有醉的如此轻松过。

    迷迷糊糊间,就听见老七的父亲对我说:“林小啊,以后好好过日子啊,文峰要是哪里不好了,你告诉我,我敲打他。”

    我乐着老七说:“听见沒,不许欺负我,更不许对不起我,不然咱爸收拾你。”

    老七也说:“不敢,真不敢。”

    张爱洋依旧是喝的多,吃的少,总是往孩子那桌看。

    她那么看着一堆孩子,我心里有点慌,她原來是那么喜欢孩子的。

    张龙洋在我旁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担心孩子的问題,她就是看着别人家的孩子好。”

    我点头,然后又跟老七的父亲一起喝酒。

    话说我和老七一左一右,坐在他父亲的两边,可是他父亲根本就不怎么理老七了,一直在跟我说话,只有在表达不通或者我实在听不懂的时候,才让老七翻译几句。

    吃过饭,我已经眼朦胧了,脚步几乎站不稳妥,老七带着牛大哥牛二哥从车里往下搬东西,张龙洋和吕蒙蒙也跟着搬,张爱洋则拿着在杭州买的糖带着一帮孩子玩。

    惟独我,被老七的父亲拉着,认识一大帮亲戚朋友。

    到最后我也沒认全,本來脑子就不清楚,和他们交流起來也实在有些障碍。

    等老七他们把东西都按人头发完,來接应我的时候,我的神经终于放松了,对着老七笑了一下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等醒过來的时候,晨光已经攀上了窗子,宿醉之后头疼的厉害,可是看着身边躺着的老七,我美极了。

    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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