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两下为难之间,谢雄又开始梆梆磕头,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冻的,舌头都打卷儿了,秃碌秃碌的求饶,也听不请他到底说的是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他本來就是一个和我沒关系的人,跟踪我那么长时间,又跟踪人家吕蒙蒙那么长时间,连我俩都分不清,还尼玛私人侦探呢,对上这样的人,我就是心里真窝火,我也发不出來。
我看了看张爱洋,她正一脸好笑的看着谢雄磕头求饶。
再看老七,老七也是一脸玩味。
赵天和地儿就直接多了,看着我等我给指示。
我挠了挠脑袋,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憋了半天,终于挤出一句:“先让他把衣服穿上吧,回头再给冻死了就不好弄了。”
本來我真是好心,那知那个谢雄听了就一个激灵,头也不磕了,仓皇的看着我,结结巴巴的问我:“高爷这是打算把我活埋了?”
活埋?我让他把衣服穿起來,跟活埋有什么关系?
赵天到底是道上的,我不懂的他懂,可是他懂了就是不告诉我,憋笑憋的耳朵都红了,我心里想:至于么?
地儿是个爽利人,指挥着几个小弟把谢雄的衣服拿來,哪知道谢雄自己不肯穿,又开始梆梆磕头。
我让他磕的心烦,只好道:“沒打算活埋你,就是你这一身皱皮我看着不爽,赶紧穿上,不然我真弄死你!”
谢雄之前是真的让赵天吓住了,现在眼见着赵天和地儿都听我的指挥,听了我的话也不再磕头了,赶紧跳起來扯过衣服开始一件一件的往身上套,套完又跪下了,眼巴巴的看着我,就跟过去的那些犯人等着听大老爷发落似的。
我也实在不知道能说什么,这事我真沒能力处理,挥了挥手招呼着老七和赵天他们又坐下,喝了几大口酒,也沒想出个主意來。
赵天把几个小弟散了,依然是憋着笑喝酒,看着谢雄,半天说出一句:“真尼玛是个玩意儿!”
可不嘛,真尼玛是个玩意儿!这种人要是上了战场,就能活活把敌人笑死。
张爱洋看戏也看够了,见我沒什么处理的方法,抬眉毛看了看老七,意思就是问怎么着?老七冲张爱洋扬了扬下巴,表示随她。
张爱洋这个时候才把半对着谢雄的身子转过去,正面朝着他,问了句特别特别官方的话:“不知道现在国内所谓的私家侦探都是不合法的吗?”
谢雄显然也沒想到这个当口,有人问他这话,直接条件反射的來了一句:“我沒挂牌!再说不也沒明确说是违法的啊。”
张爱洋嘴角扯了扯嘴角,也是一副想乐硬憋住的神情,老七底声骂了句:“真尼玛神人。”我想也是啊,道上的混混大哥把你劫來,就为了和你说说私家侦探合法不合法?
张爱洋肃了肃表情道:“谁跟你丫说这个!”说完,她又指着赵天问谢雄:“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
谢雄点点头,毕竟赵天也是号人物,像谢雄这种捞偏门的不太可能不知道。
张爱洋又变戏法似的从大T恤的兜里掏了个本本扔在谢雄怀里,道:“看看我是干什么的。”
我眼尖,看见了那是张爱洋的工作证,她还随身带着这个虎人的家伙?
再看谢雄的表情,不停的扭曲,我都怕他一会脸疼抽筋。
张爱洋就问了一句,再说了一句,就让谢雄明白了,他跟踪我,已经惹上了“黑白两道”的人了,从哪边说他都惹不起,弄死他也是分分钟的事,还不带露风的,真是死都沒地方死去。
谢雄哆嗦着把工作证还给了张爱洋,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可是他有把脸转想了我,哭的西里哗啦的道:“高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这就把钱给周先生退了,不不不,我再也不和他联系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我又是让他求的一阵尴尬,放不放过你我不想考虑,我考虑不明白,于是我问张爱洋:“你看怎么办?”
张爱洋本來就是不是什么仁慈的人,有好戏更是不肯错过的,邪邪的一笑又转向谢雄道:“今天看高先生面子,我也不为难你,你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谢雄忙不迭的道:“知道了!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洗手不干了......”
张爱洋突然又温和的笑了,道:“倒不用洗手不干,以后别去给高先生及他的朋友找什么麻烦也就行了。”
谢雄又开始保证:“绝对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早知道高先生是这样的人物,打死我也不敢啊。”
张爱洋表示出对谢雄态度的满意,点了点头又道:“你去给我办件事,就当你将功补过了,怎么样?”
谢雄的脸一下子笑开了,能给我们办事,就说明我们不打算办他了,至少是现在不办他,如果他把事办好了,他肯定就算彻底沒事了,连忙一脸谄媚的对着我说道:“只要我能办的,我一定办成,绝对沒有二话,谢谢高先生给我机会,谢谢。”
我真心服了,这个谢雄就TM的认死我是个惹不起的人了,我这么半天也沒说上一句话,他还给我磕头,张爱洋洋有事让他去办,他谢我干什么?
不对啊,张爱洋能有什么事让他去办啊?
张爱洋道:“那个周方,你去给我盯几天?”
谢雄连连称是,问:“盯几天,都怎么盯?”
张爱洋皱眉,问道:“怎么盯还让我教你?”
谢雄连忙解释道:“我盯梢也分好几种呢,是全天的,还是分时段儿的,还是想起來就去看看,都不一样的。”
张爱洋问:“那个周方是让你怎么跟踪高先生的?”
谢雄这个时候也不结巴了,说话也不打卷儿了,开始哇啦哇啦的说个不停:“这个......我手段不一样,价钱也不一样,那个周先生基本上挺抠门,就是让我时不时的看看,后來又让我盯着每天高先生下班之后都去哪,和什么人接触,给的倒多了点,可我真沒想到跟错了人啊。”
张爱洋又问:“高先生和后來那人长的也不一样啊,你怎么就认错了?”
谢雄现在是问什么,答什么,一点磕巴都不带打的,很怕回答不让我们满意似的,赶紧哈腰道:“周先生就是让我跟着住在那个公寓的人,也沒给个照片什么的,跟错了也不能怪我。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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