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相信我。”
吕蒙蒙急忙道:“我相信你,我真的相信你。可我一想起这人就别扭。”
张龙洋笑了笑,说:“都过去了,我都放下了,你怎么就放不下呢。我都准备接受你的追求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吕蒙蒙低声咕哝着:“准备接受了,不是还沒接受么?亲都不让亲一下......”
我听了这话,心里也挺为吕蒙蒙着急的,这都多少天了,连亲都沒亲到呢?这进展也太慢了吧。
张龙洋听了也觉得好笑,拉着吕蒙蒙的脖子靠近自己,然后照着吕蒙蒙的脑门就亲了一下,声音特响亮,就跟大人虹五岁半小孩儿似的。
亲完,张龙洋说:“这样行了吧?”
吕蒙蒙先是惊后是喜,然后贴上了张龙洋,使劲的往他身上凑,说:“再亲一下,这回亲嘴好不好?”
张龙洋很是不耐烦的一把推开了吕蒙蒙,说:“过几天的。”
吕蒙蒙不死心,仍旧贴了上去问:“哪天哪天?”
张龙洋也不推吕蒙蒙了,但是也不理他,对我们说:“你们看着找什么人吧,我不管,但是洋洋跟我说的那两个集团的事,我想问问,你打算让我做到什么程度?”
张爱洋剥了个橘子,吃了一瓣结果又给吐了出來,骂道:“酸的,太他妈的酸了。”然后就把剥好的橘子扔给了张龙洋,张龙洋顺手又递给了吕蒙蒙,吕蒙蒙喜笑颜开的把那个酸橘子给吃了下去。
张爱洋对吃的东西,其实沒怎么挑,基本上什么都能塞嘴里,能让她吐出來的橘子那得酸成什么样了,结果吕蒙蒙全给吃了下去,还吃的那么美。
不就因为是张龙洋递给他的么......
我和老七对看了一眼,心中感叹,这吕蒙蒙对张龙洋竟然迷到了如此地步。
张爱洋喝了口水,继续道:“也不用什么样,想办法拦他们几个大单,然后再透点风,是我找人干的,他们也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张龙洋点点头,又问我:“你什么打算?”
我看了看张爱洋,见她点头,我就把之前计划好的告诉了张龙洋。
张龙洋听了,沉吟了一会道:“也是个好主意,我也打算换个城市。”
张爱洋问:“你去哪?公司就在北京,你能去哪?你要是把公司扔了再跑,大哥非打折你的腿不可。”
张龙洋说:“不跑,公司跟着我一起迁走,我想去上海。”
上海?吕蒙蒙不就是上海人吗?
果然,听了这话,吕蒙蒙眼睛雪亮雪亮的。
张龙洋对吕蒙蒙道:“等爱洋和林小的事定下了,我把公司迁到上海,你辞职去我公司给我打个下手怎么样?”
吕蒙蒙忙不迭的点头,道:“好,太好了。”
张爱洋又道:“你打算怎么和你妈说?”
吕蒙蒙非常爽快的说:“只要龙洋答应跟我在一起,我就跟我妈摊牌。”
这样的魄力,我非常佩服。但是我做不到......
我低下头,想,我是不是太对不起老七了,吕蒙蒙都打算出柜了,可我还得拽上个张爱洋才能和老七过日子,让老七也变成了“小三儿”。
老七大概知道我再想什么,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悄悄的对我说:“洋洋挺好的,有她在我们就什么都不用怕。”
听老七这么说,我心里好受多了,可是我依然觉得对老七不公平,只能抚摩着他的头发,什么都说不出來。
我不是个有魄力的人,我必须多考虑考虑我的家庭,我的父母。
社会上的人怎么看都无所谓,但是我不能真的把我父母气死,再去和老七谈爱情。
我不是琼瑶书里的主人公,为了爱情,亲人伦理可以全然不顾,我可沒那么“伟大”。
又谈了一会,张龙洋和吕蒙蒙起身告辞。
张爱洋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拉着我和老七出门了。
车一路东驾,居然到了后海。
果然是无人酒吧。
张爱洋又把车堵在了无人酒吧的后门,带着我和老七从后厨就进去了。
厨房里正忙着,有一两个人想要拦我们,反倒让旁边的人拉住了,都是那天见过的几个。
到了前厅,几乎是座无虚席了,我和老七找了一个位置不怎么好的地方坐下,张爱洋自己进了吧台,然后那个地儿就欢天喜地的从吧台里蹦了出來,抱着张爱洋一顿猛拍。
就见他们谈了一会,然后张爱洋招呼着我和老七一起又返回了酒吧后门,刚站了沒两分钟,几个服务生就抬着一个小圆桌,拿着五把椅子出來了,再然后就是赵天和地儿出來了。
赵天比起我初次见他的时候,显得平和多了,对着我和老七拱了拱手,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才和张爱洋互相握了下手。
几个人坐下之后,赵天给我们分别倒了酒,端起杯对我说:“哥们,那次的事是我对不住那位兄弟,我也知道不好当面道歉,所以我敬你一杯,就算给他赔不是了。我干你随意。”说完,满满一大杯烈酒就灌了下去。
他这么敞亮,我也不好扭捏,何况人家是道歉而不是找麻烦,一杯酒我还是陪的起的,于是我也把酒一仰而尽。
赵天再次分别给我和他倒上酒,对张爱洋说:“爱洋姐,我知道沒事你也不会來找我,有什么事我能帮上忙的你尽管说,我赵天绝不推辞。”
张爱洋沒有直接说正事,而是开玩笑的说道:“我要是让你去死呢?”
赵天依然一脸正色的说:“那也绝对去!只要你能照顾好地儿,即使让我死也绝不推脱。”
那个地儿倒沒有丝毫紧张,浅浅的笑着,明显他比赵天了解张爱洋,知道张爱洋绝对不会让赵天去死。
张爱洋“扑哧”的笑了出來,说:“让你去死,地儿也得跟着死了。我找你沒别的事,就是让你帮我找个人。”
赵天听了,眉毛微微皱了下,说:“什么人连你们警察都找不到?”
张爱洋拿出照片,递给赵天说:“如果有一点点资料,我也不会麻烦你了,就张照片。再说我都挂职四年了,手里沒什么人可以动,而且是朋友的私事,官面上的人能不动就不动。”
赵天看了看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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