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好让他们三个说话。
何相逢则带着LOLI地陪又出去采购去了。
屋子不大,虽然有意坐的远些,但是仍然远不了多少。
张爱洋低声地问:“二哥,这么多年,你过的好吗?”不等张龙洋回答,张爱洋自顾自的接道:“你过的一定不好,当年你还沒好就走了,我都怕......怕你就那么死在外面。”
吕蒙蒙在一旁不说话,抓着张龙洋的一只手,仔细的看着他,眼神已经痴狂而迷离了。
张龙洋依然浅浅的微笑着,泪水再次滑落,抚摩着张爱洋的长发说:“小妹,我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他的话,一点说服力都沒有,经过那样的大疼痛,然后为了很多世俗的原因,一个人在昏迷七天之后,刚刚苏醒的时候就跑到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还有满心的沉痛,他如何好的了。
张爱洋摇了摇头,她知道张龙洋是在安慰她,她也不再强问,只是说:“二哥,回家吧,大哥那边已经放下过去了,你也放下吧。回家吧,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
张龙洋听了,想摇头,可是摇了一下就停了,继而问道:“我还回得去么,我把咱们家的脸都丢尽了。”
张爱洋道:“回去吧,大哥等着你呢,老爸当年处理的很好,外面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只当是......只当是张家的小公子儿惹上了个小混混而已。赵天和你的事,被控制住了,沒人知道,张家的脸面还在。”
张龙洋显然沒想到,当年出了那么大事,父亲在暴怒之下,还能理智的控制消息的传播。
张龙洋沉吟了一会才开口问道:“爸妈,还好吧?”
张爱洋点了点头,说:“身体还不错,带着大侄子在南方,北京地面的事并不管了。大哥已经是一个彻底的资本家了。全家人都在疯找你,只是找了这么多年沒找到,你太聪明了,一点线索都沒给我们留。”
张龙洋苦笑,道:“当年,我以为我闹出的事全部的人都会知道,老爸的脸都让我丢尽了,我实在不想再在北京继续给家里抹黑了,等稍微能动的时候就走了,我把我卡里的钱全部取了出來,然后包了辆黑车先到了天津,又一路找黑车一直到了这里。”
难怪,这位大哥找的都是黑车,那真是一点线索都不会留的。
他胆子也真是够大的了,听张爱洋说起过,当初他从卡里提出的钱至少有十來万,一个带着十七个刀口怀揣巨款的人居然就这么跑到了凤凰,果然是个牛人。
张家的孩子都是牛人啊。
张爱洋心疼的问:“你走的时候,伤还沒好全,内脏也受了伤,你怎么熬过來的?”
张龙洋无所谓的说:“就那么好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真的不收我,一路跑到凤凰也是四五个月的事了,路上偶尔有难受的时候,找个地方住几天也挺过去了,谁知道到了凤凰居然就完全好了。”
张爱洋又哭了,抽噎着说:“二哥,你太苦了,跟我回吧。”
吕蒙蒙这个时候也算找回了理智,说:“龙洋,回去吧,就算你不回北京,跟我回上海,或者......我留在凤凰陪着你。”
张龙洋愣愣的看着吕蒙蒙,半晌才道:“蒙蒙,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同志,我不值得你付出的。”
吕蒙蒙疯狂的摇着头,很认真的对张龙洋说:“当年我放手,是我错了。如果我不放手,今天你也许就不会是现在的境地,我爱你,真的我想好了,这四年我并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知道前段时间我才知道了所有,但是我告诉你,我爱你,从五年多前我就一直爱着你,真的。我不在意你是不是同志,我也不在意你能不能接受我,我就是想陪着你,这不是值得不值得的问題,是我愿意,如果不这么做,我觉得我对不起我自己。”
张龙洋听吕蒙蒙说完那些话,说:“你这是何苦呢。”
何苦呢?
我们这些人,总是再作一些事后会被别人问“何苦呢”的事,有时候明知道结果是不能接受的,但是我们还是义无返顾的去做。
即使有人问了,何苦呢?
我们也沒有答案。
我们就是做了,不做就会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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