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爱洋做完饭,我已经根本不想动了。
张爱洋把饭菜分出来,给我拿到卧室,让我在卧室里吃,老七本要陪我,结果让吕蒙蒙给赶了出去,然后反手把卧室的门反锁住,一屁股就在我身边坐下,狠狠的照着我屁股就拍了一巴掌。
“我操大爷啊!吕蒙蒙!干什么啊!”我狠骂着他。
吕蒙蒙哈哈笑了,说:“你家文峰还跟我们说,是你上了他,我不信啊!看吧,哈哈哈。”
这像是老七干的事,到这个时候还给我留面子呢。
可是他那真是白做回人情,我刚才叫成那样,是个人都知道怎么回事。
我也不管吕蒙蒙笑的癫狂,侧身半躺着,伸手拿过张爱洋做的汤,一点点的喝着,饿了接近一天一夜,加上体力都让老七给抽空了,暖暖的汤刚一进入胃里,就觉得是吃了复活药一般。
本来张爱洋拿进来的就是两个人的分量,吕蒙蒙也就跟着我一起吃起来,我也知道他现在没想好到底怎么着,我就问他:“你对杨博到底怎么看的。”
吕蒙蒙对着我,似乎也挺放松,好象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话似的,边跟我抢着肉边跟我说:“如果不是杨博发生了这事,我可能还没那么快就下决心追他。毕竟他喜欢那SB那么多年,我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我又不想让他因为同情我才跟我好,所以本来想慢慢来的,结果发生了这操蛋的事,我怕他也出事。”
我想了想说:“那个赵天怎么好象知道你似的。”
吕蒙蒙说:“这很容易想清楚,毕竟他就是当初和龙洋好的那个人,从龙洋那听说过我也是正常,怎么说我都算龙洋的妹夫。”
我点点头,觉得他说的很对,我又说:“我见着洋洋大哥了,挺好说话一个人啊,你们怎么都那么怕他。”
我的话显然出乎吕蒙蒙意料,咽下口饭才说:“不能吧,当时龙洋因为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连海关的工作都不要了,他们大哥气的差点把这四九城的同志酒吧都砸了。”
我去,真狠!
吕蒙蒙又说:“他算是个太子爷了吧,可是他不是纨绔,张家最有出息的孩子就是他了,当年还在当官的时候收拾了多少人,后来下海了,我还觉得肯定得有人报复他,结果人家到现在还好好的,没本事的人哪能这样呢?”
“他怎么下海了?当官不挺好的么?”
吕蒙蒙笑说:“他好象说过,官场上的对手都傻子似的,不如商场刺激。”
“他好象挺大的了,就没结婚?”
“他比洋洋他们大八岁呢吧,结过婚,又离了孩子跟洋洋父母在南方呢。”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洋洋父母怎么不在北京呢,不是北京地面上的人吗?”
“老爷子气管不好,在那边休养呢。”
我“哦”了一声,我本来想问问同不同意张爱洋的提议,结果东拉西扯的跑题了,吕蒙蒙看起来暂时也不想提了,于是我说:“过段时间,我和老七去他老家,打算见见他家里的人。”
吕蒙蒙眉毛一抬,有点吃惊的问:“他家知道他的事了?”
我点头,说:“老七能跟我好,多少有点他爸爸鼓动的意思。”
“我去,怎么回事跟我说说。”
我把事情简明扼要的说了一次,主要重点就放在老七家人的态度上,听的吕蒙蒙很是惊奇的说:“真尼玛不是一般的农村老头,有机会真想见见。”
我赶紧把话头接上,说:“我们回去的时候,多半得带上洋洋,可我又担心到了地头上她混乱跑,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吧,就当散心怎么样。”
吕蒙蒙很认真的考虑了会说:“文峰家住的下那么多人吗?”
他这是心动了,我说:“应该可以,他说他家房子大,农村嘛,有了宅基地,房子盖多大比咱们容易啊。唉......”我真心觉得还是农村好,北京的房子,连我这个北京本地人都不敢奢望了。
吕蒙蒙决定也跟着我们一起去了,日子定下来告诉他,他得提前请假。
吃完饭,吕蒙蒙开始收拾碗盘,拿出去的功夫刘国洋又钻进了卧室,“啪”的一声,把门反锁上了。
我心说,我就锁了一回老七,结果接二连三的让人把我锁起来了,太TM的可乐了。
刘国洋蹲在床边,看着我身上老七划的领地发呆。
按理说他现在应该贱了吧唧的看着我坏笑才对,可是现在他居然在发呆。
我说:“有话就赶紧说,别跟傻子似的发呆。”
刘国洋挠挠脑袋,说:“洋洋跟我说我多少有点不信,我总觉得她是逗我玩,可是你也说是真的。”
他这是说那天把吕蒙蒙强上了的事。
我也不能安慰他说是张爱洋逗他,那不是事实么。可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刘国洋有时候脑子泞住,好几天都转不过来,我说:“你给老六打个电话问问。”
“老六?还有他的事?”
“你就打吧!”
刘国洋跑到一边给老六打了电话,打完电话神情怪异的看着我说:“幸亏不是老六,不然他得把我家满门抄斩。”
“吕蒙蒙的事,你到底想怎么着?”
“我不说了我负责嘛。”
“人家不见得愿意让你负责。”
“所以洋洋出的主意挺好的。”
“吕蒙蒙要不答应呢?再说杨博就能答应了?”
“刚才吃饭的时候,杨博已经点头了!”
果然,有能和刘国洋在一起的机会,杨博是不可能轻易放手的。
我叹气,说:“如果吕蒙蒙答应了,你们怎么相处啊,你对他们俩能一碗水端平吗?”
刘国洋点头说:“这个也不难啊,到时候让吕蒙蒙和杨博都住我那去,三人睡一起,有什么不能一碗水端平的。”
我操你大爷!我很想这么骂他,谁问他那件事能不能公平了!
人家吕蒙蒙根本就不想让你跟他那样!
我只好问:“吕蒙蒙要不答应呢?”
刘国洋居然意气风发的说:“那就再上他!总有把他干服的那天。”
我把被子往头上一蒙,不想理他了。
以后谁再跟我说刘国洋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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