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壮实男人到了酒吧前厅,一下子就彻底安静了。
酒吧已经打烊,没有客人,但是还有十几个人在,看着那十来个人,我在掂量能不能干的过,而那十几个人也不知道我们到底是干什么的,也就不说话了一个个直钩钩的看着壮实男人。
刘国洋和吕蒙蒙这个时候也都冷静了点,但是依然愤怒,俩人更是站到了一处。那壮实男子也不退了,毕竟他的人多。壮实男子看了看我们,有点为难的说:“哥几个,我的确留下一个人,但是我不是要害他。”
“让我们见见你扣的人。”吕蒙蒙依然咬着扣字不放,刘国洋也说:“先把人放了再说别的。”
壮实男人苦笑了一下,坚决的说:“人我是不会放手的,哥几个我也不想伤着,请回吧。”
“操!”老六低骂了声,然后说:“这位大哥,刚才你也说了不是钱的事,也不是场面上的事,到底是因为什么,能告诉我们吗?”
“不能。”壮实男人说:“明天他就会回去,真的,我赵天发誓。”
这情况更不对了,现在不放人明天放?什么意思?
“恐怕我们不能就这么回去。”老六说:“要么你现在放人,要么就把我们也撂翻在这。”
听老六的话一出口,那十来个人齐齐的就把我们围住了。
他们早就看出情形不对了,只是那个赵天一直没发话,他们也不好上前,如今我们这边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们自然就有动作了。
老六的话也给我们提了醒,杨博必须现在带走,不然就危险了。
这个赵天怕是看上杨博了,想今天晚上把杨博办了。
老六是最习惯应付现在这个场面的,把我们几个拢住,不留一点空隙,对赵天说:“我是东北沈家的人,如果你知道的话,就痛快放人,不然我今天活着出去,你好不了。”
老六把招牌都打出来了,这是他平时最不喜欢干的事。
那十几个人听了老六的话,表情上都有点怪异,赵天也有点松动的意思,想了想还是说:“你们家厉害我知道,但是这里是京城,我也不惧,何况你是真的假的我也不知道。总之我就一句话,明天我就放人。你们非要现在带走的话,那就动手吧。”
话彻底说死了。
只能打起来了。
老六直接一脚踹倒了赵天,然后就被几个小子挡下了。
然后我们就混战在一起。
许久不打架了,身体僵硬,我们这里能打的只有刘国洋和老六,渐渐的我们落了下风。
终于我们五个都被制住了。
我们五个被按在酒吧椅子上不能动,找天揉了揉被打疼的脸对我们说:“哥几个,到这个份上,还不走,我佩服你们,可是你们走吧,我真不会害你们那个朋友。”
看样子他也的确不想伤我们。
“废话少说,放人!”刘国洋喊着:“不然你把我们都弄死!”
吕蒙蒙冷哼一声说:“你扣的那人,是我吕蒙蒙的男朋友,你不放人我怎么走。”
赵天听了吕蒙蒙的话,本没当回事,可是想起什么似的,盯着吕蒙蒙仔细看了两眼,问:“吕蒙蒙?上海人?”
吕蒙蒙点了点头,赵天点出他是上海人显然是从哪听说过他。
但是俩人明显不认识。
所有人正愣着,等赵天说话,就看外面灯光闪过,然后一辆车就扎进酒吧的外门。
车是一辆美国吉普,比张爱洋的那辆还大,挂了个军牌。
车上下来一个人,穿着巨大的棉T恤,光着大腿,脚上踩着一双兔子脱卸。
那人头发散乱,一脸平静,眼睛却是血红的。
那人手里拎着一个金属的棒球棍。
那人赫然是张爱洋!
她怎么来了?
只见张爱洋用棒球棍把酒吧的玻璃内门敲碎,堂而皇之的进了来,大腿被门框上的玻璃划了老大一个口子。
我和吕蒙蒙齐声喊道:“洋洋,你怎么来了?快回去。”
赵天的手下本来想过去,却让赵天喊住了。
张爱洋没理我们,只是在我们五个人身上扫了一遍,然后拉了把椅子坐到我们不远处,掏出颗烟叼住,然后特痞气的抬头看着赵天。
赵天显然傻了,看着张爱洋半天才说了句:“爱洋姐。”
他们居然认识?
吧台里一个二十岁来岁的小男孩走了出来,我们打架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吧台里,没有动手。
他先是给张爱洋点上烟,然后又回去拿出了一瓶酒和绷带什么的,单腿跪在地上,把张爱洋受伤的那条腿捧了起来,特温顺的说:“爱洋姐,我给你包上吧。”
张爱洋摸了下小男孩的头发说:“谢谢你啊,地儿。”
然后就继续看着赵天说:“放人。”
赵天一下子萎了,蹲在地上大哭。
张爱洋说:“这五个,一个是我前夫,一个是我现在的男朋友,其他人也都是我哥们,今天伤在你这,他们要不追究,我也不说什么,他们要是追究,你就离开北京吧。”
“爱洋姐,”赵天没说话,那个叫地儿的小男孩却说:“你别生气,天哥他这不是......唉。”
张爱洋特怜惜的看着地儿,说:“跟着他,你不苦?”
地儿摇了摇头说:“能跟着,就知足了。”
张爱洋点头,也有点无奈,对蹲在地上赵天说:“人在哪,给我放了。”
赵天哭的更凶了,但是挥了挥手,制住我们的人也就松手了,赵天哭得直噎气,对他们的手下说:“带这几个兄弟把人弄出来吧。”
吕蒙蒙和刘国洋一蹦老高,跟着带路的人去了。
酒吧里的人都不说话了,老六看着情形,很有深意的看了看张爱洋,问:“你怎么来了?”
我没想问这些,只是在一旁看着那个地儿给张爱洋包扎,那个地儿看着我紧张的表情,抬头对我笑了笑说:“没事,爱洋姐的伤口不深,就是划破了点皮儿,回去几天就好,就是别让她沾水。”
我点头,这个地儿怎么看怎么都不想这地方的人,现在他单腿跪在那给张爱洋包扎,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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