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蒙蒙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对我邪笑着说:“当年我和洋洋离婚,还是她把责任全抗下来了,跟她大哥说突然厌恶我了,实在过不下去了。就这样,他大哥还威胁我不许离婚呢,最后还是洋洋二哥劝住了他。”
我现在对张爱洋的二哥兴趣十分的大,但是我也知道这个人很可能出了什么事,是根本不可能去找张爱洋问的,不然真的可能直接就把她问抽风了。
我只好问吕蒙蒙:“那你说......我怎么办?”
吕蒙蒙想都没想,直接摇头说:“我不知道!就像洋洋说的,走一步是一步,她估计还能拖上一阵子,实在不行再说。”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老七看着我郁闷的样子,说:“你别想了,到时候再说吧。张爱洋是个能抗事的人,到时候她会出面帮你解决的。”
吕蒙蒙也点头:“洋洋估计会跟她大哥说还没完全看上你,然后使劲拖,拖到最后拖不下去了,她会告诉她大哥又不喜欢你了,就跟我当初一样。”
想来也是,张爱洋要真耍起赖皮的话,估计她大哥也没什么招。
然后我们又说起吕蒙蒙被人监视的事,老六听了问:“你能确定是老五么?”
吕蒙蒙虽然不知道老五是谁,但是一想也知道是我的前男友,于是说:“不确定,但是我也没得罪过什么人,更没有身怀异宝,去到那个小区之前也没有被跟踪监视的感觉,我估计就是高林小的前男友。他找来过一次,我说我不认识高林小,房子是从房东那直接租的,当时看他那样子就不是很相信,但他也没说什么就走了。后来我就有了被人监视的感觉,只是一直没见到监视我的人。”
老六问:“那你今天去林小那边,没事吧。”
吕蒙蒙冷笑了一声,说:“我不是个怕事的人,但是我也不想给洋洋添麻烦,当然会小心。我早上出门先坐公交车去的万寿路,然后坐地铁去的刘家窑,又打车去的四惠,到了四惠我又换了辆出租车才去的洋洋那,想跟踪我?有那么容易么......”
我们众人一听,感觉不是只是一个怪异可以形容的。
老六挑着眉毛,不阴不阳的称赞着:“反侦察能力挺强的嘛。”不知道他又想哪去了,以他的家庭背景来说,对有一些这样手段的人是极度的敏感的,有时候敏感到了过分的地步。
刘国洋狠狠的拍着吕蒙蒙的肩膀说:“你太NB了!真的,哪儿学的啊?”
吕蒙蒙耸了下肩膀,说:“以前洋洋总跟我说些侦探故事什么的,听多了就会了。”
老七听他们说完才说了一句:“幸亏你不晕车。”
吕蒙蒙神色怪异的看着他,接了句:“到了洋洋那,我又开着她的车来的你家。”
想来这一大早上是真把他折腾坏了。
老六摆了下手说:“我跟老大联系一下,让他去问问周方最近什么情况吧。我的人要到北京还得几天时间,我家那边毕竟也不轻松。”老六要调查周方,本来在北京动用的都是他的一些人际关系而已,看样子现在是打算直接从家里弄人了。这其中关心我成分占六成,还有四成是他那自以为掩饰很好的好奇心。
暂时也算把两件事都想出了解决办法,大家也就把这事放下了。
到客厅,刘国洋依然先去翻老七的酒柜,这回和他争辩的人变成了吕蒙蒙,老六则飞快的发着短信,手指的速度简直比上张爱洋码字的速度了。一边发还一边阴恻恻的笑着,我总觉得他心里有个巨大的阴谋没告诉我们,但是我也不敢问,如果问了,肯定得不到答案,背后老六还得另设个局把你玩一把。好在这人是我兄弟,还挺讲义气,我暗自庆幸着。
我和老七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懒懒的往他身上一靠,玩着他的手,感受着那些许火热温暖,老七在我耳边轻声说:“林小,过段时间跟我回趟家吧。”
我也没被他吓着,之前他说过他爸爸的论调,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老七家早晚是要去的,于是我问:“什么时候啊?”
老七说:“等张爱洋的事情了了,咱俩找个时间回去吧。我前几天打电话跟我爸说咱俩的事了,他说挺好,还问我用不用把酒挖出来。”
我好奇的问:“什么酒?”
老七傻兮兮的笑了两声说:“花雕,黄酒,我出生的时候家里埋的,有五十坛子。”
我听了就明白了,老七的老家有这样的风俗,孩子出生的时候埋酒在地里,等孩子结婚的时候拿出来宴客,男孩子的叫状元红,女孩子的叫女儿红。听老七话里的意思,他爸这算是直接认可我了?
我笑了,打从心底里笑了。
我对老七说:“告诉你爸,先别挖,等这一大堆的麻烦事都了解了,咱们带着这些朋友一起去你家的时候再挖。”
老七点头,说:“我也是这么说的,我爸说那就先挖出几坛带北京来,咱们这些朋友先喝着。”
我对老七说:“二十九年的状元红啊,那可值老钱了。这帮小子可有口福了。”
老七又说:“咱俩争取三十年的时候,把酒开了吧。”
我知道他的意思,就是想一年后彻底把事定了,心想我现在不着急,他倒着急了,也挺甜蜜的说:“好啊,可是咱们这些人喝不完那么多吧,五十坛子啊。”
老七呵呵的笑,笑了好一会才说:“我爸可能打算大摆。”
“大摆什么?”
“酒席。”
“请谁?”
“我家的所有亲戚朋友,还有村里的。”
“啊?!”我突然觉得,老七的爸爸才是我们这里所有人中最神的,儿子找个男人回家,不但能接受还挺高兴的,基本上也有他撺掇的原因,现在居然还想大摆酒席?这是打算当结婚来办了?我急急的问:“你爸不怕丢人啊?”
老七摇头,说:“当婚宴摆肯定不行,但是他说要认个干儿子的话,应该没问题,你还能进我们家家谱,不过家谱上可能就得写成我媳妇了。”
神人!绝对神人!
我不得不佩服,问他:“你爸干什么的?怎么这么多歪点子呢?你家祖上不是当师爷的吧?对了,你家那边不光出黄酒,师爷自古也挺有名的。”
他居然点头了,说:“祖上是出过几个师爷,还都挺本事的。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