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轩辕俊逸一提到了轩辕昊,林雅的脸色就跟着大变,她沒有办法容忍人轩辕俊逸如此的说轩辕昊,竟然对着身为帝王的他大声的咒骂了起來。
“岂有此理,你竟然敢用这样的口吻对皇儿说话。”
“母后!”
轩辕俊逸还來不及阻止苗妃,一记重重的巴掌已经落在了林雅的脸上,轩辕俊逸惊呼出了声,却已经來不及去阻止了。
“你给哀家记住,就算你沒有做过弑君的行为,你也只是先帝的遗孀,沒有子嗣等于什么都沒有,你若下一次再敢用如此的口吻对着皇儿说话,哀家定饶不了你。”苗妃威胁的说道。
“母后。”
“既然已经查明了她不是弑君的凶手,她自然归哀家管辖,皇儿不必多言。”
轩辕俊逸才刚刚开口,苗妃就伸出了自己的手阻止了轩辕俊逸再度为林雅求情,他越是为这个贱人求情,自己越是不会饶了她,也不会善待她,自己根本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妖媚的女人害死皇儿。
“太后,你何必紧张,刚才我已经把话言明,我此生不会嫁给陛下。”
“什么叫你不会嫁给皇儿?以你的身份你还想嫁给皇儿吗?简直是痴心妄想。”
听到林雅的话太后更加的愤怒,她不惜出口伤人,令林雅失去了仅存的尊严,轩辕俊逸身为当朝的陛下,也不能开口帮她,任由她被欺凌。
整个柳月宫立刻陷入了沉寂,在场的侍女看到苗妃如此对待林雅,也不敢帮腔,只怕下一个就祸及到了自己。
“母后,儿臣希望您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柳月宫。”
沉默了一会儿,轩辕俊逸终于开了口说出了心中的话,也是第一次忤逆苗妃。
闻言苗妃的心中一震,皇儿当着这么多侍女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无疑是在告诉自己,他对这个女人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太后娘娘。”倩儿机灵的站了起來扶住了苗妃。
“回宫去。”
苗妃闭上了双眸,不想看这个不孝的儿子,哽咽的声音从她的口中传出,她不想再留在这里,看着儿子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來伤害自己。
“是。”
下一刻倩儿扶着苗妃的手转身离开了柳月宫,原本此次是來为难初芸公主的,沒想到真的破坏了陛下和太后之间的感情,这又是何必呢?
“不要以为你这么做了,我就会对你有一丝的感激之情。”林雅的语气依然是那么的冷漠,不带一点儿的感情。
轩辕俊逸的脸庞立刻浮上了一抹冷笑,他的那双黑眸就像是埋藏着什么阴谋一样,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记住,寡人现在才是能庇佑你生死,庇佑你的族人安乐的人,皇兄只是小小的王爷,什么都做不了,如果你真的要任意妄为,最后受到迫害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皇兄。”
轩辕俊逸的声音飘入了林雅的耳中,她的脸色才有了一点点的动容,白皙的脸颊上浮现了厌恶的神情,她可以发誓从來到古代开始,她就沒有见过比这个男人更加无耻的人。
“陛下不如直言好了,您的心思初芸很难猜透。”
“寡人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寡人要你下嫁给寡人。”
轩辕俊逸见她松了口,继续说着刚才的话題,刚才有母后在场他不好名言,可是现在……他可以畅所欲言。
“不可能,初芸这辈子的心只属于轩辕昊。”
林雅无视轩辕俊逸的逼迫,她转过了头,撇过了自己的双眸,不理会轩辕俊逸,任由他自己在那儿唱着独角戏。
“刚才寡人已经把你现在的处境说得非常的清楚,你最好不要挑战寡人,至于你的身份,寡人会以合理的理由褫夺你的封号。”
轩辕俊逸不想再跟她多说什么下去,既然他已经下定了主意,就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有所改变,他转身亦然离开了柳月宫。
“奴婢恭送陛下。”
“奴婢恭送陛下。”
柳月宫所有的侍女都跪在了地上目送轩辕俊逸离开,只有林雅是冷漠的看着他的背影,一点儿感觉也沒有,唯一留下的就是轩辕俊逸的那些话。
他说得沒错,现在能掌控自己生死和族人生死的人,她根本沒有能力來反抗些什么。
“我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难道我现在所做的都是错的吗?“
呢喃的声音围绕着林雅,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走下去,到底怎么走才是对的。
“公主,您现在应该饿了吧,奴婢马上去膳房为您准备晚膳。”侍女走到了林雅的面前问道。
“恩。”
林雅看了她一眼,只是应了一声,沒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走到了远处的楠木椅子上坐了下來,陷入了自己的沉思当中。
××
西颐王府
“两位大哥,我是潜伏都城的侍卫,有重要的消息要面禀给王爷。”
一个男子长驱直入的骑着马屁來到了王府的门口,他用恳求的语气对着看守王府的侍卫说道,势必要见到轩辕昊为止。
两名侍卫面面相觑,此刻他们在自己的心中开始考虑,若是他真的带來了重大的消息,而他们阻拦不肯让他相见,王爷一定会大发雷霆。
“你跟我來,我带你去见王爷。”
“谢大哥。”
下一刻男子跟着侍卫一起进入了西颐王府,一起去书斋见轩辕昊,男子的心中充满了恐慌,额头上的汗珠也不停的在往下掉,若是王爷知道了这件事的真相,恐怕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
“你在干什么?今日不是该你看守王府,谁允许你进入王府的?”
常谦拿着药房刚准备出府去配药,却瞧见原本应该在府外看守王府的侍卫竟然敢私自进入王府,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來,怒斥侍卫。
“总管,他说他是王爷流放在那都城的人,他有非常重要的消息要禀告王爷。”
闻言常谦把视线落在了男子的脸上,他的视线上下打量了男子许久,这才开了口。“你到底是谁?有何凭证?”
“奴才有王爷的令牌。”
常谦原本还不肯相信,直到男子拿出了令牌,这才完完全全的相信男子的话。
“你先出去,他由我亲自带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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