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吗?就算您如何的反对,结果仍然是一样,到最后,您只会害怕国母。”
青竹的话让须鱼立刻就安静了下来,她的脑海里立刻浮现了自己的母亲的那张雍容、慈祥的面容,她的脸色变得异常的苍白。
没有人知道她此刻有多么的难过,有多么的无奈。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她的事情为什么要牵涉到母后?
“青竹,父王的旨意到底是怎么说的?”
冷静了下来,须鱼看着青竹询问道,她要知道确切的出嫁日子,若是不能改变,那她只能逃了。
“国主宣布您于半个月后出使北国,与北国的陛下和亲。”青竹低垂下了头,小声的说着。
瞬间须鱼的脸色比刚才更加的难堪,她没有想到事情真的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时间竟然只有半月而已。
不!
她不能留在楼兰任父王鱼肉,她一定要想尽办法离开,否则她的一声铁定会被如此葬送。
“母后现在心情如何?是否能安枕?”
“奴婢……。”
闻言青竹的声音立刻顿了顿,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还是不应该把国母的情况说出来,可是她明知道即便是不说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公主只要前往凤临宫,一切都会明了,可是……。。
看着她的脸上全都是为难的神色,须鱼越来越觉得惊恐,她认为自己母后的情况觉不比自己好多少。
她也在受苦受难。
“告诉本宫,否则别怪本宫对你的责罚。”
“奴婢说。”青竹害怕的跪在了地上。“国母因为您要远嫁北国的事,终日伤心不止,食不知味,现在已经病倒在了寝宫。”
青竹的话才刚说完,须鱼已经冲忙的从床榻上走了下来,神色焦急地穿上了自己的衣衫。
“为何现在才告诉本宫,若是母后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本宫绝对不会放过你!”
“是国主不让奴婢说的,国主说奴婢若是泄露了这件事,让奴婢见不到晨曦的太阳。”
青竹满脸泪痕的哭着,她因害怕双肩已经开始瑟瑟发抖,那种恐惧是打心底里说不出来的。
她也不想变成现在这样啊,为何公主不能体谅体谅他们这些做奴婢、奴才的?
“那你就不害怕本宫了吗?本宫现在还没有下嫁。”
瞪了青竹一眼,须鱼推开了青竹毅然的离开了自己的寝宫,朝着凤临宫焦急的跑去。
母后……
“咳咳咳……”
在凤临宫的寝宫内,一名雍容女子不停的咳嗽出声,嘴角已经看见了她鲜红的血液。
“国母,奴婢马上去为您请太医。”
侍女担忧的看着她,她的伤势已经很明显到了这种地步了,再继续拖延下去,恐怕会祸及性命了。
这怎么能行?
“馨儿,不要去。”
突然之间国母伸出了手抓住了侍女的小手,不让她这个时候请太医,她不能让消息外传,影响了这一次的和亲。
和亲对楼兰来说至关重要,否则她一定不会牺牲自己最宝贝的女儿,答应国主和亲,楼兰的百姓的未来都要靠须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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