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迷人的黄昏,窗外高大茂盛的树枝在一阵阵清风中摇曳着,发出唰唰的响声,天蓝色的百叶窗像海浪一样起伏着,悠扬的乐曲在粉红色灯光笼罩的房间里回荡着,一张透明玻璃餐桌上放着两个装有小半杯红色葡萄酒的高脚杯以及四个装有丰盛菜肴的盘子,看样子这里的主人没有就餐完就急切地离开了。餐桌的右边有个房门半掩着,里面传出哗哗的流水声和嬉笑声。较为狭小的室内有一个白色的浴缸,一位黑色长发女人躺在浴缸里,身子被雪一样的白色泡沫包裹着,美丽白皙的肌肤和丰满的臀部和鼓胀的胸以及像水草一样散开的隐私处的毛毛若隐若现。一个身材修长满身肌肉块的男人身子俯下头部亲吻着浴缸里的女人。女人的身子像蛇一样在水里扭动着,双手用力搂抱着男人的脖颈。男人的双手在女人扭动的身上快速抚摸着,溅起一道道水花。舒缓的音乐仿佛催化剂兴奋剂一般,男人兴奋得将浴缸里水淋淋湿漉漉的女人抱了起来,女人身上的水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扑哧扑哧地地落在浴缸的水面上。二人互相歪着头部亲吻着抚摸着,随后女人像温顺小猫俯下身子背对着男人习惯性地趴在浴缸上,男人则在女人身后亲吻着爱抚着,温馨的二人世界发生着美妙绝伦的战争。时间仿佛已经凝滞了,汗水和发自内心深处的叫喊声在体位多变的交战中上演着爱与火的精彩一幕。疲倦了,停歇了,抚摸着。。。。。。世界又恢复了安详平静。
二人懒洋洋地躺在一张粉红色床单铺就的床上,闭着眼睛回味着刚才那场激情迸发的交战时刻,女人侧着身子,用葱一样的手指抚摸着男人少许黑色的胸毛,眼睛是那样的专注,仿佛那黑色的胸毛里有什么宝藏一样,也许女人靠的太近,头发将男人弄痒痒了,也许女人不经意的用力将男人弄疼了,男人夸张地咧了咧嘴,睁开眼睛看了看趴伏在自己前胸的女人,伸出手掌在光滑的黑发上抚摸着。女人一翻身整个身子趴在男人的身上,贴着男人的脸娇滴滴地问:“你真爱我吗?”
男人双手捧着女人俊美的但眼角已经布满皱纹的面庞,亲吻了一下说:“你怎么总这样问我?难道你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忠君,我等不及了,和我结婚吧。”女人几乎哭泣焦急着说。
“这样不是很好吗?与结婚有什么区别?”忠君松开女人的脸,在女人的臀部抚摸着,女人则一侧身,从忠君的身上滑了下来,失望地埋着头,不做声了。
忠君随手拿起一个薄毯子围在身上,下了床走到餐桌处,端起高脚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他走到一个穿衣镜前拿起梳子梳理着自己的头发,接着,他解下薄毯子开始穿衣服。
躺在床上的女人光着身子疯一样地下了床,快步走到忠君的身后,双手抱住忠君的身子,脸紧紧贴在忠君的脑后,贪婪地亲吻着忠君的肌肤。
忠君闭着眼睛任由女人亲吻一段时间后,回转过身子,轻轻地拍着女人的肩头说:“颜容,你别这样。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快乐小屋,我会经常来陪你。”
颜容摇着头,再一次拥抱忠君好长时间才说:“我要和你结婚。”
忠君笑了笑,挣脱颜容的拥抱说:“以后再说好吗?现在你应该考虑如何为杜鹏讨个公道!”
颜容走到床边穿上睡衣,点起一只女性烟抽了起来,烟雾里颜容犹如一只美女蛇,显得那样冷酷,她的心在思考着谋划着。
忠君咳嗽了几声,说:“你多想想,明天我再来然后咱两一起研究对策,今晚我必须得回家,不然我的老妈又该找我了。”
颜容妩媚地笑了笑,阴阳怪气地说:“你就拿你的老妈做借口吧。我看是你的那个妈要找你要公粮。”
忠君用手指点了点颜容,淫笑着说:“难道你还没有满足吗?那我下次一定要用功呀!”说完。忠君迫不及待地推开屋门走了。
颜容看着屋门,将手中的烟狠狠地在烟灰缸里按了按,走到餐桌旁端起酒杯将杯里的红色液体喝了下去。然后,她走到穿衣镜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的,自己端详欣赏起自己来。
颜容是杜鹏的妻子,由于杜鹏从年轻的时候一直到死嗜酒如命,最主要的是杜鹏受不了孕,所以杜鹏和颜容没有孩子。颜容自己在家经营日杂百货商店,人长得也招人爱,头脑也灵活,生意不错。但关上门,颜容总想哭,她本打算和杜鹏离婚,可贪财的她又舍不得自己苦心经营热爱的买卖和自己一手创建殷实的家。
杜鹏知道自己性无能对不起颜容,所以在各个方面都让着颜容,颜容觉得杜鹏除了喝酒和性生活不如意外别的方面都很满足。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朝前推着过,杜鹏整日在外边喝酒成疯,挣的工资一分也不往家里拿,不甘寂寞的颜容就偷偷地和工商管理员忠君勾搭到一起了。
忠君是个有妻子孩子和老妈的人,他脑子灵活但胆子小。当初如不是颜容强行地将他勾搭到手,他永远也不会有外遇永远不能背叛妻子。
忠君是管理颜容所在商店这一片的工商管理员,为人热情,不笑不说话,腿脚勤快,有事没事总在各个商店溜达,一来二去就成了颜容捕猎的目标。
颜容像一只饥渴的狼在茫茫人海里发现了忠君,她以前也想过,但那时她担心名声怕被流言蜚语吞噬了,更怕杜鹏;现在她自己手里有了钱家里有了地位,她有时候骂杜鹏坑害了自己一辈子。杜鹏则红着脸一走了之,不和颜容理辨,时间长了,颜容的气焰就更嚣张了,有时候她半真半假地对杜鹏,说:“你再不改悔整日喝酒不管家,我就让你戴绿帽子。”
杜鹏每当这个时候都仰头大笑,说:“呵呵,你这个婆娘真的不知羞耻,你自己照照镜子你都什么样子了,还给我戴绿帽子,你错过时间了。我倒要看看,你给我的绿帽子是什么样子的!”
颜容痛下决心一定要在人生的最后终点站坐上末班车,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和美丽,于是她改变了,将自己以前连看都不舍得看的私藏钱拿出来做美容,买化妆品。
杜鹏看到自己的妻子开始美了,则满不在乎嘲讽地说:“整天像个白骨精似的谁还敢买你的货。”
颜容则不管不顾我行我素美丽着,生活着。
有一次,杜鹏在外地参加一个为其一个月的以开会考察为名的变相公款旅游,颜容抓住这个机会开始张开欲网扑捉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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