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清仁在交通事故发生后的一个月后才出院,但他仍拄着双拐,医生说冯清仁需要恢复两个月左右才能像正常人一样行走。冯清仁没有将自己受伤的事情告诉亲属和冯尤佳,他怕大家鄙视自己,因为他心里有愧,他觉得这次交通事故自己有很大的责任。孤独的冯清仁在最危难的时候,自然接受梅丽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梅丽每天都像一只小鸟扇动着美丽的翅膀快乐地往返与自己的家、发廊和冯清仁的家。梅丽是有原则的,她决不在冯清仁家过夜。她不但心里有障碍,因为冯清仁家的客厅里有尤玉的遗像,而且她觉得在冯清仁家过夜对自己对冯清仁都不好,冯清仁的身体毕竟在恢复期,她怕如干柴遇烈火的自己难以控制自己的激情。最主要的是,冯清仁每当黑夜来临的时候都会对梅丽说:“时间不早了,你回家吧!”梅丽已经觉察到冯清仁怕梅丽在他家过夜,所以梅丽每晚必回家。
冯清仁之所以不让梅丽在自己家过夜是有原因的,他担心冯尤佳突然回家。读大学的冯尤佳马上就要放假了,万一让冯尤佳堵住梅丽在自己家过夜,冯清仁将面临着一场灾难。
这天中午,冯清仁的手机突然响了。已经脱离双拐能缓慢行走的冯清仁一看号码是好久没给自己打电话冯尤佳的来电,他向正注视他的梅丽摆手示意别出声。
“尤佳,你在哪里呀?”冯清仁亲切地问。
手机里传出响亮的语音:“爸爸,我在火车站,今天开始假了。我想你,我就急忙赶火车,明天能到家。”
“好儿子,爸爸也想你,注意安全。”冯清仁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声音颤抖地说。
“爸爸,我给你买了件衣服,你穿着一定更帅气。”冯尤佳笑呵呵地说。
冯清仁接过梅丽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溢出眼眶的泪水,揉了揉鼻尖,哽咽着地说:“谢谢,儿子。”
“爸爸,你怎么哭了?”冯尤佳问。
冯清仁仰头看着棚顶,泪水随着他的脸颊流淌着,他稳了稳情绪,笑着说:“有你这样的好儿子,爸爸高兴。”
“爸爸,开始检票了,回家见。”
冯清仁拿着手机僵立在原地,他的心好似在大海里漂泊,刚被儿子冯尤佳孝心关爱的话语推到排山倒海的浪尖上,又被冯尤佳即将回家的消息卷入万丈的海底,一个个矛盾的情感漩涡在折磨他,在吞噬他,他的思想随着漩涡在高速旋转,他也不知道自己将被这强大离心力甩到何处。说实话,冯清仁既盼望冯尤佳回家又怕冯尤佳回来。他想念自己儿子的同时又怕冯尤佳回来后失去心爱的梅丽。冯尤佳绝不会允许梅丽到家里来的,更不能接受梅丽。前一段时间让梅丽到家里来侍候自己,假设被冯尤佳撞见,冯清仁可以解释说是单位的同事关心自己。明天冯尤佳就要回来了,梅丽怎么办呢?
在一旁始终看着冯清仁的梅丽,扶着冯清仁的手臂,试探着问:“孩子明天就要回来了,你应该高兴呀!怎么了?”
冯清仁顺势坐在床上,搂着梅丽的肩头,叹了口气,摇着头说:“梅丽,我不得不承认,我和你的关系我不敢对孩子说。”
梅丽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偎依在冯清仁的胸前,低着头,玩弄着手帕没说什么。
冯清仁将下颚轻轻地放在梅丽头顶的秀发上,身子紧紧贴靠着梅丽,用一只手爱抚着梅丽的手臂,语气缓慢地说:“梅丽,我爱你,我们一定结婚,可你得给我时间好吗?”
梅丽用手帕捂着自己的嘴,她在抑制自己委屈的心情,她深深地爱着冯清仁,可冯清仁却竟前怕狼后怕虎,竟被儿子将爱阻扰住了,她觉得自己对冯清仁的爱大于冯清仁对自己的爱。同时他也理解冯清仁的处境,老婆去世时间短,假设冯清仁现在和自己结婚,会引来孩子和亲属以及外界的非议,甚至打击报复。
冯清仁和梅丽两个人静静地相互依靠着,幸福温馨的同时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
过了一段时间,冯清仁觉得以后和梅丽相聚的机会会少了甚至要有相当一段时间见不到梅丽,他觉得现在时间对于他和梅丽是宝贵的。他打破了沉静,双手扳着梅丽乱发遮掩的脸庞,用手指一缕一缕地将梅丽光滑俊美的面容从乱发中剥离出来,默默地看着梅丽美丽的眼睛。
梅丽的眼神是那样的深邃,仿佛是两个水汪汪甘甜的清泉,在为冯清仁干裂的情感注入琼浆。
梅丽仰着头迎合着冯清仁激情的眼神,她仿佛是等待着冯清仁眼里那道闪电的雷神,随时准备擂响暴风雨前惊天动地的战鼓,又好似一只饥渴的母狮伺机扑向梦中的羔羊。
冯清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喘着粗气张开激情迸发的嘴唇将梅丽性感猩红的朱唇含住,不顾一切地狂吻着。。。。。。
梅丽蛇一样扭动着身子,双唇释放着尘封多日的激情,白皙细嫩的手臂在冯清仁宽厚的肩头后背寻找着,寻找着。。。。。。
两个人被爱的力量推倒在床上,梅丽趴在冯清仁的身上,脸贴在冯清仁下颚处,娇滴滴地说:“冯哥,我们还会像以前一样相爱吗?”
仍沉浸在温柔之乡的冯清仁闭着眼睛,说:“会的。”
梅丽往上拱了拱身子,双唇压在冯清仁的嘴唇上贪婪地舔舐着。
冯清仁双手环抱着梅丽的脖颈,说:“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是我们要面对现实,等冯尤佳大学毕业,我会为我们举行一个浪漫隆重的婚礼。”
梅丽撒娇地捂着冯清仁的嘴,说:“我不让你为难,我们无声无息地去旅行结婚,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过个美丽的蜜月。”说完,梅丽红晕的脸紧紧贴在冯清仁的身上,嘴角露出羞涩甜蜜的微笑。
冯清仁笑了笑,用双手将梅丽搂在怀里,坐了起来,说:“都听你,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愿意。”
梅丽双腿骑坐在冯清仁的大腿上,用手指点着冯清仁汗津津地鼻子说:“就你嘴甜。冯哥,你累了吗?”
冯清仁松开双手将梅丽放了下来,说:“身子有些虚,不然。。。。。。”
梅丽“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说:“你以为我傻吗?我不会伤害你身体的,若不然刚才我。。。。。。”
冯清仁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说:“我以后坚持锻炼,身体慢慢就恢复好了。”
梅丽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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