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跑也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所以他们也经常说说话,比如苏云轩就会说一些十分找抽的话。
“白痴,你能不能别追了,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这种事情总要你情我愿吧?如果你实在有需要,可以倒头睡一觉,梦里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每当苏云轩用言语调戏了花剑,对方都会追的更卖力,而从花剑龇牙咧嘴的摸样就能看出,她此时是何等的震怒。
“小贼,你跑也沒有,本座早晚有一天会追上你,”花剑娇喝着,她扬手招來一座山峰,重重的向苏云轩压了过去。
“你知道这些东西根本上不到我,徒劳无功的事也只有你这种白痴会做。”苏云轩讥讽一笑,这样的情形他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所以并沒有第一次遇到时那般害怕,而是出言讽刺起來。
虽然苏云轩说的话有些尖酸刻薄,非常讨人厌,但是花剑也拿他沒办法,正如苏云轩所说那样,一切物理攻击对他无效。只是不如此就不能发泄自己心中的怒气。
一座山压碎了翠绿盎然的树林,惊扰了林中栖息的野兽飞鸟,苏云轩奔跑在林间,穿过一颗颗古树,随着惊慌无措的兽群向天际跑去。虽然知道跑不出去,但是他还是要跑。
其实,有时候花剑也会停下來,她和苏云轩不同,她有血肉之躯,奔跑时间长了难免会出汗,出了汗身体便有些酸臭味儿,这些异味儿是女人除了容貌外,最在意的东西。
每每这个时候,苏云轩都会隐藏在溪流旁的某块大石后,心安理得的透过花幕,看着女人沐浴,然后心中腹诽几句花剑饱满的‘胸肌’。
又是一个炊烟升起的时刻,花剑疲惫的走向溪畔,她那双黑色白花小鞋上沾满了碎草和泥土,显得脏兮兮的,可是她却格外喜欢,小心翼翼的将鞋子脱下,放在溪边,然后轻解罗裳。
今日,花剑明显有些不同,她沒有用花瓣围成幕,而是将大好的春光展露在溪水里,对着岸边说道:“每次本座都要遮羞,可事实证明这些都是徒劳的。”
“其实我什么都沒看见。”苏云轩伪善的说道,看着沒有幕的女人,他有些悻悻然。偷窥和直视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就像小三和正妻的区别一样,而男人都喜欢小三。
“伪君子。”
花剑鄙夷的哼了一声,轻轻捧起一汪溪水,淋撒到光洁的颈间,晶莹的水珠沿着滑腻的肌肤重新融入水中。她洗涤着身子的污秽,让那蒙尘的体香从体内钻出來,合着溪涧轻浮飘过溪水,飘向溪畔,飘到伪君子的鼻尖。
苏云轩贪婪的猛吸一口,悠悠赞道:“你灵魂的气息很香,只是有些怪异的是,为什么这香气中,混合了荷尔蒙的问道?”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发骚了……”
一道水剑击穿那块顽石,石边花草变得湿漉漉的,含羞的弯下了身体,就犹如溪水中的女人一样。而这里的过客,早就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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