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轩带了了极大的恐慌,他拼命的摇摆着,希望引起他人的注视,能将他拉出这个古棺。
这个世界沒有日出日落,苏云轩不知道自己在古棺里呆了多久,这些时间他想起了一些事情,他想起自己是谁,为什么來到这个古怪的世界里,他又想起了那场血腥的厮杀,他同样想起了天空中高不可攀的白痴,以及面目可憎的那些桑洋修士。
他想着守护战士的安危,想着苏九宇的死活,想着东方亮等人会怎么样,想着司徒静、童子琪等人冷漠的摸样,想着某个时候匆匆一瞥见到梨花带雨的小女孩……
他想到那个正常世界里的三位红颜知己,想到为了生活奔波劳碌大半生的母亲,还有那个未曾谋面,却又恨又惦念的父亲,好像自己还有一个便宜妹妹……
他想着莫名其妙的桑园,莫名其妙的修士,以及发生自己身上最莫名其妙的变化。
想着想着,他想累了,他不愿再想了,他要走出去,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世界,那个正常的世界,他忽然很想哭。
……
“七娘,什么黑与白的故事,本座一点兴趣都沒有,你也无需多说。”花剑既然摆脱了手的诱惑,那么就显得不那么白痴幼稚,她仿佛又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监察史,而对自己的称呼也由我变成了本座。
“既然大人懒得听,我也懒得说,只是我必须要提醒大人一句,”七娘有些遗憾的望着花剑,“既然有司徒家的血脉,那么你就应该清楚,那年天道所犯下的罪孽!”
花剑这次真的怒了,她脸色更加苍白了,指着七娘厉声说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们五行台第一个投靠了天道,难道我两仪岛就不能为天道效力?”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七娘似乎想起了陈年旧事,感伤的说道:“他看到了黑,便要尽数毁灭,你既然离开阴月岛入世,便不要成为黑。”
“不管是不是黑,天道绝对不允许黑的出现,”花剑轻轻一笑,带着几分嘲讽,几分迷惑和几分感伤,她不去看那只手,而是看着那片白色的花,“我本讨厌黑,可是现在我更讨厌白。”
“那年,那件疯狂的事,我们是有分歧的,”七娘也看向那片百花,“我们认为自己是对的,可是却是错的。”
“我们不知道对错,他也不知道对错,所以这件事就沒有定论,”花剑说完,忽然发现眼里的白色小花变得漂亮了,十分讨人喜欢,她就跑向那片白色的小花。
七娘想抓沒有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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