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兄弟,东方兄弟?”苏云轩对着东方亮喊道。他完全不顾冒失鬼杀人般的眼神,如果不是东方亮在,苏云轩一定会扒干净冒失鬼,一条内裤都不会给她留下。
东方亮喝喝的挥舞着胳膊,嘭嘭的和两头丧尸打得正欢。听到苏云轩唤他,笑呵呵的扭过头,扯着嗓子问道:“什么事?对了小竹签,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他这嗓音可不小,虽然隔着三十来米,可是还让苏云轩耳膜一阵刺痛,苏云轩以更高的嗓音吼道:“我叫苏牧,东方兄弟,你一定要记住啊!”
撒了个小慌,苏云轩隐隐觉得自己有些卑劣,不过第一次见面就把真名告诉说出来,似乎有些傻帽。何况冉氏兄弟一定会牢牢记住苏牧这个名字。当然,附近那些看热闹的,极度影响市容的客官们,也极有可能偷偷早苏牧‘谈心‘。
“我要回去了,好好的干掉这两头臭乎乎的怪物,”苏云轩鬼哭狼嚎的喊道,可是他依然觉得自己声音太小了,他实在担心东方亮听不到,于是彻底把嗓子放开,“照顾好你的小姨子,真的,我对她非常有兴趣,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她!”
“没问题,只要她不是司徒雨,我就把她当成祖宗一样对待,”东方亮爽朗的大笑起来,“苏牧,我看你很对眼,等找个时间,咱们磕个头怎么样?”
苏云轩贪婪的扫视了一眼东方亮宽大厚实的躯体,毫不犹豫的喊道:“当然没问题,我们天生就是兄弟啊,你看我们有很多共同的优点和爱好,比如我们都有着赤子之心,我们嫉恶如仇、行侠仗义,我们惩恶扬善,乐善好施……“
冒失鬼傻了,她怀疑一挺前苏联制式的AK47都不见得能打穿这个败类的脸皮,他的脸皮是城墙吗?怎么厚道如此程度?听听吧,什么狗屁的赤子之心,什么狗屁的行侠仗义,他这些话也就东方亮那个傻大个儿相信。
“你说的太对了,苏牧你就是我的知己啊,如果你是个娘们,我一定休了司徒雨,把你娶回家。“东方亮哈哈的大笑着,似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对活宝吸引了,以至于东方亮将两头丧尸狠狠的砸进泥土里,都没能让人发出一点点惊呼声。
当然,冉氏兄弟发出了两声悲呼,丧尸受他们的念力控制,东方亮猛烈的攻击虽然对他们本体没有任何伤害,但是却打散了他们附着在丧尸身上的念力,他们的悲呼也正是因为念力的剧烈震荡,冲击了他们的脑海,差点让他们变成两个白痴。
扑哧扑哧吐着鲜血,两兄弟绝望的看了一眼土坑里的丧尸,他们决绝的一翻白眼,掉头就钻进茂盛的桑树林中,几个呼吸间,便失去了踪影。
东方亮浑身舒坦的举起一块一米见方的大圆石,大圆石上面刻着爱护林木的字样,不过此刻却成了东方亮手中的凶器,他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轰隆隆一声巨响,铁甲丧尸的身体又被砸进去半米深,东方亮霍霍的再次举起,砸向另一头丧尸。
失去念力控制的丧尸,就像化石一般,不过它们足够坚硬,一米见方的大石头砸在它们身上,丝毫没有让它们变成骨头渣子,反而擦出大片火星。
“这个一个彻头彻尾的暴力狂,“苏云轩如此给东方亮下了一个定义,不过苏云轩就是喜欢这个大家伙,如果日后打家劫舍,带上他?想到这,苏云轩不仅有些担心未来那些被打劫的对象们。
“姐夫……“
冒失鬼喃喃的紧闭双唇,她的注意力已经从苏云轩身上转移到东方亮身上,浑身不由得一颤。冒失鬼的姐姐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女人,是一个很娴淑温柔的女子,可是这个东方亮……
想想自己姐姐未来的悲惨生活,冒失鬼都感到毛骨悚然,“他会压死姐姐的,我可怜的姐姐!“
“再见了,我的兄弟!“苏云轩恶心巴拉的挥着手,满心舒畅的离开了桑园,他立刻找到一家公话亭,塞进去几个硬币,静静的等待起来。
电话嘟的一声接通了,苏云轩咆哮着吼道:“豆芽,你个王八蛋,大爷让你盯着那些混蛋,你他妈的跑哪去了?“
对面一阵沉默。
“豆芽啊,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了,情报,情报,一个势力的发展没有可靠的情报来源怎么行?就比如今天,如果你摸清了那些混蛋的底儿,我会遇到危险吗?“
对面还是沉默。
苏云轩微微一愣,顿时脸色铁青,歇斯底里的吼道:“混蛋,你他妈的在那个女人身上趴着呢?怎么传来那么**的声音!“
“白菜,我干你大爷,救我啊!“
审讯室里,豆芽贴着墙,裤子堆在地上,露出半个干巴巴的屁股蛋子。他手上端着一个饭盒,里边充满了白色粘稠的液体,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双手按在小豆芽上,差点没哭出声来。
联防队员的小游戏很有趣,在规定的时间内,豆芽必要要完成一饭盒的量,想想都觉得恐怖,这些联防简直比那些大屁股女人还要凶狠,豆芽觉得自己一辈子的存货都在今天贡献出去了。
“干你祖宗,白菜,快把大爷弄出去,要不然大爷会被榨干的。“豆芽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小蚂蚁,他怒视着联防队员,”大爷出去后,一定会找一万头母猪,我会让这些母猪好好问候你们全家。“
苏云轩愣了,从豆芽歇斯底里的呼喊声中,苏云轩知道豆芽的情况很糟糕,顺德市竟然有人胆敢公然挑衅青帮?很好,非常好,苏云轩今天气不顺,所以他决定找几个倒霉鬼泄泄火。
就在苏云轩愣神的时候,突然电话那头响起了一道低沉的声音,“你和豆芽是什么关系?“
陈晓一脸阴沉的扫视着审讯室内的联防队员,她终于明白那些老条子们的审讯手段了,她正要发怒,就听到那个接电话里传来颇为熟悉的声音。
“陈队……“
接电话的是联防队的队长何正艮,原本何正艮是大河区新夜路派出所所辖的联防队长,不过因为某些原因,市局的同志对这个嫌疑犯束手无策,所以才请他过来援场。
说是援场,说白了做一些不符合规定,市局头头们不愿意亲自露面的事,比如动用一些小手段逼供。
这样的事,陈队长自然不知道,所以她突然‘闯进来‘,立刻被眼前的一幕给气得够呛,以她的性格肯定要大发雷霆。
所以何正艮比较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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