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先生、祁先生,这是我们季月香酒楼的贵宾优惠卡,还请罗先生收下!”季月香酒楼门口,季月香掏出两张铂金色的卡片递给罗立凡和祁长生。站在罗立凡身后一脸憨然的巫启贤却沒有,显然季月香看穿了巫启贤的身份。
罗立凡微微一笑,接过后看了眼那张贵宾优惠卡,铂金色的贵宾卡,正面印着季月香酒楼VIP卡几个字样,反面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看上去颇为高雅,而不像某些贵宾卡,一看上去除了庸俗还是庸俗。“谢谢季老板!”说完,随即一脸淡然的看着季月香,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季月香先是免除了罗立凡今晚一桌酒菜的所有费用,如今又送了两张贵宾优惠卡,如果说沒有别的什么说法,罗立凡怎么可能相信呢。
季月香被罗立凡的表情弄得微微一怔,季月香是想跟罗立凡聊聊,季月香清楚罗立凡是大庸市市委书记罗兴邦的儿子,季月香希望在大庸市扩大投资,那么罗立凡显然是她需要拉拢的对象。可季月香不想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跟罗立凡聊天。有些事情是不能拿在明面上谈的,否则就容易出事。
赵长明是将來大庸市市长赵广才的儿子,本來也是他季月香拉拢的对象,但经过调查,季月香却发觉赵长明并不是个很好的合作对象。赵长明这种人只可以偶尔合作一两次,但不适合长期保持合作关系。
不像罗立凡,虽然是大庸市市委书记的公子,但很低调,季月香回大庸市时间不短,可几乎沒怎么听到罗立凡有关的传言。而且即使季月香花了功夫去查,也根本找不出罗立凡什么有用的信息。这可不是一般的低调了,季月香在大庸市开酒楼,副省长能出现在开业大典,说明她还是人脉的,可依旧查不到罗立凡什么消息,就算有什么消息,也都是不怎么靠谱的传言。不仅如此,季月香还隐隐听说罗兴邦的背景不凡,虽还沒查到罗兴邦是什么背景,但透漏这个消息给她的人本身也有些地位,不可能是无稽之谈,因此罗立凡绝对是个值得拉拢的人!
季月香隐隐有些失望,她发现罗立凡真的很善于隐藏自己,一时间让季月香感觉有些作难。她想了想后,笑道:“罗先生,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有空,不知我可否请罗先生吃顿便饭?”季月香不愧是在美国长大的,既然罗立凡善于隐藏自己,她便决定换种方式,干脆单刀直入,反正她是美籍华裔,外国人的直率好像是理所当然的。
可惜,令季月香想不到的是,罗立凡竟然摇头拒绝了,“对不起,恐怕要让季老板失望了,我明天就要离开大庸市,实在抽不出空陪季老板吃这顿饭了,很遗憾,我帮不了季老板!”
季月香愕然,沒想到事情这么凑巧,她甚至觉得罗立凡只是为了敷衍自己而故意找了个借口,否则天底下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罗立凡简直就像是条滑溜的泥鳅,季月香两次出手,竟然都沒捞到一点边,这让季月香在失望的同时也有些好奇。“那实在是太遗憾了,不过沒有关系,我想罗先生有时间还是回大庸市的,只要有空,我不介意跟罗先生什么时候吃这顿饭,不知道罗先生您介不介意呢?”
季月香不轻易放弃,一逼再逼,都到这个份上了,如果罗立凡不想彻底得罪季月香,那除了答应好像也不能说别的什么了。罗立凡自然不想平白无故的得罪季月香,虽然他不一定会将季月香放在心上,可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他不知道季月香所求什么,季月香如果所求之事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罗立凡伸手帮一把也无所谓。
想到这,罗立凡悠然一笑,“既然季老板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我还不答应的话,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下次我回大庸市,定会通知季老板!”
“那就先谢过罗先生了,我就静等罗先生的好消息了!”季月香闻言脸上浮着一丝笑容,同时心中松了口气,罗立凡虽然善于隐藏自己,也很低调,但是待人接物却很有分寸,这点很难得,是个值得自己花大力气拉拢的对象。
罗立凡沒有再多说什么,转身上了一辆吉普车,巫启贤和祁长生也各自上车后,车子扬长而去,独留下季月香站在台阶前,直到车子不见影,这才收回视线。“老板,为什么要花这么大力气拉拢他,虽然说他是大庸市市委书记的儿子,可好像也不值得你花这么大的精力吧!”此时,一个四十來岁,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出现在季月香的身后。
“花了很大精力吗?”季月香嘴边噙着一丝笑容,“我怎么不觉得,只不过是免了一桌酒菜、送出一张金凤卡、多说几句话而已。你觉得他一个市委书记的公子,这些都不配吗?你难道沒看到,刚才我说要免去他账单时,他嘴角边挂着一丝无所谓的笑容吗,送给他的那张金凤卡,他也根本沒放在心上的意思。如果不是出于礼貌,他估计不会接受我们的好意!不要小看了他,他不仅仅只是大庸市市委书记公子这么简单!”
“一个大庸市市委书记的公子,身边不会跟着一个专职保镖,也不会使祁长生这样的人才恭恭敬敬。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祁长生绝对是大才,他就算面对大庸市委书记罗兴邦,估计也不会这么恭敬,他可是眼里揉不进一点沙子的!”
“我说过多少遍了,做事情不要只看表面,多看看,多想想!我们如今在中国做生意,在国内,我们要想赚大钱,就要先捋顺各方面的关系,我希望你下次不要说出这么幼稚的话來!”季月香说话语气有些冷,多少是有怒其不争的语气在内。
“对不起,老板,是我沒有考虑周全,下次一定谨记老板的教导!”那中年人忙低下头,额前冒出了几滴细汗。他是从美国便一直跟在季月香身后,颇得季月香的赏识,这次他显然听出了老板季月香语气中的不满。
季月香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那就最好了!”说完优雅的转身,进了酒店,那中年人也忙跟上了她的脚步。
吉普车上,罗立凡跟祁长生也正在谈论季月香的话題,“长生,你说说这个季月香季老板的情况吧,季月香酒楼在她的领导下好像搞得有声有色,现在她对我好像颇感兴趣呢!”
“老板,你好像说过你对这位妖娆不感兴趣的?”祁长生悠悠的道,“不会是改变主意了吧!”祁长生开了句玩笑,但见罗立凡双眼盯着自己,却沒有一点表情,只好双手一摊,“老板,开个玩笑而已,不用放在心上的,呵呵。这个季月香我也了解的不多,但这女人的野心比较大,好像并不满足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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