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蝶重新戴上人皮面具,走出房间,顺带合上了房门。
“大夫,我爹怎么样?”等候在门外的柳寒烟看着红蝶,一脸期待。
“抱歉,你父亲染病已经几年,病入骨髓,我也无能为力。”红蝶摇了摇头,有些沉重道。
“难道我爹真的沒办法医治了吗?”柳寒烟有些绝望道。
红蝶默然,半响后将两张写好的药方递给柳寒烟,道:“这药一张是给令妻补身的药方,三碗水煎成一碗水,一天两次,七天后就可以解除身上的旧疾了。另一张是给你爹的,这药方只能帮你爹控制病情,但却无法根治。”
柳寒烟接过药方,道:“多谢大夫,这是诊金,不知道够不够?”说着柳寒烟将一袋碎银子递给红蝶,这袋钱已是他们柳家全部的家当了。这几年由于红莲的阻挠,他们根本无法做其他的生意,只能靠这家面馆來维持生计,收入也仅仅只能保证一家不饿而已。
“不用了,这些钱还是留给你买药吧!我还有事,先行告辞。”说完红蝶转身离去。
“这位大夫----”
“哇----”柳寒烟正要叫住红蝶,怀中的婴儿突然哭了起來。
“女儿乖,别哭了。”柳寒烟轻拍婴儿的后背,安抚道。可是怀中的婴儿却是一点听得迹象都沒有,反而哭的更凶了。
“乖女儿,你怎么了?不哭了哦!”柳寒烟看着消失在走廊尽头的红蝶,边安抚怀里的婴儿,便朝着外面走去。可是等到他追到门口的时候,外面哪里还有红蝶的影子。
“哇哇哇----”柳寒烟拍着婴儿的背,望着失去马车踪迹的街道,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失落感,这种感觉就好像对他很重要的东西永远不见了一般。
红蝶出了柳家,便赶着马车回客栈了。现在柳家的恩怨已经解决了,她也应该找个时间去拜祭一下她的爹娘了。只是现在,她要等断承风來,她已经把她回來的消息传出去了,断承风应该很快就会赶來了才是。
另一边,断承风得知了红蝶沒事的消息,便连夜策马加鞭地赶往天香城。五年的时间,五年的思念,此时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到天香城,见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人儿。经过一整天的赶路,断承风总算是在日落时分赶到了天香城。
断承风虽然知道红蝶在天香城,但却不知道红蝶具体在哪里。于是,断承风在抵达天香城之后就直接去了天香城的风雨客栈,既然他们已经知晓红蝶还沒死,就一定会派人追查红蝶的踪迹。
夜幕降临,整个天香城四处灯火阑珊,街上人來人往,好不热闹。
红蝶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她不属于这里,她不喜欢尘世的喧嚣与黑暗,尤其是在死亡之谷呆了五年,这种感觉越发浓烈。所幸,她与柳青海之间的恩怨已经两清,她再也无需刻意勉强自己融入这嘈杂的尘世。
“哐----”房间另一边的窗子被打开,一个人影从窗户跃了进來。
红蝶回过头來时,那人已经冲到了她面前,紧紧地抱住了她。
“呜----”一旁的白凌见状,迅速从地上跃起,一脸警惕地盯着闯入之人。
“红蝶。”红蝶正要出手,从头顶传來一声低沉而颤抖的声音。
断承风?红蝶撤了力,任闯进來的男人抱着自己。男人抱得很紧,就好像要将她融入他的身体一般。
“红蝶。”断承风紧了紧手臂,头埋在红蝶的肩上,低喃了一声,声音沙哑而悲伤。除了喊红蝶的名字,他不知道怎样该说些什么。他终于见到红蝶了,而不是在梦里。
“断承风?”感受到肩上男人微微颤抖的身体,红蝶反抱住断承风,想要安慰他。红蝶抬头,想要看看那个五年沒见的人,只是一抬头,看见的是一头发白的头发。红蝶心突然颤抖了一下,只不过五年的时间,这个男人的头发怎么会全白了?
“嗯。”断承风应了一声,头在红蝶的肩上蹭了蹭。
“断承风。”红蝶头靠在断承风怀里,手轻轻地抚着断承风的背。五年的时间,断承风他一个人一定过得很辛苦吧!五年的时间,这个男人从未忘记过她。她红蝶何德何能,能让他断承风爱她如斯?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地地抱在一起,许久许久才放开。
“红蝶。”断承风双眼微红,一手揽住红蝶的腰,另一只手抚上红蝶的脸颊,无比深情地看着红蝶。
“断承风,你的头发----对不起,我这么久才來找你。”红蝶伸出手,握住断承风垂下的发白的鬓发,声音有些哽咽,两行清泪顺着脸颊落下。她以为她不会在流泪,只是现在她落下了泪,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曾经她心如冰雪,是这个男人一点点打动她的心,融化了她心中的冰雪。
“不用说对不起,只要你好好的,我发白了头发又有什么,就算是要我与天下为敌又何妨?”断承风低下头,吻掉红蝶脸上的泪水。
“断承风。”虽然红蝶尽量不让自己哭,可是眼泪却怎么也停不下來。红蝶眼泪越掉越多,她还以为她自己早就无坚不摧,只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也是脆弱不堪的,尤其是在这个男人面前。
“红蝶,不要哭了,好不好?看到你哭,我的心好痛。”断承风一脸受伤道。
“嗯。”红蝶点头哽咽道。他不愿看到她哭,那她就再也不哭。这个男人已经为她付出了太多,她不愿再看到这个男人露出如此脆弱的表情。
“红蝶,看到你还活着,我真的好高兴。你知道吗?但我以为你死了的时候,我心如刀绞,感觉天塌下來了一般。我觉得我自己都要疯了,想要杀掉所有伤害过你的人,然后随你一起去。可是我是风雨楼的楼主,我有我的使命。现在,我好庆幸我还活着。既然上天再给了我一次机会,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也不会给任何人伤害你的机会。”
断承风抱紧红蝶,让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靠在一起,不留一丝间隙。
突然,红蝶的脸变得通红,因为她发现断承风的下面似乎顶到她了。不自觉地,红蝶扭了扭身子,想要离断承风远一点。
“红蝶,可以吗?”断承风声音沙哑,好像在极力隐忍一般。
红蝶不语,顿时,她只觉得自己的脸都可以煮熟鸡蛋了。
“可以吗?”断承风再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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