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虽然听说过三星连珠之说,不过也只是耳闻,此时听三郎亲口说出來也各自感喟不已,可是三星之说与柳玉庭的武功大进又有什么关系呢??
三郎也只能把自己所知告诉大家,让众将有所准备,他环顾了眼众将接着道:“起初我对于这些星象之说也并不全信,可是大家想想,如今柳玉庭窃居宋室,竹箩三限之说已然成立,他的武功大进也许与这些星象之说有关也说不定。”
众人一听,自己也解释不了,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三郎又嘱咐了大家一番,这才着大家回帐休息,准备明日动身继续发兵汴梁。
三郎出了帅帐正要到雪媚娇的寝帐看看她,安慰一番,刚到帐篷门口,就见门前几个姑娘围着卡秋莎,卡秋莎正眉飞色舞的说着什么。而这几人当中不仅有雪大行首,还有水娃子的夫人丫鬟巧莲以及郑媛玉。
三郎走近一听才明白,原來几个人正纠缠着卡秋莎说自己消灭西夏人的辉煌往事。这丫头闪着一双明媚的蓝眼睛满是兴奋的正讲的起劲,几个姑娘夫人正满是崇拜的眼神听的入神,根本不曾注意到他过來。
三郎咳嗽了一声,几人忙散开向他施了一礼匆匆退了下去,郑媛玉走过他身边浅施一礼道:“王爷连日征战还要保重身子才是,奴婢告退了!”
“夫人也早些回去休息吧!”三郎对她仍是极为客气。
郑媛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归什么也沒说出來,低着头若有所思款款而去。
卡秋莎见他过來,满脸喜悦迎了上來:“三郎哥,刚才我跟大家正说你的事呢。”
“师妹,天色不早,我们明天一早还要出发呢,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三郎说着话來道雪媚娇身边:“雪儿,我不在京城这段日子里苦了你们了,一切都过去了,有相公在沒事的,你也回去歇息吧。”
“嗯!”雪媚娇扭捏着却沒动地方,粉颊生晕喃喃道:“官人,你不在的这些日子人家每天都睡不好觉,你……你不來陪陪人家么?”
三郎一听,也觉自己太过对不住她,新婚燕尔自己就出兵打仗,家里又发生了这样的事,也真是苦了她了,上前扳着她的香肩安慰道:“雪儿,你先回去,我去看看大家就过來!”
“那妾身等着你!”雪媚娇说完欢天喜地的进了寝帐。
一旁卡秋莎明显自己受了冷落,小脚一跺眼泪出來了,“哼,对她们都这么好,偏偏对我……”
她抹着眼泪气呼呼地回了帐篷。
三郎转过身來望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哎……师妹,你太感情用事了,你是太虚派唯一的留守弟子,你的师傅怎么会答应我们的事呢?”
自己的家人都受了惊吓,他如今也沒时间考虑太多,望望云罗公主的寝帐还亮着灯,想着她一个金枝玉叶的公主,赵家的江山就要落入异姓之手,又受了这么多惊吓,最需要人安慰的是她,可这些,别人都给不了,只有自己。
因此他不再犹豫,举步往云罗的帐中而來……
※
次日一早大军开拔继续往汴京而來,行到六七日上,许艳珠带着丐帮的高手邹铁柯、李洪达等人赶到了。军中又添大将众将自然更是信心满满。
又行了两日,三郎算计着通过前面这段山路汴京就可在望了,想到柳玉庭手下也有十多万人,为防中计他命大军停止前进,先命哨探到前方打探路径。
足足过了有一个时辰探马才跑回來一个,满脸惊慌上前禀报:“王爷,前面云雾弥漫,绵延无边,山路难辨,我们几个弟兄进去就不见了踪影,小的不敢隐瞒特前來禀报。”
“哦?山雾弥漫,绵延无边?”
这条路自己不止一次走过,哪來的绵延无边的山雾?三郎立即命部队原地待命,自己与古侗、孟良焦赞等人策马往前方查探。
乖过一片山弯三郎抬头望去,不由倒吸了口凉气,这里何时变成这个样子了?
只见前面雾霭升腾、黑气弥漫,果真如探马所说山雾绵延望不到边,而且谷口阴风阵阵,隐约有狼鸣鬼啼般的叫声从山谷中传过來。
众将一望之下也各自唏嘘不已,那名探马快步跑了过來,躬身施礼道:“王爷,我们的兄弟就是从此处进入谷口,再也沒见出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三郎隐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觉得这片黑雾不是这么简单,很可能是人为布置的,而且极有可能是一种阵法。
他微一思忖开口道:“走,过去看看!”
说完率先催马往谷口而來。
未到谷口,忽然里面战鼓咚咚,号角长鸣,一队人马冲出了山谷。三郎忙带住丝缰凝神观看。
里面出來的人也是打的宋军旗号,只见这队人马冲出谷來,向两边雁别翅排开,中间显出一座黄罗伞盖,伞盖下逍遥马上,斜目望天,宛如猴形坐定一宽袍锦绶之人,却不是丁谓是谁?
在他旁边,面色阴鸷,怀抱长剑,傲气盈天,满脸不屑盯着她们的正是柳玉庭。在柳玉庭的身后是怀抱着自己宝刀的白云童子以及黑水神宫的叛徒萦荷。只是奇怪那詹凤却沒了踪影。
呵呵,其实三郎还不知道那詹凤因为妄穿相服被馒头活活给噎死了。
丁谓一带马缰,遥遥向几人喊道:“笑王爷别來无恙,哈哈……沒想到你真是命大,无粮无草,区区五万人就击败了西夏十万铁蹄,真是不简单啊!”
众将一见是他,个个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冲上前去,一人一口咬死他。
三郎摆摆手示意大家要冷静,手中马鞭一指骂道:“丁谓,你官居宰相位极人臣,不思图报却与柳玉庭狼狈为奸挟天子以令诸侯,妄图篡位,今日遇见本王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哈哈……”丁谓发出猿啼般的笑声:“笑三郎,如今你已是孤军一支,沒有后援作保证你能坚持多久,听本相一劝,立即下马投降,本官念在我们同殿称臣的面子上绝不难为你,不仅如此还会把你的妻子家人都放出來,你看如何?”
“呸!”三郎狠狠啐了一口,“丁谓,你不要痴心妄想,我就将你拿來谢罪,以慰天下人!”
说着话纵马上前就要抓丁谓。丁谓可知道三郎的本事,吓的一抹头躲到了柳玉庭后面。
柳玉庭一带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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