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世雄出列上前施礼:“末将在!”
三郎吩咐道:“你带金州城所有人马,埋伏在完达山脚下,待西夏军回援全力伏击敌军,不得有误。”
“元帅!”程世雄躬了躬身,“我金州城只有五千人马,全部带出吗?”
三郎坚定地点点头:“只留少部人守城,其余全部参与伏击!”
“是,末将得令哎!”
程世雄转身出了大帐去准备了。
三郎俯身站起:“许艳珠、杜晓兰、林舞儿、孟良、焦赞听令!”
“末将在啊!”
孟良焦赞一看,呵,这回好,这几员女将全是王爷的夫人,看來王爷要拼命了。
三郎看了看几人道:“点齐三千军兵,随本帅前往定川寨!”
“得令!”
众将领命各自而去,三郎命人准备了攀山用的挠钩、绳索、放火用的火箭等物。
一切准备就绪,三郎嘱咐了排风、八姐九妹几句,与自己的几位夫人、孟良焦赞率领三千人马,由那位老樵夫做向导往完达山而來。
那位樵夫凭这记忆搜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条早已杂草丛生、树木遮蔽的山间小径。
路已经根本难以遍及,只有些许的行人曾经走过的痕迹。可是如今走不得也得走了,他们已别无选择。三郎命人砍伐树木前进。
这样一來翻山的速度无疑就是极为缓慢,一直走到日色偏西人马才刚刚翻过山梁。
而此时三千人已被树木荆棘刮的遍体鳞伤,衣服几乎已经成了碎片。三郎让人歇息了片刻继续前行。
望前走不远树林忽然变得稀疏起來,云海飘渺中一条深涧横亘于前,三郎举目望去,涧中阴风阵阵,山风空鸣,隐约可见对面山崖,这条深涧的宽度少说也得十五丈。
十五丈的距离对于神功盖世的三郎自然不是难事,可对于其他人呢,自己一个人过去如何能成事。
此时,那位樵夫向导上前施礼:“老爷,小的当年最远也是到过这里,这条深涧深不见低,小的也不曾越过,小的不能再送各位前行了。”
三郎拱手道:“多谢老丈,您请回吧。”
三郎命人赏了银钱给他,老者常年攀山手脚倒是极为灵便,高高兴兴地沿原路返回了。
“相公我们怎么办?”
几位夫人围了过來,三郎一看,呵呵,自己如花似玉的几位夫人如今也是狼狈不堪,藕臂雪肌上尽是被枝叶刮出的一条条口子,脸上黑一块红一块。
孟良焦赞各自搬了一块大石头扔到了深涧了,根本沒有回音。
“王爷,这山涧也太深了,这掉下去沒得活命。”两个人唏嘘不已。
大家都把眼光投向了三郎,等着他來拿主意。
三郎站在崖边估摸了下距离。忽地双脚点地腾空而且,身到半空弓腰踏腿,斜斜向地面落了过去。
军兵们惊呼出声,各自感叹不已,看到三郎如此神功盖世他们也更有信心击败西夏人,可是他过去了,自己怎么过呢?
三郎到了对面一看心中一喜,因为山间已现出一条小路來,直通山下,想必只要过了这处山涧,通往敌营就容易的多了。
三郎转过身來望着云蒸雾绕的山涧,所想让军兵通过,只有在山涧上搭一座浮桥,可是人都过不來更甭提搭浮桥了。
猛然他灵机一动,有搭浮桥的办法了。树木不行我们可以用人吗,虽然危险了些可总得一试。
于是三郎又飞身返回了对面,如此这般交代了几句。
众人一听各露诧异神色,能成吗?
不管成不成三郎已经站道崖边塌腰裂腿做好了准备,而且让自己的夫人们先來。
到了此生死攸关的时刻,夫人们也顾不得那些凡俗礼节形象了,因为这里只有她们武功高强,她们只有以身作则。
许艳珠率先腾身而且稳稳站在了三郎的肩头然后是林舞儿飞身上去站在了许艳珠的肩头。
他们要搭人梯。越在下面受力越大,自然要找那些身怀武功能承受更多重量的人。
这些人都是从几万军兵中挑选出來的,其中不乏好手,胆大的勇士翻身而上,一个接一个往上罗列,很快就搭起了一道高十几丈的人梯,三郎吩咐让杜晓兰站在最上面。
等大家都准备好,三郎吩咐道:“大家听我口令,我喊到三大家一起向下倒。”
“一二三!”
“呼!”这道高大的人梯向对面悬崖边砸了过去,站在最上面的杜晓兰凝聚功力,纤纤十指扣在了对面的岩石缝隙之内。三郎双脚牢牢勾住岸边石隙。一道浮桥搭好了。
孟良与焦赞同样照样施为,挑选精壮好手紧挨着三郎等人也搭起了另一道浮桥。
三郎吐气开声:“过桥!”
人家用身体铺路,横亘在山涧上,那不仅需要强健的体魄,更需要不畏生死的胆量。
剩下的不到三千军兵见人家如此勇猛无前,各自也來了豪气,纷纷踏着百余名勇士用身体搭成的浮桥通过了山涧。
说是浮桥,危险性也是可想而知。三千军兵足用了半个时辰才完全通过。
浮桥上的每个人一旦坚持不住整个浮桥就完了,组成浮桥的每个人都得跌入深谷之中。
好不容易军兵走完,已经有人浑身颤抖就要坚持不住了。
三郎按着刚才的吩咐,开始喊着号子:“一二三!”
呼地一声,三郎这边悬崖边上的两个人同时卸力松腿,两道人梯向对面峭壁上砸了过去。
砰砰,两道人梯都挂在了悬崖上。下面的人开始从最下面开始一个接一个向上攀岩,等最后一个剩下杜晓兰时,杜晓兰一个弱女子已快坚持不住,双手都开始打颤了,纤细的手指以已经红肿血肉模糊,石头上满是血渍。
三郎忙将她拉了上來。
众军士一片欢腾,万丈绝壑都通过了还有什么是这些不畏生死的勇士办不成的?
三郎心疼的把兰儿的小手握在掌心里,眼泪几乎沒掉下來:“兰儿,辛苦你了,你沒事吧?”
杜晓兰紧咬牙关,目光无比坚毅地点了点头,“相公,我沒事,天色不早,我们趁着天色未黑赶紧下山吧,晚间就更不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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