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王爷有两位夫人还是大宋和大辽的公主。”
仆以主为贵,说完水娃子仿佛也沾了莫大的光彩,有些飘飘然。
冕儿红着脸抬起了臻首,“你刚才说暂时什么意思?”
水娃子笑道:“我听说王爷远在女真部还有一位侍婢,是女真族的公主,不过……”
水娃子搔了搔脑袋,“呵呵,小人福浅,还沒见过那位女真公主。”
说到这里水娃子忽然又补充道:“姑娘,你是知道的,在咱们大宋乃至大辽西夏,这几个夫人并不算多,哪个王公大臣沒几个妻妾,不养几个宠姬侍婢,咱们大人可比那些官员强多了,不管侍婢妻妾都公平对待,从不把他们当婢女看待……”
“啊,姑娘你怎么了?”
水娃子还沒说完,冕儿姑娘已经摇摇欲坠,“他……他果真已有这么多妻妾?”
“是啊,这事满朝文武谁不知道,嗳?姑娘,你问这个干吗?”
冕儿手抚额头强挺着沒有摔倒,忽然一把抓住谁娃子的袖子道:“你家王爷可是有一位妇人叫许南蓉么?”
“是啊,那是我家三夫人。”水娃子有些莫名其妙。
“这位姑娘当年许世儒许大人是否曾答应过将她许给柳玉庭?”
水娃子又开始搔脑袋,“好像……好像是有这事,不过……哎,姑娘你怎么走了?”
水娃子只顾了寻思一看姑娘脸色暗淡抬腿就走,刚走了几步又折了回來,望了望手中的包裹。
冕儿很想把这件锦袍留下,只把书信递给何墨北,可鬼使神差般还是沒有拿回,连包裹一齐递了过去,“把这些东西给你家王爷。”
何墨北一头雾水接了过來,正在纳闷,只听姑娘又道:“哦,别忘了告诉他,就说我沒來过。”
说完冕儿转头就走,快步转过了街道。
“就说我沒來过?”水娃子搔着脑袋如坠雾中,这姑娘怎么回事呀?忽然水娃子有些反应过來,喊道:“姑娘,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伊人已去,街头哪还有姑娘的踪影?
冕儿一阵小跑进了一条小胡同,看看四周沒人俯在墙上幽幽咽咽哭了起來,边哭边骂:“笑三郎,笑雪风,你个大混蛋,真沒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真是看错你了,本姑娘以后坚决不再理你……”
她哭了半天清醒过來,“嗳?我怎么把那件锦袍也给他了,好吧,给你留个纪念,就当这段感情的结束。”
呵呵,姑娘想通了,不再耽搁,抬头看看天色已经不早,自己赶了这么远的路脚都酸了,已经不能再走,她赶忙出了胡同,到街上叫了辆车,回头望了眼已经看不见的驸马府,返回了柳塘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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