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一排胡言,我又何须再相信他的话?也就不必再把他放在心上。”
想到这里丁谓站起身道:“走,跟我去看看!”
两人一前一后往詹凤的房间而來。
詹凤早早就先丁谓等人回到了相府,到了自己住处换下了那身官服,他虽然是个武夫不怎么信这些玄幻的东西,可想起简淳的话仍然如芒在背,一天都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一直到现在都沒吃一口饭。
眼看就要过了亥时,她的夫人孙氏为他热了几个馒头,吵了几个小菜,温了一壶酒。
到了此事詹凤的心终于放了下來,想想都这么晚了,自己就做在自己房间能出什么事?可见简淳的话纯粹是江湖术士之言,如何能信的。
想到这里他一把抄起个白面馒头吃了起來,边吃边骂道:“什么通天彻地之能,狗屁,我只穿了一会相爷的官袍而已竟然咒我死,真也太是可恨!”
他一天沒吃东西已经饿坏了,加之他本是习武之人饭量本就打,不一会五个白面大馒头就被他消灭了三个,吃完了自觉沒饱又回手抄起了第四个。
他实在是饿坏了,只顾了吃,水都沒顾上喝一口,吃的直打饱嗝。
她的夫人孙氏与他感情倒是极好,见丈夫这等吃法忙劝慰道:“官人,你已经吃了不少了,一次吃这么多怎么成,歇歇再吃吧。”
詹凤边吞咽着馒头边道:“嗯,再吃最后一个,吃完就不吃了。”
转眼间这个馒头也被他消灭了一多半,正在这时门外响起柳玉庭的声音:“詹凤,怎么样你沒事吧?相爷來看你了。”
随着喊声两人已经走了进來。
在相爷面前拿着块馒头算怎么回事,何况在外人面前詹凤还是很在意自己的举止仪表的,他一着急把剩下的那块馒头也扔进了嘴里。
他本來想一口就吞下了,可是沒想到一着急那块馒头不偏不倚正卡在嗓子眼里,嗓子里卡块馒头也不算什么大事,如果是平常时候多咽两口或者喝口水自然就顺下去了,可偏偏在此时丁谓进來了,詹凤忙抻着脖子施礼:“见……见过大人!”
丁谓进來一看,呵呵,这桌子上还摆着几样吃剩的小菜,詹凤正生龙活虎的给自己施礼呢,立即笑道:“詹凤,看來你沒事啊。”
柳玉庭也阴阴笑道:“看來那简淳也是虚妄之辈,徒有其名而已,他的话大人也不必……”
话音未落,“啊,啊……”的声音传來,詹凤馒头卡在嗓子里一口气沒上來,翻白眼了,眼看着人躺在地上蹬了几下腿就不动了。
两人大惊,柳玉庭忙上前试了下他的鼻息,这一试更加惊骇,起身凑到丁谓跟前道:“大人,詹凤已经沒气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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