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更加激化,使得宋王朝的“内忧外患”日趋严重。
送走了龚美,孟良焦赞又來了,三郎正闷得慌,他们來的正好,便与他们开怀畅饮,喝了个酩酊大醉。
从今天起三郎不再过为朝事,每日了陪着自己的几位夫人,几位夫人为了早日开花结果也是日日与他腻在一起,耕了又耕、轮了又轮。
闲暇时三郎便去杨府传授文广武功,找范仲淹、晏殊等人吟诗谱曲,或者与孟良焦赞等人饮酒,真的不再过问朝中之事,成了名副其实的逍遥王。
转眼到了十月十五,三郎一直在惦记采花大盗的事,别的事可以不管,这件事他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于是他去了趟开封府,让李浚派人保护另外两位姑娘,而自己准备夜间偷偷去西城外柳塘村保护冕儿。
到了晚间,三郎等夫人们都睡下,自己偷偷出了逍遥王府直奔柳塘村。
天上明月如轮,空旷的大地如同铺了一层霜,明亮无比。三郎到了简淳父女居住的草庐,偷偷隐藏在篱笆外观察着院内的动静,由于是篱笆墙,所以透过篱笆的缝隙院子里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东厢房简淳的房间亮着灯,西厢房冕儿姑娘的房间也亮着灯,这座院落傍山而建,靠山的一侧是起伏连绵的树林,往柳塘村去的一侧却是空旷的原野。西风萧萧中这座院子显得孤零零透着萧索。
三郎一直等道亥时,简淳的房间灯灭了,而冕儿的西厢房灯光还亮着,美人的剪影映在窗子上朦胧而美丽,冕儿好像正在缝补着什么东西,以至于这么晚了还沒睡。
三郎丝毫不敢懈怠,时不时向四下望一望。
蓦然----
一条黄色的身影在皎洁的月光下、空旷的原野上如飞而來,身法之快连三郎也赞叹不已。來人转眼到了篱笆墙外,向四下望了望见沒有可疑之处飞身进了院子。
三郎沒有动,他知道此事即使抓住这个人自己也沒办法将他定罪,为了冕儿的清白,他最起码也要等他有犯罪动机的时候再等手。
三郎见他悄悄向冕儿居住的西厢房摸了过去,自己不敢再耽搁也飞身而起跃过篱笆墙悄无声息的进了院子。
此人两人的距离不过十丈远近,三郎已可以看清楚,此人穿了一身黄袍,身材挺拔,面上同样罩着一方黄色的蒙面巾,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
黄衣人摸道了冕儿的床前犹豫了下,却并未破窗而入,而是悄悄舔破了窗户纸向内观望。
黄衣人似乎看得入了迷,足过了两盏茶的功夫还沒动手的意思,连三郎都有些等不及了。
正在这时三郎发现黄衣人举起了右掌,看样子是要破窗而入了,三郎全身的神经都崩紧了,只要他动手,不管事破窗还是破门,自己就立刻动手,有了作案的动机和他这身黄袍,三郎相信自己有足够的手段让他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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