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宗也是北宋的诗词大家,虽精于词令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三郎的箫韵是和着晏殊的词所做,而晏殊的词也可能是听了三郎的箫音有感而发,故此才有了这首名垂千古的蝶恋花吧。
“呵呵,难得陛下还记得这位大才子!”
“嗯,此人才华确是不错,爱妃怎么提起他來了?他现在在哪为官?”
呵呵也难怪真宗不记得,宋朝的进士才子不少,他日理万机,进士的官职又多半是由吏部推荐,皇帝在御批,他又哪能个个记得。
德妃似幽似怨嗔她一眼道:“这个晏同叔目前在泰州西溪盐仓任盐官,臣妾批阅奏折时见此人素有见地,而且精通水文,为官清廉正直,是以臣妾有意推举他协同寇大人调查沉盐一案,陛下可准么?”
“呵呵,晏殊大才,爱妃若不提起朕险些忘了他,嗯,朕准了,他若能协助那寇老西破了此案,朕定将他调入京城为官,闲暇时也可陪朕作词填曲,岂不美哉!”
德妃见他允了,心中喜悦,盈盈一拜道:“臣妾多谢陛下。”
真宗不解道:“爱妃呀,你怎地如此看重这个晏殊?你与她也不相识呀,他也不是你的同乡族人。”
“陛下!”德妃娇嗔道:“臣妾也是为陛下的江山着想,为国举贤啊!”
“哈哈……真是朕的好爱妃!”
真宗说着话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现出了倦意,转向德妃道:“爱妃今夜住在这里么?”
“陛下连日劳累也倦了,臣妾就不扰陛下了,臣妾告退!”
真宗看着风韵无比,娇滴滴的德妃毕竟年岁大了些,身体又不好,虽有心却无力,只得道:“爱妃去吧,朕这就歇息了!”
德妃刚刚远去,张统领又闪了进來,急匆匆道:“陛下,驸马已回府了。”
“嗯,这么说驸马并无可疑之处?”
对于驸马若无证据,他虽是皇帝的亲信可也不敢乱说,忙道:“驸马武功高强,想必是出去练练功或者放放风,只不过方向恰好是皇宫这边罢了,依臣之见并无可疑之处!”
真宗伸了个懒腰,困意朦胧道:“如此朕就放心了,你再盯他一段时间,若仍无事就算了吧,免得让驸马抓住起疑,下去吧!”
“是!”
张统领诺诺却退出去,真宗也打着哈欠屏退了陈琳到龙床上呼呼睡觉去了。
德妃一路上都在琢磨皇上的那半句话,陪……陪谁啊,想着他刚才本要出门,见自己來了忽然又回去了,难道他真的是出來迎自己?不可能吧,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來啊。
思來想去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皇上可能发现了什么,也许知道三郎今夜來了自己这里,故此才要來自己这里查看,因自己的到來才打消了他的疑虑,看來自己以后要多加小心,也要嘱咐三郎小心行事,免得露了马脚。
“嗯,此事需尽快通知三郎,让他沒自己的知会不要轻易进宫!”
德妃自语着,回到了寝宫。
※
洞房内云罗公主顶着红盖头正等的着急,催促云儿道:“云儿,你去看驸马是不是喝多了,提醒他些!”
“公主,刚才我问过三夫人的丫鬟春兰,她说驸马有事出府了!”
“啊……驸马去办事了,什么事如此之急,竟要在这种时候,不知本宫在等他吗?”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过午的时候來了个范大人,说是有关沿海灾情的事,可能是比较紧急驸马才去的吧。”
云儿知驸马待自己不错,忙替他开脱。
“哦,如此驸马确是有急事要办,那我在等会!”
说着话云罗脸色缓和过來,又坐回凤床上和云儿说着话。
正在此时,三郎回來了,云儿忙施个万福退了出去。
“公主……”三郎轻唤一声向床前走來。
此时此刻,云罗毕竟还是个新娘子,一时扭捏起來,垂首不语,等着他來揭盖头。
三郎知道让公主等的太久了,不再耽搁,伸手挑去了云罗头上的红盖头,一个珠光宝器的风韵美人立刻展现出來。
云罗贵为大宋公主,又是大婚之日,所佩所饰更非寻常命妇可比,只见她头顶四凤冠,鬓角斜插金钗,身着上等的珍珠翠领雉鸡罗衫,一条五彩的金丝带束起了婀娜的小蛮腰,金丝带上悬着光彩夺目的珍珠玉佩,似雪皓腕上穿着一对晶莹剔透的绶玉环,明眸皓齿,欲语还羞。
整个人坐在同样华光闪烁的幔帐珍珠帘内,一身珠光宝器熠熠生辉,衬着房间内华贵的装饰更显其高贵无比,仪态万方。
烛光是红的,美人的脸是红的,红的如同盛开的牡丹花,娇艳欲滴妩媚无比。
新娘子不可谓不美,三郎却愁绪难展,举起交杯酒道:“公主,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我夫妻满饮此杯!”
云罗看出了他的愁绪,将酒饮下一侧臻首靠在他怀里道:“相公,可是碰上了什么难事吗?说出來也许为妻可以为你解忧呢?”
三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影响了这洞房美好旖旎的氛围,忙屏弃刚才的凌乱思绪,重又振奋精神道:“呵呵,今日既是大喜之日,我高兴还來不及呢,怎会有忧愁呢?”
“嗯……妾听说是为了那个范大人所辖灾民的事,可有此事吗,若是相公难做,妾去求皇帝哥哥,他一定会答应的!”
三郎见美人如此,怎好再辜负此良宵美景,拂公主一片柔情?伸出臂膀将她拥入怀内,笑道:“此事我已经办好了,公主就不要再操心了,今日洞房花烛,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我夫妻不论他事,只享这良宵美景就可以了!”
听他所说,云脸本就红艳的俏脸更红了,偎在她怀里再不说话,可那娇贵的身体已然有了反应,胸前那对丰满的贲起起伏着,脸蛋越來越热,不自觉地呼吸开始急促。
三郎不再等待,微一用力将美人平放在身上,替她摘去了头上那琳琅满目的霞帔玉饰,美人的长发立即如瀑布般洒在了他的身上,他轻轻吻上他的樱唇,由浅入深挑弄着怀里美人的香舌,双手更不停滞,穿过那华贵无比的罗衣捧住了那对正丰满起伏的雪峰玉丘,一边深吻着怀里的美人,双手不断向下探索,滑过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攀上了那如桃儿般丰满而又弹性的雪白腴臀,轻轻一捏,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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