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草药仍不见好转。完颜雪急的几乎哭出來,这可怎么办呐!
哈姬兰望着三郎烧的通红的俊脸,忽然向着外面道:“山愣子,二熊家有坛老酒你去借來,到时候我们抵钱给他们。”
东屋的山愣子答应一声,出了柴门。哈姬兰向着完颜雪道:“大妹子,我们这里平时若有个头痛脑热也并无什么高明的药物,也都是用酒擦的,放心吧,你的相公吉人天象,我看不象短命之人,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了,别把自己憋出个病來。”
完颜雪想她说的有道理,三郎都已经成了这个样子,自己若在倒下,在这荒野之地可就真无可救药了,因此她强打精神,吃了几块鹿肉,又精心地梳洗了一番。
山里人倒是爽快,山愣子果然自同为猎户的二熊家捧回一坛老酒。山里人去一次镇店都要走几十里的山路,这老酒无疑是非常珍贵,人间留着过年节用的东西,如今尽被山愣子搬來,一方面是因为山里人淳朴,不能见死不救,另一方面也是亏了完颜雪那对今环的功劳,谁能跟银子过不去呢?
山愣子放下酒,一双眼睛在完颜雪身上打转,被哈姬兰瞧见,骂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回房睡觉去,明早还要上山打猎呢。”
山愣子愣愣道:“还……还要吗?我们不是……”
“乍不要呢,你想坐吃山空不成,快回去烀你的猪头。”
山愣子又偷摸在完颜雪身上瞄了一眼,恋恋不舍地出了西厢房。
哈姬兰有些愧疚地转身对完颜雪道:“大妹子。我这这疙瘩实在沒有什么好东西,草药也不管用,只好弄來这一坛子洒,你用这酒给他全身擦擦,先降降热。”
“啊?”红晕登时爬上了完颜雪的脸,她结结巴巴地道:“用……用酒涂抹身子?”
哈姬兰望着她不解道:“是啊,用酒涂抹在身上,可以降温的,这土法儿特别有效。我看你男人高烧不退,这草药一时也不起作用,他身子强健,未必熬不过去,可就怕烧的久了,会烧坏脑子。我听说山那边有户人家就是有人高烧不退,结果烧成了白痴,我家那口子平日里要是有个头痛脑热都是我给擦的。”
她向三郎身上瞄了一眼,忽然半开玩笑道:“大妹子要是磨不开,我來给他擦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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