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解林舞儿的绳子。
绳子终于解开了,林舞儿迅速挣脱绳子,猛然捡起地上的钢刀向大汉刺去,大汉尚未反应过来,钢刀已经贯胸而入。
“你……”李通指着林舞儿,即将死亡的眼神满是难以置信和惊诧,色字头上一把刀,生死只在一线之间。
“啊!”我杀人了,林舞儿握刀的手有些颤抖,可她还没忘了身处危险之地,提着刀来砍三郎的索链,每根链条都如指头般粗细,普通钢刀又哪劈的开。
她忙又转身去劈排风的索链,还真不善,排风的索链要细的多,真的让她给劈开了。
听到动静的李愁海带着人从洞内奔了出来,各举刀剑向排风扑来,骇得林舞儿连连后退。排风功力未复,眼看就要命丧刀下。
突然,洞内红霞满天,三郎血映长天第一式“血断平沙”已然出手。洞内掌臂翻飞,惨嚎连声。六七名大汉胸口已各印了一个鲜红的雪掌印,倒地而亡。
鬼刀客虽仗宝刀在手,又哪敌得了血映长天之技,一只左臂膀被齐根扫断。疼的他打了个趔趄,转身欲逃,身形未动,三郎身形已如鬼魅般欺到,一指点在他神阙穴上,李愁海立即定在当地动弹不得。
三郎厉声质问道:“说,同党是谁?”
“嗯?怎么胸前出了个刀尖!”
“啊,我又杀人了” 鬼刀客身后林舞儿尖叫着将钢刀扔在地上。娇躯抖个不停。
“你……”三郎无奈地抖了抖手,“舞儿,你怎么把他杀了,他们若还有同党,如今断了线索到哪去找。”
林舞儿惊慌道:“他……他不是说是李后主的皇兄吗,既然他……他已经死了,即使有同党应该也……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林舞儿惊讶过度,已然有些语不成句。
排风走过来道:“林姑娘,当日在大相国寺的刺客……”
“排风姑娘,如今刺客已经就首,你也可以交旨了!”三郎打断了她的话。
排风似有所悟,“哦,林姑娘说的对,既然李愁海已死,鸟无头不飞,余者蝼蚁之辈又能掀起什么风浪,这件案子也就算结了,我也该回去交旨了。”
他们所中之毒是一种麻骨伞,使人在十二个时辰之内,浑身无力,并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
三郎见二人已无事,三人便出了洞口,向山里人问清了道路,返回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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