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燕拿出十两银子来握到财叔手里,财叔看着这十两银子笑道:“姑娘好大方,和以前那位姑娘一样,只是那位姑娘从来不笑,动不动就发脾气,不像姑娘你这么和善。”
财叔回忆了一会儿继续道:“大约在四十年前吧,那时我是这的跑堂,有一位跟你一般年纪的姑娘时常来这喝酒。那姑娘很是漂亮,我就算到死也不会忘记她的样子,我们这些跑堂的都抢着招呼她,可她时常发怒,但是赏钱很多,每次走时都是把那只酒囊打满酒才走。”说道这里顿了一下,后道:“可惜呀,那姑娘后来可能嫁人了吧,再也没有来过。一直到二十多年前,那姑娘的女儿又常来我们店,因为她跟她的母亲长得一模一样,所以我们都能一眼认出是她的女儿。就是他们母女俩脾气一般的坏,不,应该是女儿比母亲的还坏!她虽然随身也带着那只酒囊,但是从来不在我们这里打酒。后来我们这又来了一位少年公子,人长得很俊,而且挥金如土,慢慢的也成了我们这里的常客。那位公子和那位姑娘就是在我们这里认识的,偶尔见过他们同桌喝酒。至于写这首诗的时候,是又过了一两年,他们再来时好像已经成亲了,那只酒囊便是那位公子带着。”
柳春燕心生狐疑,问道:“那位公子题诗时是多大年纪?”
财叔看看那首诗后道:“那时那位公子二十岁左右吧。”
柳春燕自言自语道:“二十岁?那此时也该有四十岁了,不是师父,但这诗的笔迹和师父却很是相似,难道世间有这么巧的事?对了,师父扇面上的那首诗也不是师父自己所书……”
财叔又道:“他们题这首诗的时候是七夕那天晚上,好像他们刚成亲不久,用五千两银子包下了整座酒店,当然当时这家酒店没有今日这般气派,老板就是靠着这五千两银子才把滋味斋经营成这样的。他们那天还打赏每个伙计五十两,说是要好好谢谢我们和老板,我们是他们的媒人。”说到这里财叔笑得更加的开心。
柳春燕问道:“那后来呢?”
财叔道:“后来,老板就没有再让我干跑堂了,嫌我老了,手脚慢了,我就只有去后堂做活了。”柳春燕想起老板说财叔是一个孤老,于是留下饭钱,把剩余的银子全给了财叔,财叔连连称谢的去了。
柳春燕这时疑云满布,心道:从年纪上算决计不是师父,但是笔迹相似,又都带着一只红色的酒囊,师父扇面上也有这首诗,这诗是谁写的呢?又读了几遍墙上悬挂的那首诗,依稀可以感受到题诗时,二人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感情,不由得脸上一红,俊男美女当时他们一定羡煞旁人。特别是诗的最后一句:为君不复又如何。豪气十足又不乏充满了对心上人的爱恋。柳春燕又打听了一会儿,毫无收获,心中不禁沮丧,要怎样才能和师父在此相见。
用完饭后继续骑马赶路,一直行到天黑,来到一个小村。在小村里寻了一圈,找到一家野店,甚是简陋,里面异常吵闹,进到店中,只有四张陈旧不堪的桌子。三张已经有人,两张围坐着一群泼皮无赖在吃酒划拳,好不吵闹。
柳春燕一进中划拳的声音渐小渐停,一双双淫邪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扫着,不由得心中有火。本欲返身出去,但是一想:难道我身怀武艺,还怕他们不成?在唯一的一张空桌上坐下,只听那群泼皮低声议论一阵,柳春燕内力不弱,凝神倾听,依稀听到这群泼皮说自己貌美,然后便是一些污言秽语,但是似乎没有对自己不利的言语,接下来又开始了他们吵闹的划拳。
另一桌坐着两个男人,桌上放着俩柄剑,似乎是武林中人。柳春燕并没有在意,要了些饭食,有一个泼皮从门口进来高声道:“来碗酒,半斤牛肉。”
那群泼皮里的一个呵呵一笑道:“哎呦!屎尿四,抢钱庄啦?”刚进来的泼皮一听就“呸”的一口浓痰吐向那人,那人没有准备,被一口痰吐在脸上,连忙用衣袖擦拭,柳春燕看在眼里,感觉十分恶心。那人白了屎尿四几眼,也没说什么,似乎对他颇为惧怕。
屎尿四怒道:“干嘛!老子不能有钱啊!”
柳春燕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心道:世上居然有人叫这样绰号的!?
屎尿四见到柳春燕眼睛一亮,走过来笑道:“小姑娘,一个人好不寂寞,哥哥来陪你好吗?”柳春燕眉头深锁,不理会他,如他再来纠缠出手便是一掌。屎尿四倒也识趣,见柳春燕不理自己,对那群泼皮调笑道:“哟,还不理人了。”过去和他们坐下高声喊道:“老板,没见到大爷啊,快给大爷上酒啊。”
老板连连称是,另一泼皮奇道:“屎尿四,平常见到漂亮小妞,就跟饿狼见到肥羊似的,今天怎么转性呢?”
屎尿四怒道:“没被老子这双拳头打过是吧?”
另一泼皮哈哈一笑道:“别惹屎尿四,你打不过他。屎尿都有用,叫你屎尿还是抬举你。”
这回屎尿四没有生气,呵呵一笑道:“你少他妈瞎起哄。”显然二人关系不错。
那泼皮又道:“前几天同你在一起厮混的那公子是谁?”
屎尿四吞吞吐吐的的道:“他……谁都不是,这干你鸟事!”
那泼皮哈哈大笑道:“我只知道你会缠着漂亮小妞,没想到你见到人家公子长得俊也……”说道着哈哈大笑不止。
屎尿四怒道:“你他妈会不会说人话!那天……记不清是哪天了,我在赌场这手气忒背,后来见那公子的钱袋里有不少银子,我还以为他是肥羊就跟着他,到了僻静之处上去就抢,谁能料到人家是练家子!给我这顿打哟……”一时间泼皮笑声一片,屎尿四怒道:“有什么好笑的!后来他问我为什么不好好做人,我就骗他说家中老娘病了,没钱看病才抢他。”
相熟的那个泼皮哈哈大笑道:“你这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你不如说我病了去抢他,那倒还显示个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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