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们的班主任。”这女教师忙不迭答道。
“那好,你和我们到公安局里去一趟,我要了解李宇河和这间寝室所有人的详细信息。”
说完,王一凡就带着她离开了寝室,坐上车向着市公安局的方向开去。
一番紧急的审讯过后,王一凡和罗曼怡回到了办公室。
“事实已经很清楚了。李宇河从小失去了母亲,因此一直孤僻内向。尤其是上了大学以后,无法习惯相对宽松的住校生活,所以变得更加偏激起來。”罗曼怡认真的对王一凡分析了起來。
“我觉得你对单亲家庭的孩子有偏见。”王一凡有些不满的回答:“沒错。李宇河从小和父亲相依为命,过够了苦日子。但现在他的父亲在我的公司任职,收入已经算是不错了。况且,他又是以江东市理科状元的身份考进江东大学,可说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我认为,这里面恐怕另有蹊跷。”
罗曼怡不解的问:“一凡,你不要因为李宇河是你故友的儿子,就这么包庇他。现在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他现在已经和姚远勾结在了一起,相信之前的爆炸物雷汞也是他弄出來的。这样丧心病狂的两个人,还有什么值得好说的呢?”
“丧心病狂的是姚远,而不是他。”王一凡冷冷答道:“请你注意,杀死汪敏、老保安和寝室里学生的是姚远。现在还沒有任何证据证明是李宇河做的。”
他拿起受害人的一叠资料,眉头紧皱着说:“自从国内出现过轰动一时的马姓学生杀人案后。各大院校都纷纷设立了心理辅导这个栏目。我查过,李宇河的心理辅导员就是曾在江东大学任教的姚远。当一个受到不公正待遇的十八岁青年,找上一个杀人如麻的家伙疏导心理问題,你认为是什么结果?”
罗曼怡不再说话了,但她的心中却仍然疑云重重。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一个狱警加上一个化学天才和一个思维缜密的高智商杀人犯。他们的下一步举动,的确是很让人捉摸不透的。”王一凡朗声说道:“不过就目前而言,我发现他们的计划相当周密。越狱、报复杀人、偷窃化学药品和器材环环相扣,这应该是为一次大行动在做铺垫。”
“可是我们不能每次等他们犯完罪以后,再去收拾残局吧。”罗曼怡颤声说着,脸上焦急万分。
王一凡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宽慰道:“你放心吧,我想他们会主动联系我们的。”
“你怎么知道?”罗曼怡难以置信的望着他,疑窦重重。
王一凡深深吸了一口气答道:“我有预感。他们这一次犯下这么多连环大案,是要实现一个极其可怕的目标。而且,姚远一改之前杀人后潜伏的低调行迹,每次都是大张旗鼓的弄出动静來。而且作案的现场还被他刻意布置过,这分明有向我们示威挑战的意思。”
正说着,只听办公室外传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警察神色慌张的跑了进來,大声喊道:“罗队长,王先生。罪犯姚远打來电话,说要和这个案件的最高负责人谈话。”
王一凡和罗曼怡对视了一眼,飞快的冲出门,向楼下走去。
几名技术科的警察早已将追踪的器材连到了电话上,对冲上前來的王一凡小声耳语道:“尽量想办法拖一拖时间,我们需要查出罪犯的具体方位。”
王一凡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拿起电话:“我是这次专案组的负责人王一凡。”
电话那一头的姚远显得颇为意外,惊诧的笑着说:“真沒想到,原來这次想抓我的,却原來是你这个鼎鼎大名的王一凡啊。你过去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想不到你现在,居然也跑到之前拼命想要对抗的那一面去了,真是可惜啊。”
“我要对抗哪一面?我怎么不知道?麻烦你帮我解释一下。”王一凡也镇定自若的回答道。
“你考过警校并且成绩优异,却给个领导的公子哥给顶了下去。在海外练了一身本事回來,到这里却四处碰壁。好不容易重新爬了起來,多年的好兄弟却死于非命。这份深仇大恨你居然沒想过要去报复么?”
“罪魁祸首都已经落案伏法了。”王一凡紧攥着拳头喊道:“姚远。你一个人作恶多端也就罢了,为什么将李宇河和郝伟一起拉下水?你犯下这么多大案,到底是为什么?”
“看起來你还是不懂啊。”姚远在电话里轻蔑的答道:“那我來告诉你吧。犯罪是什么?违反规则就是所谓的犯罪么?呵呵,好的规则让人老老实实的做好人,而坏的规则,却能让一个身心健康的正常人,走上毁灭之路。”
“你到底要说什么?”王一凡怒道。
“郝伟,老老实实的在监狱里工作了二十年。任劳任怨且一直加班,从來就沒有过一点过失。但他他苦等了多年的升职机会,却被领导的一句话给否定了?为什么?因为他沒有适时去拍领导的马屁,送送礼。所以他违反了升职加薪的潜规则。因此,他就失去了这次机会。”
“当然,这并不是他跟随我一起的主要原因。屋漏偏逢连夜雨,我们华夏人总是说祸不单行,这放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了。因为升职加薪失败,他一个人去酒吧喝酒买醉,却遇到了之前在高中时认识的女朋友,本以为可以鸳梦重温。谁想到,这个女人却是赌球集团的一个小庄家,借着套近乎的机会,拖他赌起了球,后來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所以你就给了他一百万,让他帮你逃狱?”王一凡大声追问道。
“你错了,我给他做了一番心理辅导。让他成功的戒掉了赌球的瘾头,同时又给了他一百万让他重新开始生活。反正我就是快死的人了,留着那些钱一点用都沒。但沒想到就是这一百万,让他看清了这个社会。毅然决定和我一起干了。”
王一凡的脸色异常难看,对着话筒继续问道:“那李宇河呢?”
“他就更惨了。母亲为了钱离开家,父亲又为了钱跑到荒郊野外搞什么研究,哦对了,这全是拜你所赐。他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却被那些出身显赫的同学们频频捉弄。你知道么?其中一次,他们竟然在他的床上拉了一泡屎!现在的小孩子啊……”
“所以,在你的心理调解下,他也加入了你的队伍?”王一凡嘲讽的问道。
“不不不。这孩子的忍耐力惊人,虽然之前受到了种种不公正的待遇,却并沒有让他的心理扭曲。他也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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