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聂季羡扇了一个耳光聂丰泽丝毫都不敢发作,心中只是委屈:“二叔,我知道错了。”
聂季羡揉了揉聂丰泽的脸,说道:“别怪二叔心狠,不把你打疼了你不长记性,成大事要不拘小节。那个袁润发得罪了我们聂家是该死,但是那也是在他赢了这场赌拳之后的事情,他就是一只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的。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气,你放心,总个有你出气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拿到这个项目,其他的一切事情都靠边站,明白了吗?”
聂丰泽点了点头,低声说道:“知道了,二叔。”
与云鹤道人见面的地点并不在繁华的市区,而在明珠僻静的郊区。
明珠本身就是聂家的半个根据地,明珠到处都有聂家的产业,车队足足行了半个小时才来到一片风景秀美的别墅区。
袁润发几人下车之后,朝四周打量了一下,这是一片类似于欧洲的庄园。
建筑很大气,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周围环境十分的不错,使每个人都忍不住心旷神怡了。
袁润发抱着小豆丁说:“这庄园怎么样?以后咱也弄一个?”
小豆丁抱着袁润发的脖子撇了撇嘴说:“不怎么样,其实我觉得最好的地方还是临江的那个小仓库,地方不大,但是很温馨。”
听小豆丁这么一说,袁润发的大脑中不由的回想起,自己红袖跟小豆丁在临江的那个仓库里面的种种,那段开心的时光历历在目,让他不由的短暂的一阵失神了。
聂季羡整理了下衣角,面带着笑容走到袁润发身边,一摆手引路道:“袁师傅这边。”
袁润发抱着小豆丁,方之卿苏小小和赵临渊则紧随其后,聂家的一群年轻人被聂季羡给支开了,只有他自己为袁润发引路。
这间庄园十分的大,花园小楼都很别致,各种现代设施也都一应俱全,安保人员开着电瓶车极有规律的四处巡视着。
袁润发还真没见过如此具有规模的庄园,一路流连,倒也啧啧称奇。
一行人在庄园之中穿行而过,与云鹤道人见面的地点在庄园最内部的后院之中。
后院之中被碧绿的花园环绕着一座精致的小楼,因为大量的光线被遮挡住了,时值深秋落叶萧索,这里显的十分的冷清,给人一种十分阴冷的感觉。
聂季羡带着几人直接就上了小楼,小楼里的装潢十分的古朴,上了二楼穿过大厅。聂季羡回头对袁润发说:“云鹤道人就在前面的静室中休息。”
袁润发微微一笑:“哦?你们不需要准备点什么吗?”
聂季羡笑了笑没有接话,带着几人朝前走。
走廊的尽头只有一扇紧闭着的房门。房门门口席地而坐着两个道士打扮的年轻人。
这年轻的道士手捧拂尘,双目紧闭,神色安详的好似睡着了一般。
袁润发几人还未靠近,两个年轻的道士就倏然睁眼,眼神之中慑人的精光吞吐。
袁润发暗暗惊讶,这两个小道士年纪不大不过二十来岁居然都已经是超一流的高手了,比之当初的徐宗申都来的不差。这便是聂家的底蕴?这就是清风观最底层的实力?
看来这些个世家还真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
聂季羡上前一步,很恭敬的说了一句:“两位小道长,我把白鹤道长要见的人领来了。”
两个小道士皱着眉头的打量了袁润发几人,然后一脸倨傲的指着袁润发的鼻子说:“他可以进去,其他的现在人都在外面候着。”
袁润发的眉头一挑,一步就走到前面说道:“把话说清楚,谁是闲杂人等?”
那小道士冷笑着说道:“除了我师尊召唤的人以外都是闲杂人等,我师尊是世外高人,又岂是这些凡夫俗子相见就能见的?”
袁润发说道:“装神弄鬼,我倒要看看这个大鸟道人有什么了不起了,还敢跟我摆臭架子!”
另一个道士立刻骂道:“好大的狗胆!竟敢口出狂言对我师尊不敬,我要你狗命!”
说完举起拂尘便朝袁润发头颅打去,同时拂尘如蛛网一般将整个狭窄的走廊给罩住了,丝毫不顾及伤害无辜,另一个道士同时也瞬间出手了,他倒持拂尘,以后柄直插向袁润发的后腰。
这两个道士一言不合就下了极端阴狠的杀手,丝毫都不留有余地,而且攻击范围将所有人都给罩住,就连聂季羡都被笼罩在其中丝毫不顾及。
由此可见,这清风观之中出来的人,个个都是自视极高,视众生如刍狗之辈,袁润发心中立刻就对他们动了杀机。
也不见袁润发是如何出手的,只见他身体一晃,手臂一甩,就将那个用拂尘打向他头颅的道士给捏住了脖子,一身本领一丝都发挥不出来了。
而另一个道士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一脚踩在了脚下,袁润发脚轻轻的往下一压,所有人都很清晰的听到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被袁润发踩在脚下的那个道士顿时脸色涨红,而后狠狠的吐出一口鲜血来。
袁润发脚踩着一个道士,手上拎着另一个,说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出门不带眼睛的?清风观本事不济,教出来的弟子素质也这么差?当真叫人大失所望了。”
说完这句,袁润发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聂季羡。
聂季羡脸色很难看,被袁润发这么扫了一眼,顿时后背都被浸湿了。
就在此时,房门忽然洞开了,自里面刷的一下飞出一枚手镯大小的铁环,迅如闪电一般的朝袁润发砸去。
铁环飞来的速度极快,眨眼便至。
袁润发心一惊,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当即,袁润发周身气息鼓荡,一拳轰向迎面而来的铁环。
铁环看似只有巴掌大,但是竟携带了如山一般的巨力。
“咣”的一声,袁润发的拳头跟铁环撞在了一起,顿时整个小楼都在摇晃了起来。
袁润发竟忍不住的倒退了一步,全身剧烈震颤,就在此时,从屋里席卷而出一道疾风,卷起那两个道士便瞬间抽身而去了。
屋内的一个白发道士身体一震苍老的脸上一阵血色上涌,随手将两个年轻的道士丢在一边。他摊开手一看,那枚铁环竟扭曲的如同麻花一般,顿时心疼的脸只抽搐。
袁润发望着被风卷走的两个道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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