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润发最终没能在厨房呆多久就被母亲从厨房赶出来招呼客人,袁润发低着头满腹心事的走到厅堂。
红袖连忙问:“你妈没事吧?”
袁润发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表面上看上去没事,丫头你去帮我看看,我妈的身体里有没有被人动手脚。”
红袖不好意思的说:“啊?可是我对那些诅咒这类暗手根本就知道的不多,我怕我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袁润发朝小豆丁看了一眼,小豆丁的脑袋甩的跟拨浪鼓一样:“我也不懂,那些东西很偏门的,我怎么会知道那些东西。”
袁润发只得叹了一口气,对红袖说:“你还是去查一查吧,总比不查要强。”
红袖点了点头无奈的说:“那好吧!”
说完红袖就起身朝厨房走去,刚走到门口袁润发就叫住了她说:“对了,我妈问我你是谁,我跟她说你是我女朋友,你别说漏嘴了。”
红袖顿时脸通红,一下子就慌了神。
小豆丁缩在袁润发的身边,贼贼的捂着嘴偷笑,红袖顿时感觉手脚都没地方放,瞪了几人一眼,一跺脚就离开了。
袁润发端着小板凳到院子外坐下,点了一根烟,。
望着大雨过后蔚蓝的天空,潺潺的河流,在微风中摇摆身姿的一片绿油油的稻田,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小豆丁端着小板凳坐在袁润发身边,方之卿依旧是一丝不苟的站在两人的身后。
袁润发斜睨了一眼小豆丁说:“干嘛不在家里看电视跑出来跟我一起晒太阳?”
小豆丁往袁润发身边凑了凑,笑的跟狗腿子一样说:“我还不是看你愁眉苦脸的,好心的好来开导你。”
袁润发轻轻的捏了捏小豆丁的胖脸,然后说:“我没事,再说我有事也不是你个小屁孩能够开导的。”
小豆丁却一脸认真的说:“发哥要是十二凶星真的在你妈妈的身体里下了什么诅咒,想要换混元天晶的话,你就给它吧。”
袁润发看了小豆丁一眼说:“给它了,那你怎么办?”
小豆丁望着远处的稻田无所谓的说:“凉拌呗。大不了留在人间界不回去了,反正我知道发哥不会不要我的。”
袁润发搂了搂小豆丁的肩膀说:“还没到那一步,我们见招拆招吧!等一下你去车里把那鱼缸拿出来,查一查我们附近有没有十二凶星。”
小豆丁很听话的哦了一声。
安静了一会儿,小豆丁转过头来对袁润发说:“发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袁润发将手里的烟头给弹飞,说:“问吧。”
小豆丁问道:“为什么你家要放在这里不在村子里呀,在村子里面不是会热闹一点吗?”
袁润发的目光变的悠远,他说:“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家的确是在村子里面的,后来才搬到这里的。”
小豆丁好奇的问:“为什么要搬家啊?”
袁润发低着头笑了笑说:“我闯祸了呗。”
事情还要追溯到袁润发只有6,7岁的时候,那一年因为他做了一件错事,让他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平头老百姓没有名利场上争夺的刀光剑影暗藏杀机,平时村头村尾见面都是和和气气的,但是一旦牵扯到一些关于己身的蝇头小利的时候争斗起来,比那些上流社会还要来的**裸。穷乡出刁民,就是打这儿来的。
袁润发小时候,村子里面还未风行去大城市打工,每家每户完全都是指着自己家里的几亩水田生活。
那时候的粮食并不值钱,而且还有沉重的农业税,所以就算家里有劳动力的日子也过的紧巴巴的。只是那时候除了手艺人,绝大部分人都是没有其他的收入来源,一家糊口完全都是指着田里产的粮食。
袁润发一家也是如此,只是他家里的负担都是压在他母亲一人的肩头。
水田水田,最为重要的是什么?不是化肥,不是农药而是水。
袁润发的这一代,水稻每年产两到三季,特别是头一季水稻下田的这前后的几天时间里,对于水的渴求尤为重要。
就算是雨水丰润的年头,依旧无法满足这段扎堆紧需水的日子,人们需要整夜整夜的守在田埂间。
要是遇上那雨水稀少的年月里,村子跟村子间,一个村子里面的,没少打过架红过脸。
那一天夜里母亲早早的就出去了,但是还没刚刚没入夜多久母亲就回来了,带着一身的泥泞,脸上头上很明显清洗过,只是头发里还依稀残留着稀泥。
母亲说天太黑,没看清路不小心摔了一跤。
袁润发却看见母亲的眼睛红红的,而且有意的不让他看自己的脸。
袁润发当时没有多问,只是默默的将这件事放在心里。
第二天袁润发有意的留心去打听,其实不用他有意去打听,那晚的事很容易袁润发就知道了。
原来袁润发家的田有很多是与村头有户人家的田是相邻的,每年为了放水的这件事没少跟袁润发的母亲起过争执。但是袁润发的母亲是个性子十分柔软的女人,平时有点事情能忍也就忍了。
那天晚上母亲好不容易将水库里放下的水从沟渠里引到自己家的田里,但是她一掉头就被那户人家扒了田埂将水放到了自家的田里。母亲气不过,就去跟那户人家理论。那家是夫妻两个一起来的,那个妇人是村子里出了名的泼辣蛮不讲理。
寡妇门前是非多,就连袁润发都没少听到一些闲言碎语的,尤其是那户人家的那个妇人。
那夜母亲与那户人家的妇人一眼不合的吵了起来,那个妇人顺手就甩了母亲一个耳光,跟母亲扭打起来,然后就是那妇人的丈夫插手了,母亲只是一个女人,哪里是一个壮年大汉的对手,他一把就将母亲给推到了田里,摔的一身是泥,然后扬长而去。
而且那家的妇人颇为自己的一巴掌沾沾自喜,仿佛自己做了什么惩恶扬善的大好事到处宣扬。
所以袁润发很容易就知道了那夜的事情,以他对母亲的了解,母亲一定是一路揉着脸一路哭着回家。但是又怕袁润发担心,所以在回家之前将自己脸上头上跟身上的大致上清洗了一下,只是半夜漆黑的,又怎么能够洗的干净。
心里心疼母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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