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等待他撑起。
“知道了,庄总。”身边的跟班立马点着头应承下来,继而面无表情的问道:“那个前来闹事的光头怎么处置?”
“哼,带到地下室去,他不是不知道我是谁么?现在就让他清醒清醒,也好让他长点记性,记住我是谁。”庄贤一边说着,一边从裤兜里面掏出一根雪茄叼在嘴角,后者立马掏出火柴给点燃,然后听见其继续吩咐道:“通知大堂,正常营业,告诉他们今天的事情都把稳点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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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中大学教学楼阶梯教室里面,苏喜媚依旧是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搭配肉色的丝袜,外加一双十厘米的黑色高跟鞋,可谓是赚尽眼球。她的这堂大学语文依旧是还如同往常那般火爆,两百人的教室照常座无虚席,只是当她今天一走进教室,就有些感觉不对劲了。
今儿个同学们望向她的眼神,比以往更加炙热,甚至夹杂着些许赤-裸裸的亵渎。难道是那天的事情被那个臭小子张扬出去了?一想到这儿,她心里顿时就腾升起一股剧烈的羞辱感,一张娇艳欲滴的精绝脸蛋儿旋即变得冰冷起来。
然而,更多的却是一种悔不当初的挫败感,早知道就在里面穿个三五条热裤打底裤,也都怪自己,只图一时的清爽,结果酿成千古糗事。但随机涌上心头的却是对庄周越深深的仇恨,等自己完成大业后,就是将这小子的小鸡鸡切下来喂狗,都不足矣解除其心头大恨。
“咦,这小子今儿个怎么没有来上课?”恍惚间,苏喜妹不禁四下环视张望,但寻遍教室的角落,也没找到那张看起来永远挂着坏坏笑意玩世不恭的熟悉面孔。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近段时间来脑海里面那张坏坏的的面孔总是挥散不去,似乎已经在脑海里面固定了一个位置,只要自己还有思想,他就会冷不丁的跳出来对着自己坏坏一笑。对此,苏喜妹的解释是:老娘这叫狠之深,责之切,必须时刻警醒自己,不能放过这坏小子。
然而,这样的感觉却是很异常的微妙,很多时候,狠的终点,也便成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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