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到舜英心中不免一阵惆怅,现在捡到这个不明不白的木牌又想不到它的来历,惆怅和郁闷两者交织一起,使得虞子蓠精神大损,好不无聊。她身上湿漉漉的,将那木牌扔在一边,只呆呆地坐着。
虞子蓠坐的位置就在捡到木牌地方的两步远,她抬头看着那座石桥,猛然大悟,她使劲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是昨晚上的劫匪掉下来的东西呢!这个“狼行”估计是个类似山寨名的名称,这木牌应该就是他们的令牌。但她随即又有些想不通了,既然是令牌,那就该带在身上的,怎么会落到荷花池里呢?昨晚难道有人死在荷花池边,不小心把令牌弄掉了?虞子蓠正使劲想着,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
“格格!我们回来了!”是乌力罕的声音,虞子蓠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她料想只有乌力罕四人,便不在意,也不换衣服就直接往大门走去。
刚一开门,虞子蓠便看见乌力罕四人与哈森魏光安站在门外。几人见她这么狼狈的样子,均是大吃一惊。“格格,您怎么啦?快,奴才给您换身衣裳。”其其格边说边给虞子蓠拧去裙上的水。哈森见她浑身湿透,裙上还黏着许多污泥,既狼狈又可爱。虞子蓠不知哈森与魏光安也来了,有些尴尬,答道:“不小心跌到池里去了。”魏光安朝院子里看去,不见一人,登时怒道:“那两个丫头去哪了?姑娘湿成这样了也不知道出来帮忙,她们都去哪啦!”虞子蓠笑道:“公公别怪她们,她们让昨晚的事吓得不轻,一下回不过神来,是我没喊她们。”几个侍女见她湿得厉害,怕她受凉,赛罕对哈森魏光安说道:“请等格格去换了衣服再说吧。”魏光安连忙道:“是是是,姑娘请去。”侍女们便拥着她往房间去,虞子蓠行去两步,忽记得手上的木牌,便将它交给哈森道:“贝勒爷,这是我在荷花池边捡到的,你看看是甚么东西。”哈森“嗯”了一声便接过木牌,虞子蓠先随侍女们去换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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