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崎看着矢野恭子谄媚的样子把骨节握得咯吱作响,从前怎么没有发觉呢……这样的女人……真想找机会把她干得不能下床,然后再狠狠扔掉……
黄濑皱了皱眉头,他什么时候当弟弟的面经常提起过这个女人?唯一一次提起是向鼬诉苦说她太烦人好不好?
“谢谢。”鼬面对矢野恭子的夸赞也短略而礼貌的回答。
“我叫矢野恭子,你呢?”她明知故问,其实是想让鼬记住她的名字。
“矢野恭子?”鼬想了想:“有点印象。”好像哥哥跟他提起过,可是讲得什么呢……
矢野听说鼬对她有印象,不禁大喜了起来:“是吗?你听说过我?”
鼬又看着她想了一会儿,接着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想起你了。”
“呵呵~”矢野不好意思的娇笑:“想起我什么来了~”
鼬声音很淡:“以后你不要缠着哥哥了。”
“哎?什么?”矢野愣住。
“我说,希望你不要再私自把谁说成是自己的男朋友,尽管作为女生你很随意,但是却会对别人造成很大困扰的。”
矢野脸一下涨红了看着鼬:“你,你乱说什么!”
“我还有事,所以抱歉,不能解答你那些明知故问的问题。”鼬转过身,拉过愣愣的黄濑:“走了哥哥。”
黄濑还在心理脆弱中,恍惚间就被鼬扯走了,鼬觉得自己在扯一阵风,太过于失魂落魄了,只不过输个比赛而已,一个一个都是这样,哥哥也是,赤司也是。
对比而来灰崎的心情更糟,不过一方面却有些庆幸。糟的是黄濑根本和那个女人没什么关系,自己完完全全的被骗了,还有输了比赛。庆幸的是那个女人骗了他后也没有得到好下场,这种矛盾的心情从来没有过。
不过还是糟糕的成分比较多啊……
黄濑被鼬拉到了休息室,里面空无一人,鼬放下黄濑的手转过身来看他,暗红色的眸子幽深而又明亮,:“哥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黄濑沉吟了一会儿:“我没有因为小鼬的那句话而生气。”他以为鼬指的是刚才说自己太弱了,怕自己难过才这么问的。
鼬摇了摇头走近了黄濑,仰着头看他,黄濑被鼬看得脸有些发热:“小鼬,你到底要对哥哥说什么……”
“我要说,哥哥很弱。”
“???!”黄濑呆愣了起来,房顶上仿佛降落了一个晴天霹雳,居然被自家弟弟这么不留情面的说出来,黄濑心里难过死了,但他还是装着满不在意的用袖子抹着自己的脸,像平常装哭一样:“小鼬,不要这么说哥哥哦~哥哥会哭的~”
其实他真的很想哭。
“哥哥,输赢在我看来并不算什么,我也不会因为一场比赛的输赢评定一个人的价值,我说哥哥弱并不是带着贬义的,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鼬真是特不会安慰人,就是讲些安慰的话都显得毒舌的要死,直戳黄濑内心。
这一瞬间,黄濑真的要流泪了。
往伤疤上撒盐,搁谁谁不疼啊!
鼬好像又洞察了黄濑内心的起伏,语气特意放软,向平常安慰弟弟一样为黄濑顺了顺毛:“我知道哥哥想超越我,但是如果你依旧对想超越的人抱着仰望状态,那是永远超越不了的。没有谁是值得仰望的人,因为今后你将被人仰望,哥哥,每个人都在从弱变强,我想说的是,总有一天你会超越我。”
“小鼬要对我说的就是这些吗?”黄濑看着鼬喃喃的说,有些回不过神来。
“还有。”
“还有……什么?”
“给我看看你的脚。”
怎么说鼬上辈子也是当过忍者的人,虽然高级忍术所导致的伤他医不来,但普通的摔伤啊扭伤啊还是很在行的,因为小时候修行总是会受伤嘛~
休息室外的绿间等人刚要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的销魂的叫声,绿间黑线了一下,完了,脑补了——
众人进门时看到的景象就是鼬在给二黄缠绷带,二黄面色染着潮红,额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怎么看怎么叫人浮想联翩。
“弄好了。”鼬把黄濑的腿放下来,要说刚才黄濑叫的时候他也黑线了一下,只不过是把脚踝的骨位移正而已,一点也不疼,哥哥你用得着叫得那么……奇怪么?……
经历了这次事件后青峰找鼬挑战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起来,而鼬的‘不搭理政策’一次比一次让人火大,青峰暗想,真是个自大的小子,自己一个前辈难道还摆不平他了————
鼬没感觉生活有什么变化,就是身边缠了苍蝇挺烦人,但在别人眼里,青峰每天追着鼬并天天求而不得的景象已经成为了篮球社一道亮丽的风景——
青峰啊,你都成被人观赏的风景了,悲剧了啊~没准哪天可能会晋升为动物园珍物的级别呢——
这天,赤司在训练前叫住了鼬,给了他一套队服:“你的正选队服下来了,去试试合不合身把,正好明天和承烊比赛穿。”
鼬接过比赛穿的队服颠颠的就跑去更衣间了,早就觉得正选的队服料子比较好,高端的才是属于他的风格。
忍者追求低调,叛忍都追求高调,就像迪达拉那挡住一只眼睛的长马尾,就像蝎的丑壳子和木偶身子,就像阿飞的面具……最主要的是,晓的队服是黑底红云的,鼬再看手中帝光的队服,白底红字,意外的对称。
打开更衣间的门,鼬的眼神在一个地方停滞了一下,青峰也在,队服刚被他褪下,露出了强健的上身,看样子是打算换自己经常穿的那件黑色的。
鼬没有理会青峰,兀自换起衣服来。如果两个人抢一个地盘儿的话走的人也一定是别人,而他就是占地为王的那个人。
青峰看到鼬换的是帝光正选队员的队服,心中突然有想把他扒下来的冲动,一个不喜欢篮球的人凭什么得到穿这个球服的资格?
鼬换衣服正换到中间环节,正选队服的上衣套进了自己的脑袋,眼前所能看见的只有罩住自己脑袋的白色衣服料子。就在这个时候,鼬感到一个大力把他推靠在墙上,两只手腕被一只大手一起抓住了,紧接着隔着白色的正选队服鼬听到了青峰那讨厌的声音:“我记得,你填入社申请表的时候是写着奉献自己的身体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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