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中直接聘用官员,非正式编制,类比内阁官员,任期结束则自动离任,省府长官换任之后。有权利结束议聘、党选官员的合同,重新安排新的人选。
清政府中断科举可以说是自掘坟墓,帝国自建立起就在全国建立公考机制,此后逐渐开拓出党选、议聘两种民主机制,完善帝国官员晋升和选拔体系。
以此为基础,再过二十载。帝国在行政治理之上必定就能进入更为稳定的时期。
宋彪对此是非常有信心的。
二十年后,二战开启。
他没有什么好怕的。
在唐绍仪三人离开后,宋彪一个人站在办公厅的窗户前沉默的抽雪茄烟,心里不免还是要寻思二十年后的事情,二战很重要,如果打不赢二战,帝国此时的1890万平方公里的疆域都将一战流失。
二十年后,恐怕早已是核武的年代,但也只是一个猜测,最终没有能在战争期间研究出核武器也是很可能的事情,甚至是很正常的事,所以不能将希望都寄托于此。
身为皇帝,宋彪并不需要考虑太多关于内政和经济之事,他已经搭建了这个机制和舞台,自然有合适的人做这些事,他所要保障的就是军事之强大,足以能让帝国东拒日本海军,西拒苏德陆军。
假如因为帝国的贪婪和领土的强占,导致苏德同盟成为既定之事,宋彪断然不能指望法国同盟挡住苏德铁骑,能撑住一个月就算是很不错了,此后就是德国向巴尔干、中东扩展,苏联向中亚和西伯利亚反攻,双线大军压境,中国唯有死战到底了。
如果日本再从朝鲜半岛登陆北上,帝国真是三面受敌,东北工业基地都可能会撑不住。
三面受敌又如何?
宋彪根本不打算通过政治联盟的方式去分化他们有可能的合作,因为他不可能和希特勒合作,和苏联也不可能有真正的合作机会,和日本更不可能。
简而言之,这不是政治外交能够解决的问题,只要中国越来越强,强大到苏联扛不住中国的时候,强大到德国必须忌惮中国对法国的盟国态度时,强大到日本没有生路之时,苏德日三个恶棍国家就必定会联合。
还是那句话,三面受敌又如何?
何尝不是一战奠定中国世界霸主地位的时机?
危机,危机,危险之中才有真正的机遇。
宋彪并不觉得这样的局面会是如何的恐怖,只要现在开始努力,现在积极做好一切准备,中国可以迎接这样的挑战,可以打败一切敌人。
在真正的危机之前,中国人是不会害怕的,在真正的机遇之前,中国人也是不会放弃的。
只要所有中国人都站起来,那就没有什么敌人是无法打败的。
宋彪很有信心,他坚信,只要帝国真的能以“隆礼尊贤而王,重法爱民而霸”为立国之根基,为中国人之精神的根本,八千里之山河,五千年之积淀,四万万之同胞,复兴春秋之自由,复兴战国之雄韬,复兴秦汉之尚武,复兴唐宋之气宇,中国何愁不强?
以光复中华为根基。再融汇西学,荟萃东西方之所长,举世之上,谁可与中国匹敌?
宋彪思索着这些,心中鼓荡着一种挑战一切的精神,仿佛将所有的灵魂都燃烧在烟叶里,将自己的生命都燃烧而尽。只为了生命里这一世的璀璨。
此时的他已然是下定决心用二十年的时间去缔造一个更伟大的中华帝国,用二十年的时间去筹备一场旷古铄金的真正的世界大战,用这一战奠定未来几百年的帝国万古豪迈之雄风。奠定汉人精神的回归。
……
宋彪是一个需要时间思考,需要时间才能凝聚更多智慧的人,他不喜欢给自己安排太多的日常事务。这才能让他思索更多远高于常规的新思路。
宁静以思远,高瞻方能瞩目,眺望未来一百年,才可缔造当今之盛世。
在中央宫的日子里,他可以更安静的远离琐碎事务,即便是选定第三任总理这样的事情,他也觉得并不是特别之重要,因为欧阳赓和张康仁本质上的差别并不是特别大。
在宋彪看来,张康仁的真才学识未必强于欧阳锡,很多事情都是欧阳锡之决策。而非张康仁之功业,欧阳赓则也未必就比梁敦彦更有才能。
这两个人比之唐绍仪,差了一截。
只是唐绍仪适合做一个弱国的贤良宰相,不适合做一个强国的合格宰相,欧阳赓则恰恰相反。作为强国的宰相,他至少能合格,这大约也和欧阳赓常年在美国生活有关,所见所闻所知所经历的毕竟都是强国政客政事。
比之欧阳赓,张康仁更适合做一个央行的行长而已。
即便是作为商人,张康仁也未必能取得何等成就!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罢了。
站在阳台之上,宋彪凝视着北方的金钟岭,古人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此话真是一点都不假,小小一座金钟岭其貌不扬,如今成了皇家园林之所在,自然是一夜之间菲名天下。
金钟岭之北就是潭柘寺,四面环山,宛若九龙盘绕,宋彪去看了两次风景,此时已经有意在死后安葬于那里,不用造帝陵,修建一个皇家公墓即可。
有了这样的心意,他就将潭柘寺的寺名改为镇国寺,之所以是“镇”,而不是“宁”,正因为这个帝国需要“镇”住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
他看着那里,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最终的归宿,心里反而有种莫名的安定感。
整个上午,宋彪几乎都是在这个窗户边静静的凝视远眺,心里思索着远高于现实的那些问题。大约快到了正午的时间,他正准备在下午安排一下行程,去军部看一看新的情况,陈其美就走进来同他禀告道:“陛下,容星桥先生到了,您昨日有过交代,若是时间允许,可以临时见他。”
“哦!”
宋彪这才想起来,道:“行,让他进来。”
陈其美微微点头,这就要准备出去通知在外面守着的容星桥,宋彪忽然想起来什么,喊住陈其美问道:“对了,你考虑过到地方任职锻炼一番吗?”
“唔?”
陈其美很有点惊呀,转而就答道:“皇上既然有令,臣下自当领旨奉命!”
宋彪示意他不急着去通知容星桥,道:“朕原先是想安排你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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