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时代的圆明园。
很漂亮。
典雅天下。金碧辉煌。
在某种程度上就象征着帝国的这一时代。
在中央宫适应了几天之后,宋彪就在新的办公厅里召见唐绍仪、欧阳赓、张康仁三人,为什么召见他们,因为帝国的第三届内阁就在这一时期正式的确定下来,10月之前。下一任总理就要通过国会的选举,最后在皇帝这里批准确认,12月之前,总理要提交全部的内阁大臣名单,最迟明年1月份,总理要上任。明年3月份,总理要率领全部内阁成员接受皇帝的第一次训政,以及参加皇帝主持的最高国宴。
作为稳定的民主国家,这个行程是必须非常稳定的,一个环节乱了,后面都会乱了。
宋彪在庐山的这段时间呢,欧阳赓和张康仁一直都在拉票,他们首先得冲过党内选举这一关,因为国会议员的选举已经结束了,中国光复党在中央国会的377个席位中占据284个席位,这个席位水平几乎是能修改宪法了。
宋彪其实已经出手调整,任命了大量的民主党和其他党派的国会议员,但是光复党在唐绍仪的带领下确实是干的很不错,地方支持的力量非常大,包括党派在地方选举的竞争中,水平确实也高于其他党派。
中国民主党前身在同盟会时期的影响力多大啊,现在还是靠宋彪的平衡策略才维持了32个席位,维新会下滑的水平是最快的,现在梁启超和维新进步党已经不足为奇了,下一届的文教大臣肯定不会给他,已经没有联合执政的价值,只有梁启超一个人是国会议员。
现在的问题就是光复党内部支持欧阳赓和张康仁的票数差不多,张康仁是典型的帝党中坚,经济财政工作抓的非常厉害,有目共睹,欧阳赓在外交这个方面也是大放异彩,特别是这一次的中苏战争问题,立场很漂亮。
他们和唐绍仪都是当年的留美幼童出身,欧阳赓还读完了耶鲁大学的法律专业,张康仁是哥伦比亚法学院毕业,同样是法律专业。
这个竞争还是很激烈的。
因为年纪都差不多,两个人都正好在六旬上下,帝国现在是求稳,只要总理不出大错,基本都能干满两任,两任一结束就是70岁了,谁也等不起,能不能活到70岁还是问题呢,就算活到了70岁,下面那一批积极冲上来,欧阳锡、张锳绪、杨兆麟都不是省油的灯,连宋教仁、孙逸仙、梁启超也有心问鼎宝座。
现在不拼,那还什么时候来拼。
关键是皇帝也没有表态,两个人手心手背都是肉,放弃谁都舍不得。
但是这个问题确实是不能再拖下去了。
回到中央宫以后,大致休息和适应了几天,宋彪这天上午就将三个人都招到自己的办公厅里,准备和他们谈一谈啊,尽量还是内部决定吧,现在的帝国还没有非常成熟的民主机制,不能因为这种过于激烈的选举搞出了内斗和分裂。
等三人都进了办公厅,鞠躬敬礼之后,宋彪让人给他们三个人赐坐。允许他们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
宋彪并没有急着说话,先看了他们几眼,不知不觉都已是年过六旬的长者,想当年刚结识之时的他们可还是风华正茂,正是人生中最为鼎盛的中年岁月。
时光悠悠然的擦肩而过,对于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他自己何尝不也是在一恍惚间就成了中年大叔。
想着这番心思。宋彪不由得在心里唏嘘感慨一番,颇觉得人生真如南柯一梦般的恍惚。
就这样的思量了片刻,他才先和唐绍仪说道:“总理在过去的两届任期中干的很不错。国民满意,朕也满意,只是宪法如此。最高连任两届,最多不得超过三届,你现在不管怎么说也得离任了。”
唐绍仪道:“依法治国,臣下自当服从宪法所约,过去十年恍惚而过,思量过去,反省过去,臣下也觉得无愧于心,如今退任总理之职,心中也没有太多的遗憾了。谢过皇帝这十年间的扶持和资助,臣下感激不尽。”
宋彪很高兴他能有这番姿态,道:“你为朕治理国家,劳苦功高,朕当然是要鼎力支持你。虽然在中苏战争期间。你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多多少少也在总理这个位置上给朕出了些难题,可毕竟都是过去的事,朕也不想再提。君主立宪之国,君主和总理之间有争议也是民主之体现。各尽其职而已,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也没有必要追究相互的职责。朕是开诚布公的和你谈及此事,也是希望你能理解朕的一些想法,朕知道你现在对光复党理事长和国会议长的位置看的很重,以你的声望,确实也比较合适,朕对此没有任何的异议,但朕希望你能开一个先河,从你开始形成一个惯例,那就是总理退任之后就开始担任中央帝大的校长。教育对于中国的意义有多大,中央帝大对于帝国又有多少的分量,你我心中都很清楚。”
他说的很坦诚,现在回想中苏战争之时,唐绍仪在某些事情上的不配合,确实也令他不爽,但是总理也有自己的难处,毕竟年年打下去的政府是扛不了多久的,唐绍仪也不是想让帝国战败,而是希望帝国见好就收。
要说惩罚的意味还是有点,可也不必要表露的很明确,说不定等第三届政府没有干好,宋彪还得请唐绍仪回来救场。
唐绍仪心里也清楚这些事,中央帝大的校长能算是一个很不错的安排。
共和国时代,大学校长就是一坨屎,芝麻大的厅局处级干部,手中无权无势,能混上来的都是学术流氓,流氓是真,学术是假。
在这个帝国时代则还是保留着那种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很多特色,也有民国那种熟悉的味道,你能当一个大学校长,那就像是翰林院的掌院学士,岳阳书院的山长一样,那也是很不得了的社会地位,特别是中央帝大就更不得了啦。
中央帝大建校之初,宋彪以皇帝的身份给中央帝大写了一个校训,这个校训在此时的帝国时代是非常著名的,即“立志修身治国,胸怀天下苍生万物”,震旦大学的校训是“荟萃天下精英,开创万物新生”,所以,这两所大学培养的也是帝国最为尖端和高明的人才,而帝大的指向性更强,像帝大的财经学院、政法学院和外国语学院,这可以说是专门为了培养帝国第一流的政客、法官和外交家。
帝大和震旦不一样,除了历史成绩,帝大通常不是很重视学员的笔试成绩,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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