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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武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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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自由价更高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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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战舰赔偿。

    此前宋彪倒是考虑过阻止德国海军实施彩虹计划,但在巴黎和会中,因为英国主导了整个德国公海舰队的分拆赔偿权,帝国只能分配到两艘国王级战列舰,而日本能分配到四艘巴伐利亚级超无畏舰。宋彪索性任由彩虹行动爆发。

    奥匈帝国海军赔偿的这些舰船现阶段还停留在伊斯坦布尔,归属中央海军的远征联合舰队,和拥有14艘战列舰的苏俄红海军相比有点微不足道,但在理论上也能配合白军海军威胁苏俄。

    双方就在这种积极备战的态势中不断接触和谈,此时的苏俄已经确信根本不可能击败帝国陆军。愿意接受更为严苛的和谈条件,但对于帝国提出的将整个乌拉尔山脉以西地区都划归“自由俄罗斯”,成立东斯拉夫共和国的提议还是感到过于苛刻,根本无法接受。

    在1月份之后,帝国提出的和谈条件已经固定下来,即在归还所有俄国侵略中国的领土的条件上。以贝加尔湖为界限,自东经108度线划设两国北方分界线,这等于是让俄国放弃了整个东西伯利亚地区,以及白令海、鄂霍茨海、东西伯利亚海,相当于多划出593万平方公里的领土,加上法理上必须归还的远东地区和巴尔喀什地区,中国将一次性增加超过八百万平方公里的领土。

    此外,苏俄不仅要承认俄国时期的对华债务,并且要在二十年内支付30亿中圆的军事赔偿,承认东斯拉夫共和国的独立,承认哈萨克等中亚地区和高加索南部地区各国的独立。

    这是一个极端苛刻的条件,苏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同意,即便是列宁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条款,而苏俄方面的谈判特使加里宁提出的条件是苏俄同意帝国的赔款及分界线要求,承认哈萨克、阿塞拜疆等地的独立,而东斯拉夫共和国仅限于南西伯利亚地区,也就是新西伯利亚城周边区域的中俄交界地区。

    就在这种双方都难以退让的纠结中,时间无止境的慢慢滑过,1920年的春天缓缓抵达乌拉尔地区和叶卡捷琳堡,苏俄继续在伏尔加河流域积极布防,国内所有的水泥都运用于在这一带,但在阿图尔.马尔托斯将军和英法等国的协助下,新成立的波兰第二共和国也蠢蠢欲动,即将在联合帝国欧洲远征军的情势下,挥师百万进攻库尔斯克和乌克兰北部地区,帝国在俄国东线战场的坦克则明显增加到四千辆的规模,卡车和军马的数量都在增加,从中亚抽调的民夫数量成倍剧增,一场更大规模的双线进攻即将展开。

    在如此危急的关头,那位能够带领苏俄走出困境的领袖再次站了出来。

    让宋彪都感到无比的惊讶,列宁同志提出亲自赴叶卡捷琳堡和他会谈的要求,并且是在阿列克谢.布鲁西洛夫将军的陪同之下,这样的诚意实在让宋彪无法拒绝。

    在宋彪同意,并且承诺保证列宁同志的安全后,1920年3月22日,苏维埃俄国人民委员会主席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先生亲自抵达叶卡捷琳堡。

    虽然帝国和其他外国迄今为止都未承认这一政权,经过商议之后。内廷总署和帝国外交部还是决定给予乌里扬诺夫主席一国领导人的礼仪待遇。

    正在叶卡捷琳堡负责对苏会谈的外相欧阳赓负责在火车站迎接乌里扬诺夫主席,在两人会谈之后,乌里扬诺夫主席就会在阿列克谢.布鲁西洛夫将军的陪同下,一起前往伊巴特耶夫宫觐见华皇陛下。

    这几天,伊巴特耶夫宫里显得格外紧张,帝国也是第一次在这里接见外国领袖,而且是交战国的外国领袖。这样的情况别说是帝国没有遇到过,外国恐怕也没有这样的例子。

    身为华皇,宋彪心里则充满了奇怪的感觉。不知道乌里扬诺夫主席到底有什么样的计划。

    如果不能接受帝国的条件,那还来做什么呢?

    宋彪不置可否。

    1920年3月22日的下午,乌里扬诺夫主席抵达叶卡捷琳堡火车站。同欧阳赓举行了一次会晤后,晚上继续由内阁外相举行国宴欢迎他。

    次日上午9点整,在蒋作宾的一路陪行之下,乌里扬诺夫主席和布鲁西洛夫将军才有机会进入伊巴特耶夫宫觐见皇帝。

    不知何时,宋彪身为皇帝,已经是伊巴特耶夫宫的主人,他就在宫殿的乌拉尔厅接见两位特殊的客人。

    宋彪并没有刻意的维持在国内的那种高贵礼仪,而是和乌里扬诺夫主席从两个通道一起进入乌拉尔厅,在厅中央和他见面,他们先向皇帝躬身敬礼。随后才是双方的握手礼。

    在宋彪走进大厅时,他才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乌里扬诺夫主席,陪同在这位先生旁边的就是再熟悉不过的布鲁西洛夫将军。

    乌里扬诺夫此时正好是五十岁的年纪,因为在两年前遭遇过一次成功的暗杀,身体在理论上是不如从前的。但是乍看起来还挺的很有精神,也很高兴的一路走过来。

    宋彪甚至没有皇帝的龙袍,毕竟是身在战场之上,他就是继续穿着最高军事统帅的大元帅军礼服,等他在大厅中央停步后,先前走过来的乌里扬诺夫和布鲁西洛夫将军就一起躬身行礼。表达对帝国皇室和皇帝陛下的敬重。

    在他们行躬身礼之后,宋彪才伸出手同继续走上来的同乌里扬诺夫主席、布鲁西洛夫将军分别握手。

    布鲁西洛夫将军是真正的老朋友了,也是帝国骑兵和远东军事学院的缔造者之一,战争归战争,私交归私交,和他握手的时候,宋彪就有点感慨的说道:“很难想象我们会在这样的战场上成为敌人。”

    布鲁西洛夫将军不卑不亢的答道:“陛下,请恕我直言,如果不是您执意侵略我国,我完全不必要充当您的敌人。”

    宋彪也不感到尴尬,反而微微点头,道:“俄国侵略我国太多,难得也让我们侵略一下,好让你们俄国人也体会一下被侵略的感觉如何嘛!”

    听到这样的话,布鲁西洛夫将军倒是有些尴尬。

    宋彪则是习以为常的邀请布鲁西洛夫将军和乌里扬诺夫主席坐下来,在乌拉尔厅,内廷布置了一张长方形的红木办公桌,宋彪在北侧,一贯是皇帝特征的坐北向南,而布鲁西洛夫将军和乌里扬诺夫主席则坐在南侧的对面。

    宋彪精通俄语,布鲁西洛夫将军熟通东北味的国语,基本也就不需要翻译官陪同了,因为乌里扬诺夫主席经布鲁西洛夫将军中转表达的提议是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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