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皮卡先是在城里的宽敞大公路上行驶,然后在一个分叉路口下了大公路,又在幽静的乡间小路上欢快地奔跑起来。
吴秀家所在的那个地方,就是在省,也是有名的水果之乡,经济好,有实力,在基础建设方面也下了一番功夫,路边种上绿化树,一条油光闪闪的沥青小路让小皮卡跑得非常顺畅,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好像不是回家,去是开着车去郊游一样。
沥青路就是这点好处,越开越结实,越实路就越漂亮,一条黝黑的沥青路穿山越岭,一直伸向山的另一边。
不得不说,同样是农村,吴秀的农村比张大军家的农村,距离不是一星半点。
“吴秀,离你家还有多远?”刘远好奇地问。
“快了,大约还有二十分钟,当你看到山上的不是松树,而是一排排果树的时候,就说明离我家就近了。”
刘远点点头,水果之乡,果树又怎么少呢?其实一路走来,路边的的果树越来越大,山上、田野里、村边、屋旁等等,到处都有果树的身影,连猪圈的旁边,也种着果树,真不愧是水果之乡。
农树不比城市,城市是聚居,而农村,则有很多种方式,有的同一宗室姓氏,有的逐地而住,有的近水而居,有可能一座大山里只有一二户人家,也有可能十几多户也称一个村了,一路走来,什么样的农家也有。
“老二,你看,那山里也有人家啊。”刘晖好奇的说:“住那么高,出出入入不是很不方便吗?”
张大军说:“习惯了就没关系了,有的是祖业不肯放弃,也有一种说法是农村人很迷信,风水先生说哪里好就把房子建在哪里,也不排除无意中得罪了风水先生,故意使坏。”
“不会吧,这也行?”刘晖惊奇地说。
“有什么不行的,农村人就信这个,像我们,其实也就是一个道人往哪里一指,我爷爷就把那地买下建起了房子,我们村有个人得罪了风水先生,故意使坏,在起房子的时候,他偷偷把一个类似哨子的小玩意塞在屋顶里,风一吹就会发出一种鬼叫一样可怕的声音,吓得一家大小没睡过好觉,后来翻新房子的时候才发现。”张大军怕刘晖不相信,特意举了个例子。
一说到什么宅居风水,刘远和胖子面面相觑:这个家伙,会说别人,不会说自己,要不是刘远机缘巧合之下破了那个养魂地的布局,现在张大军要是四肢还齐全的,算得上祖坟冒青烟了。
不过他的运气也不错,碰上刘远这种仗义的兄弟,不动声息就帮他完全破解,连主谋都给他“做”了。
而刘晖是帝都来的,那地方,土寸尺金,有块地很不错了,哪里有得挑呢?不像农村,很多地方人少地大,宅基地随意挑,反正山高皇帝远嘛,就算真有人看到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个怎么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平时温温驯驯的,真惹急了他,敢跟你玩命的。
几个年轻人一边坐车,一边聊着天,气氛非常好。
别人说得兴起,刘远多是多听、少说,从喧闹的城市回归于无限接近大自然的农村,刘远总有一种很自由,无拘无束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虎纵深山,龙回大海一样的感觉。
道,讲的就是随心所欲,无拘无速,行走于天地之间,云游于四海之外。、
老实说,城市里,太多束缚了。
众人说得正兴起,刘远突然楞了一下,然后装着吹风,把身体转到另一边,用手轻轻拍了一下怀里的那个槐木瓶。
不知为什么,一路上,瓶子都有点轻微的颤动,刘远以为张灵很少呆在瓶里,想出来转转,也就没理她,事实上也没法理。
现在是下午,虽然说阳光不大,偶尔还有黑云挡住,不过以张灵那点可怜的修为,一出来见到阳光,马上就魂飞魄散,她可和鬼老祖有天渊之别。
心情被打断,刘远有点不爽了,用力拍了二下那只槐木金瓶,以示不满意,也有威胁的意思:再捣乱,别怪我不客气了。
被拍打警告后,张灵安分了一下,但又快又动了起来,这一次,动作更大,槐木做的金瓶晃动得更厉害,好像要从里面蹦出来一样,很是疯狂。
什么?连道爷的话也敢不听?刘远马上就火了,刚想有所动作,不过若有所思地停了下来,装作不在意的问:
“吴秀,这里哪里啊?看起来这个村子很特别啊。”
吴秀听到刘远问她,马上停下和女生说悄悄话,看了一下,很快就回道:“石河子村,漂亮吧?我们农村没什么好看,就这山啊水啊什么的,还看得过去。”
石河子!刘远心里一个激灵,原来这里就是石河子村,难得张灵这么激动,因为一个人在一个地方呆得久了,就在哪里留下一个很微弱的磁场,死后变成鬼灵了,会感应到那个磁场,然后停留在哪里。
也就是为什么鬼喜欢逗留在他生前停留得最久或最喜欢的地方,张灵也不例外,这里有她最难忘的一段岁月,也是在这里含冤受难,最后红魂香断。
“好像这个不是有个水库的吗?怎么不见的?”刘远好奇地问道。
“有啊。”吴秀朝右边一指:“看到没有,那个白色的、写着标语的墙,那就是石河子水库,以前很多水的,现在气候变暧,气温上升,下雨少了,水库也没什么水,听说牛都能下去吃草了呢。”
吴秀后面说什么,刘远没听清楚,一听到那里就是石河子村的水库,刘远就一直盯着哪里看,因为那里是张灵生命转化为另一种形式存在的地方。
谁也不会想到,那个简陋、普通的地方,会隐藏着那么一个感人的故事:一个如花一般的女孩,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毫不犹豫跳进那个深不见底的水库,一口怨气难消,硬生生把自己给憋死,而事实上,她是不畏强权,没有让那个人面兽心的色魔如愿而惨遭陷害。
“大哥,大哥”胖子用手在刘远面前扬了几下:“没事吧?”
刘远回过神来,笑了笑:“没什么,看到有些特别,就多看几眼而己。”
“威呜威呜~~”一阵警笛传来,一辆警车从后面驶来,吴秀的爸爸连忙把车稍稍开到一边,把路让出来,让警车先过。
“让路,让路,后面有车,先让一下。”这时警车的高音喇叭大声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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