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的小黑,在恼羞成怒了之后,也只能选择这样的报复方式啊……安路斯觉得有趣极了。
上一世,他因为身体的缘故,都不能养宠物,现在一下子就多了两只,安路斯觉得即使它们没什么实力也没关系,他一定会好好欺负……额不,是照顾它们的。
一直到下午,被拉里打了一掌的维克托才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问安路斯有没有出事,安路斯任由他将自己上上下下都摸了一遍。然后,维克托才注意到托尼那一副极为懊恼的样子。他拍了拍托尼的手背,感激地说:“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托尼一直很自责于又让维克托受伤了,尽管安路斯向他解释过,事实上维克托伤得并不重,因为当时他身上带着安路斯送给他的一样炼金产品,该产品挡去了绝大多数的伤害。而且,之所以要挨上这一掌,是为了让拉里的伤害罪成立。但是,托尼见到维克托吐血的样子,再一次觉得自己的实力太低了,以至于没法保护他。
维克托见安路斯没事了,又听说拉里和琼斯都已经被抓起来了,昏迷前那颗悬起的心才再一次落下。但是,随即他又有些不能面对安路斯。琼斯所说的那些恶毒的话语,在这一刻又变得清晰起来,他害怕从安路斯的眼中看到鄙夷,害怕在安路斯知道他那些不堪的过往之后,会觉得有他这样的爸爸……很丢人。他低下头,咬着牙齿,不让眼泪掉下来。
男人是不应该流眼泪的,他们需要用肩膀来为自己的家人扛起一片天,但是也许他们那颗柔软的心也需要别人的保护。托尼拍了拍安路斯的肩膀,银发的男孩慢慢朝床边走过去,他搂住维克托的肩膀,用耳语般的声音轻声对他说:“爸爸,我爱你。”维克托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他的心在十几年前就被囚禁在原地,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永远都过不去,是他日后难以忘记的噩梦,所以他会越来越小心,越来越懦弱,越来越逆来顺受,只为了那一点点抓不住的安全感。而现在,他终于是走出来了。他是一个父亲,也是一个男人,他有了在乎的也在乎他的一群人,有了新的需要保护的东西。他的未来在安路斯的眼睛中,闪闪发亮。
这日的晚上,安路斯三个人就一起回了学校,他们必须在晚上八点赶回去,以确保不会被扣掉学分。不过,在离开之前,安路斯在家里刻下了几个监视魔法阵,又偷偷地给了小科比尔一个微型通讯仪。小包子拍着胸脯保证,家里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他都会告诉安路斯哥哥的,绝对不瞒着哥哥。斯诺尔还盘在那些魔法器物上,就像普通蛇类进入冬眠状态时的样子一样,而那些浓郁的暗系魔法元素正一点一点被它吸收干净。
爱德华少爷再一次生病了。七月是芹籽棉开得最繁盛的季节,据说爱德华少爷在花园中漫步的时候,不小心吸入了一点点芹籽棉的花絮,这使得他那脆弱的呼吸道进一步感染,很快就恶化成了肺炎。可怜的爱德华少爷,他大概有三个多月又不能出现在社交宴会上了。
贵族中的消息是传得很快的,更何况还有人刻意为之。拉里夫妇的事情还没有掀起什么波澜,帝都中就一直在传,海因里希家族的族人果然严以律己,他们甚至都没有袒护如劳伦斯子爵——现在是男爵了——这样的和他们有着亲戚关系的人。即使,这让他们在奥兰特家族面前落了面子,但是为了家族的纯粹,他们依然选择了以律法为先。
这让海因里希家族赢得了诸多的赞誉,尽管他们什么都没有做。
“我们被卷进了一个圈套之中。照目前的形式来看,幕后之人似乎并非是针对我们,但是我们并不知道,他们下一步想做什么。我想,大概是哪位年轻的后辈把我们当成跳板来对付他人了,倒也算是后生可畏。呵呵,这对我们而言不算是什么坏事。”海因里希的现任家主,老贝恩斯·海因里希听完夫人对于帝都中目前存在的流言的总结之后,如此说道,“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他们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哎哎,我现在真的很好奇,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呢?为什么现在帝都中的传言和拉里那对夫妇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明明不是要对付他们吗,谁让他们竟然欺负到维克托叔叔的头上来?!”三天后,下了课杰森直接去养殖学院堵了帕特里尔克,好奇地问他。
“耐心等下去吧,好戏很快就要开场了。”帕特里克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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