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已然改变,不再是不屑。而是探寻……
“每人一杯水,不得多喝。要是谁敢不喝,就跟他一样的下场!”玉熏将杯子递到一名男子手上。伸出的食指直指黑着脸站在队伍末尾的男子。
……
再一次出现三名不信邪,坐了飞机的队员之后,队员们终于老实起来,一个接一个的喝起了水,只因他们很确定自己不喜欢坐这样的‘飞机’!最憋闷的是,自己坐了飞机,却连人家怎么出手的都没有看清,靠,这要说出去,也太丢人了吧~
看着每一个人包括张非在内都喝下了水之后,玉熏笑眯眯的抱着空空的水桶离开了。
她没有看到身后队员磨牙的神情~
这一天的训练很快就过去了,却不是在那个正常的时间点,而是生生的提前了三个小时,为什么呢?因为大家都是急吼吼的朝着老林奔去了,而他们奔跑的姿势很诡异的一改往常的汹涌奔腾,而是跟个小姑娘似的紧挨着双腿,并着膝盖,一扭一扭的朝着老林奔去。
玉熏盘腿坐在门前的小板凳上,笑的那个前俯后仰,“哈哈哈哈……”
律有些黑线的看着自家小主,他怎么不知道小主还是个喜欢恶作剧的人?虽然那不是泻药,可是却加重了某些分量,在不改变原作用的基础上,也可以起到其他的作用,比如,拉上一个晚上。
张非咬牙紧着菊花,听着肚皮里的奔雷一般的声响,黑脸黑的快要成为一块真正的碳,捂住肚子的右手紧握成拳,该死的,该死的,这个死丫头,他还以为她的韧性有多好,坚持不懈的同时还暗暗忍受大家的嘲讽与不屑,敢情这短时间的安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啊~
他回去一定要给她好看~不过,张非想到自己与玉熏动手的场景,发现自己似乎不是她的对手,于是心里的战斗欲望再次的强烈起来,就算打不赢,他也要试试,他就不信了,她无敌了?说不定上次是因为他的轻敌才会引起的败北。
此时此刻,所有的队员都有着跟张非同一个想法,他们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小医师竟然敢公报私仇,嗷……拉死他了……
这一夜,基地所有人都没睡,一直都在跟挖坑的工作作斗争,至于原因,嘿嘿……大家知道的~
随着黑夜的落幕,晨光的降临,众人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浓,凌晨四点的时候,他们的惊疑升到了心尖上了,他们拉了一晚上的肚子,忙碌了一晚上,竟然一点疲累感都没有,还越来越有精神,好像浑身都有着用不完的力气,这是怎么回事?
两个小时后,张非找到了玉熏,神情有些怪异,但是当玉熏看到张非在这个训练时间点出现的时候,脸上的神情一点也不惊讶,好似早知道了张非的来意。
“你知道我会来?”张非是个憋不住话的性子,看到玉熏一脸了然的神情的时候就开口问了出来。语气里参杂着一股子别扭,让玉熏有些好笑。
“怎么?不可以?”
“不是,我,你。嗯,那个水是怎么回事?”我你了半天,张非终于红着老脸说完了自己想要问的问题,一双虎目瞪得圆圆的,一眨不眨的盯着玉熏的脸,好似害怕自己一不小心错过了真相。
“那是药物洗髓,可以将人体老成的沉积杂物祛除一部分。这样,有重塑筋骨的功效,对于练武之人来说,是良药,可以让腿脚的灵活度创出一个新的高度。”玉熏淡笑着说出张非想要的答案。
而张非在听到玉熏的解释之后,早已经脑袋发闷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半响才吐出一句话,“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药?”问出口了,张非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愚蠢。毕竟眼下的事实已经给了他最为正确的答案。
接下来的日子里,大家才算是真正的接受了玉熏的存在。不仅仅是训练长给出的解释,还有对于玉熏的身手和医术的肯定,这段日子里,玉熏总是会参加最后的实战训练。也就是双方对抗,期间,包括张非在内,一共六十一人,都与玉熏真正的动过手。而结果无一不是惨败,除了早已经有了经验的张非输的还算‘好看’,其他人不是摔得惨兮兮。就是揍得鼻青脸肿,总之,与她动过手的队员,无一不是伤筋动骨,自然,他们的伤在当晚就没了大碍,因为玉熏调制的铁打损伤药膏真的很不错,于是,在大家的心里,玉熏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扎了根。
在玉熏离开的时候,大家都是泪水盈眶,所谓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在他们面前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在他们的眼里,玉熏不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是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还会来吗?”张非送玉熏走到黑色吉普边上,呐呐的吐出一句话,但是下一刻才发觉自己的语气似乎有些过于暧昧了,于是,张非的老脸又一次红了个透彻。
玉熏笑呵呵的看着红着脸的张非,心里明白他为什么脸红,心里暖暖的,在这里短短的两个月,她收获了六十二颗赤胆之心,(包括厨房的壮年大叔),明白了什么叫做战友情,虽然这并不是现实之中的‘战友’!可是感情却没有一丝虚假!这一次回去后,她一定问老爷子要了他们,以后,他们就是她的人,她会带着他们闯出一片新的天地,这片天地也许没有黑煞的威赫,可是她会给予他们在黑煞所没有的东西,那便是绝对的尊重!
玉熏没有直接回学校,而是转去了司徒玦的常驻酒店。
鞑虏在看到玉熏的时候,差点没跟榔头一般哭天抢地,这位姑奶奶消失了两个月,他们就被狠狠地操劳了两个月,那个惨绝人寰,那个痛苦不堪,简直就没有办法用言语形容了。
玉熏愕然的看着脸部表情扭曲的鞑虏,有些不确定自己是该走进去还是转身回去,难道两个月不见,他就把她给忘了吗?
不然,还是走吧~看着鞑虏脸上的神情越来越诡异,甚至有了面部神经不协调的趋势,玉熏萌生了退意,然而,她的动作还来不及得到实施,她眼前的身影已经咻的一下消失在了门口。
看着空荡荡的房门口,玉熏汗然,几度挣扎之后,她还是走进了套房。
进入客厅的时候,没有看到司徒玦的身影,疑惑的朝着平时司徒玦最喜欢待的阳台走去,刚才鞑虏闪人闪的那么快,肯定是司徒玦在里面,至于他是做了什么让自己的下属这么忌惮,她就不得而知了。
果然,在阳台的里侧栏杆上,一道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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