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不凡自入住常州马场以来,每日兴致不减,喜看驯马的师傅们每日将数万匹马放到水草丰茂之处“晨牧”,那时红日未出,云霞蒸蔚,上万匹马儿你追我逐,似有腾云追日之势,十分壮美。马场主也常常吩咐阮管家好生款待这位在万马群奔之中幸存下来的“小客”。严不凡生性不喜束缚,不待求得阮管家同意,早已将马场上下的烈性马儿骑了个遍,每日跌个鼻青脸肿,被那日溪边的所遇的龙英翘每日嘲弄个不停。他也不甚计较,心知她本是个爱扮男装的女儿家,薄口利嘴,言语上是争不了什么好处,只是不争便罢了。马场里的师傅们性情粗豪,也喜欢严不凡爱马飞扬之性,对于各自饲养的马儿,也肯背着阮管家偷偷借与他试骑,对于马的草料、饲喂等也常常传授于他。严不凡喜不自胜,十分喜欢这每日纵马飞奔的生活,场中好马数千匹,个个雄姿奔昂,把自己那既黑又丑的“貂蝉”马都比了下去。严不凡已有数日未曾见到貂蝉马了。
是日,严不凡正在拨弄马钉,只见那日溪边所遇的龙英翘一身白衣翩翩,纶带飘飘的向自己走来,严不凡心中一笑,打趣她:“好生生的女子,偏扮作男子模样,当男子有那么好玩吗?”龙英翘知他识破自己女儿身份,忙止住脚步,拂去飘在脸上的纶带,双目莞尔一掀,看向别处:“你都知道啦?”
严不凡见她有些娇羞之状,仍然不解风情道:“阮管家都告诉我了,你以后就是马场的女主人了,这千万匹好马以后都是你的了,麻烦你不要再打我那匹马的主意了。”
龙英翘调皮的自言自语道:“想得美。”
也不知是在说马长缨无福娶她还是在说严不凡。
严不凡牵了马缰要走,龙英翘素手横在前面:“慢着,听马场里的师傅们说你骑遍了场中烈马,怎么样?敢不敢跟我试试?”
严不凡心中暗笑她激将法浅拙,只道:“我从不和女子比试。”
龙英翘俏目顾盼,示意他瞧自己一身英姿飒爽的骑装:“看清楚,这里可没有女人。”
严不凡手中牵着的红鬃烈马一阵嘶鸣,搅起了他心中的骑兴,没待他把一个颇为豪气的“好”字说出口,龙英翘素指一伸,做了个噤口的手势:“我知道你必然会同意的,但总得有个彩头可赚,才不算辜负这兴致。我的意思是——呃——赌你的马——”严不凡怒目圆睁刚要发作,龙英翘接口道:“——借给我骑一个月,怎么样?”
严不凡只得生生把气憋回去:“我就知道你还惦记着我的马,空口无凭,我怎能信你,借了我的马一去不归怎么办?”
龙英翘语笑嫣然:“看看看看吧,还没比赛就认输啦,这样,我也赌个大的,也算对得起你,万一我输了,长缨哥哥我就不嫁了,我就嫁给你好了。你说这个彩头好不好?”
严不凡别过脸去,一时脑子有些懵掉,不知是该赢了好还是输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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