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的离开终会给那个人带来平静,如今看来都是白费力气。
阖上眼,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人一身脏乱的样子,他笑着站在门口对他说:“莫加,我捡到一只白狸猫。”
那种简单的、满足得不得了的笑容——
好像他怀里抱的,眼里看的,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了。
“……要是能让你不害怕就好了。”莫加轻声说。
他从没见过一个人那样害怕孤单。
他总是要求手下的军士克服自己的恐惧,有时手段会很极端,他习惯命令式的逼迫,以为逼迫到最后就能无所畏惧,却从来不知道,假装漠不关心会那么难。
他不明白,为什么民事档案中牵系双方的寥寥几个字,到了现实中就变得那么复杂,变成无限循环的一句: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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