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不禁抽了两抽,回道:“虽说我不知你们那教习师父讲课如何,但是我觉着,你去睡觉比你上课更缺乏情趣……”说罢便不客气地将手中的书册子往衣袖里一插,继续道:“这书我还没欣赏完,等我欣赏完了便还与你。你瞧,这么多天来你家妮妮在我这处吃了那么多免费伙食,我只问你借几天的书看应当不过分吧……”
理由出口,离青觉得很没说服力,她这脸皮又厚实了一层。
南宫月讷讷地收回手,她要便就拿去吧,到时他那顶头上司问起来他自己便抵死不承认好了……
离青的目光在南宫月脸上逡巡了一会儿,随后慢慢朝下移去直盯着他裆下那一处,喃喃道:“你们男仙的那处真的与书上画得是一样的吗,还真奇怪,平日里是怎样穿裤子的,塞着不难受吗?”(某水:我有那么点面红耳赤了,这个……以后写肉肉怎么办……黄/缎子怎么办哟……)
南宫月莫名,后来似乎想到了什么,脸“嗖”地一窜而红,七窍“嗡”的一声冒出几股热气,好像让她发现了不得的大事了。随后两手遮着裆下,阻挡离青投过来的视线,道:“那个……我看今日天气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回去了……”说罢牵起一旁的妮妮狼狈而逃。
离青失笑:哟……这货害羞了咩……
回到了司战殿,难得没有看到自家师父。找了一圈只在他书案上发现了一张字条,上书:亲爱的徒儿,为师找幽冥那厮吃酒去了,你且好生看着门……离青顿觉无趣。
因今日子墨不在家,离青早早便爬上了炕头去会周公了。半夜里神思正在暗游,突然觉得床榻往下一沉,随后一个沉重的身影压了上来。
离青胸腔喘不过气被生生憋醒了过来。闻到鼻尖轻颤的那股酒香气,她心下已知晓是谁,想来是师父桃花酿喝多了,连自己床榻也认不得了。她挣扎着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影,却听到子墨暗哑的声音传来:“凝薇……幽冥叫我放弃,我怎能放弃……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你说我怎能放弃……可是却不能伤了青儿……我不知道要怎么办……”
离青愕然,不知自家师父怎会突然有了这般感性脆弱的一面,这就是传闻中的酒后是真性情的展露。脸颊处有温热的液体滴落,离青抬头,见子墨正睁着一双黑眸望着自己,还带着一层醉酒后的迷蒙。
离青莫名,低低地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子墨一只手沿着离青的额头轻抚而下,透着一丝凉意。
“凝薇……”毫无预兆,子墨的双唇突然落下。
“师父!”离青还来不及惊呼出声,就被子墨轻巧地挑开牙关,淡淡的酒香气充斥口腔,所有话语便就淹没在了贴合的唇间。
离青已经忘记了推却,大脑如遭点击。这个……这个亲/嘴的姿势好像在南宫月的那本书册里看过……这个……这个,师父这是要与自己双修吗!?
子墨的吻一直顺着嘴角滑下到离青的肩胛处,一手慢慢游/移至离青的纤腰处。
离青有些紧张,却对接下去要发生的事情隐隐抱着期待。
胸口一凉,离青乍惊:哎呀妈呀,本是穿得很妥帖的里衣竟不知何时被子墨拉了开来,露出一大片玉。
子墨的唇已经移至胸口上,却听到他低低呢喃了一声:“凝薇……凝薇……”
离青听到了,心口处莫名的一痛:这千百年了你究竟念了这个名字多少次,可她,究竟是谁……
她举起手,指尖莹绿的光芒闪过,子墨软软地倒在了她的身上。
师父,刚才你肯定把我当作那个女子了吧,可是徒儿终究不是她……想到此,胸口的剧痛更烈,眼角也变得酸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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