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更多喜欢的是友谊并不是爱情,容易走极端,可能有一颗最纯洁的心、最理想的爱情,也可能变得完全冷漠无情。一定不要使他失望,否则将无法挽回地失去他。等他向你表白“我爱你”,是有点困难也需要一点时间的。因为爱上你会让他有些不安。你不必在意,等他想清楚再来找你的时候,你就有一个温柔体贴的情人了。”
对于东方旸来说,有价值的应该是前半段。特别提到“天才星座”,“内心世界极为复杂”,“对人热忱,在某些特殊情况下,也会异常冷漠、不近人情”等等,这些都和凌凘像极了。但是后半段关于水瓶座的爱情的,应该和他没什么关系了,可是,他却不自觉地看了两遍。
接下来的生日星语,和他印象中的一样,他并没有记错。他也把这一部分再从头至尾地翻了一遍,果然,只有在一月二十四日这天,出现“悲哀、考验和磨难”这样的话。难道命运真是注定了的吗?
接下来呢?接下来怎么办?他跑了一下午,收获却很小。要不要继续调查下去?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到底想怎么样。他可以给自己光明和安宁,那是不是意味着必须和他绑在一起?那怎么可以,他的心中,还有一双美丽的眼眸,一双让他迷恋了十年的眼眸,也是等待了他十年的眼眸。他不会背叛彼此的承诺。可是要选择离开,放弃这份经过十年才偶然遇到的光明与安宁,再沉入黑暗吗?那又需要多大的勇气?
不管怎样,至少让他再享受一晚的安宁吧,一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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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转瞬就到,一上午凌凘都有些心神恍惚。这算什么呀!他竟是如此地祈望着那家伙能够顺利地拐到女友。唉,他十六年纯洁的人生,竟会堕落成色狼的帮凶(当然只是思想上的)……
好容易熬到放学,拎着便当站在家门口,想象着开门后会看到什么。是那家伙只身一人,还是多了一个“受害者”?
终于鼓起勇气打开门,意料之外的是他房中根本没有人。难道去收拾他的瓦砾场了?那可太稀奇了。“东方?”凌凘轻唤他的名字。没有人答应。
哦,是了,一定是钓到女友了,所以不必再回来吃他的便当。果然不出所料!可是,为什么心头涌起的不是想象中的喜悦,而是一丝涩涩的失落?想了一下,凌凘把这种久违的情绪解释为“良心的谴责”。
果然是钓到女友了,因为直到凌晨一点,那家伙才轻手轻脚地摸进他房间。大约是怕惊醒了他吧,看到他一个人手脚大开地占据了整张床,他便倚着墙在对面的地上坐了下来。
凌凘当然是没有睡着的,只是一直忍着气不出声。可是看他就那样坐在地上,并且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又怎么能躺得住。
“是不是早知道要坐在地上,就不会回来了?”唉,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你没睡啊?都这么晚了?”东方旸有些意外。
凌凘忍不住脱口而出:“明知道都这么晚了,干什么不早回来!”呸!在说什么啊!难道被气胡涂了?连忙改口:“都这么晚了,你干什么还回来啊?你的那些女朋友,哪一个也比我这儿的环境好吧。”
可是东方旸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他没精打彩地说:“对不起,我明天会早回来,你快睡吧。”
凌凘怔了怔:“怎么?难道失恋了?”太不可想象了吧,凭他的条件,会发生这种事情吗?可是如果和女友在一起,没道理大半夜地跑回来啊,唯一的解释就只能是被人家赶了出来。
东方旸苦笑一下,没有出声,仰头靠着墙壁。
难道色狼真的失恋了?其实应该为了正义而举杯庆祝。不过凌凘还是很“善良”的,看他那个样子,不忍心再刺激他:“既然回来了,上床睡吧,坐在那里会着凉的。”
东方旸突然一个夸张的跃起,一下子到了凌凘的面前,一把抱住他:“还是你对我好!”
是的,是的,并不是偶然。那种排山倒海的悸动又来了!强烈到像是过了百万伏的电流,让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
而这一回的凌凘没有惊慌挣扎,静静地让他抱了一下(他是不是也有感受到这种奇异)才推开他。“好了,别闹了,快睡觉吧。我明天还要上学呢。”
“遵命,我亲爱的房东。”东方旸恢复了那笑嘻嘻的神态,飞快地爬上了床。
凌凘轻呼了一口气。感觉到东方的情绪好转,他的心情也才轻松了起来。这么快,他就开始被他影响了么?这也是朋友的感觉吗?这种影响,究竟会将他的生活改变成什么样,是他害怕的那个样子?还是他期待的那个样子?不过,还好他只是迈出了一小步,任何时候都可以及时抽身的。一定可以!
没有太多的时间让他再想,困倦很快袭来,带他入梦乡。可是,他身旁的东方旸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睡着。
为什么会在凌晨一点回来?当然是有原因的,可是并非失恋。恰恰相反,是他自动拋开沉睡在臂弯的美丽胴体,飞快地赶了回来。
昨天的思索让他下定了决心,他要离开。于是非常顺利地钓到了一个美女。可是,当激情过后,还没有入睡,他就开始忐忑,根本睡不着。
不可以,必须要睡着!他吃下安眠药,终于睡着,可是却在二十分钟后就被惊醒。果然,可怕的噩梦并不因为他的忐忑而放过他,又一次如期而至。
当双眼睁开时,他觉得今天的黑暗特别的黑。尽管臂弯内还有着柔软温暖的胴体,可是他却浑身冰凉。这当然是因为他已经享受了三个晚上的安宁,对于过分强烈的反差,由心理至生理都引起了剧烈的反应。
他不得不逃离,逃回这个即使是黑暗,也可以看到星光的地方。
坐在地上时,他沮丧到了极点。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果然是享受过安宁与光明之后,就不会再有离开的勇气了。他甚至听到凌凘让他上床的声音,全身都涌起莫名的兴奋。
对于他,他是特别的吗?否则为什么会在拥他入怀时涌起连拥抱最正点的女人都不会有的强烈悸动?他沉溺了吗?在那光明与安宁的诱惑中。
可是,胸口最强烈的意识,还是要找到那双等待着他的美丽眼眸。
不过,还有一件事更重要,那就是先找一份工作。知道了凌凘的境况,他怎么还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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