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简单,但是对付一群人不露出马脚那可是很难。因为她也没把握时时刻刻都能将一切掌控,只要露了一丝马脚,那么她很可能就会万劫不复。
“静娆,现如今你已经不是过去陪在我身边的宫娥,成了才人,别再跟过去那般不知分寸,皇上面前要识大体,莫要做些小鸡肚肠的事情表现出你的善妒。”齐芸汐不得不敲打一下这静娆,省得她日后出事了,自己一身骚不说,还沾染上她。毕竟再怎么说,静娆也是从她身边出去的人,到时候那些人一定会说是她暗中指使,所以还是先敲打一番的好。
静娆明白齐芸汐自语行间的含义,忙再三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做出连累齐芸汐的事情后,便乖巧地领了赏赐离去了。
齐芸汐则懒散地将身子陷在身下的软垫内,这几日没了锦辰的大驾光临,容熙宫倒是清净了不少,她也不需要时时刻刻警惕着,装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只是每一次吃药的时候,齐芸汐再也瞧不见身边那个冷着脸的男人,竟然有种古怪的感觉,难受地躺在床上,她翻身拉起被子,对瑞雪询问道:“皇上的生辰还多久?”
“就在明日。”瑞雪忙叮嘱道,深怕齐芸汐给忘了,不过犹豫了下,她忍不住询问道,“娘娘,您真打算送皇上那些珍珠?”
“他以前蛮喜欢的。”齐芸汐不悦地撇了撇嘴角,对瑞雪说道,“他以前还拿这种珍珠用弹弓打过我。”她绝对不会忘记皇上还是皇子时有多混蛋,打了他还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当真是气死她了。
其实她送他南海珍珠的心情并非是什么送礼物的心情,她只不过就是恨不得将这些珍珠全部砸在他那脑门上,砸他一头肿包!
“娘娘,您真是记仇。”瑞雪自然晓得那些事情,抬手轻抚着齐芸汐的额头,她无奈地笑了笑,“当初记得您哭着,头肿得厉害,老爷怎么问您也不说为什么,到后来才偷偷跟奴婢说是被三皇子打的。”
“我不过是认错了他,把他当下人,使唤了他而已……”齐芸汐不悦地嘟囔道,“但是他每次都这样欺负我,每次还都用那么大又圆的珍珠打我!我都收起来了!”她一回想起自己当初被欺负就咬牙切齿,那个男人当真是坏到家了,她又不敢同父亲说,毕竟作为五皇子的锦辰可是当时皇上颇为喜欢的皇子之一,她不想让父亲为她而乱了大谋,所以一直隐忍不说。
她是很记仇的人,她从来不否认,所以她一听到登基的是锦辰,心情就不好,后来得知父亲要将她送进宫,嫁给那个过去常常欺负自己的男人,她简直快疯了,无论她如何抗议,如何哭喊,都无法改变那个态度颇为强硬的父亲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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