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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芸汐姿态慵懒地躺在那罗汉床上,艳丽妖冶的软红络纱裹身,一副神闲闲意懒懒的模样好不自在悠闲。她清眸微眯对着塌边规规矩矩立着的女官使了个眼色,她身边那聪明伶俐、懂得察言观色的瑞雪立马明了,扬手就知会宫娥上来,为齐芸汐捶背捏腿掏耳。
齐芸汐放松地伸了个懒腰,一双凤眼眼尾余光瞧了眼跪在塌旁那光洁白玉石地板上的静娆,就见她发丝凌乱,像是丢了魂般不断地磕着头,磕破的额头上滴落的血溅了一地,让齐芸汐甚是不悦。
她绛唇微启,用着那透着些许苛责之意的话语质询道:“静娆,本宫可曾亏待过你?”
“娘娘,静娆知罪,求娘娘饶了静娆一命。”静娆一听这话,直接五体投地地趴在地上,之前一直隐忍着不出声,现如今也扛不住放声哭嚎了起来,“娘娘,奴婢一时鬼迷心窍,才犯下这等大错,求娘娘您饶奴婢一命。”
“也别磕了,好好的花容月貌磕坏了怎么办?”齐芸汐眸子微敛,一张娇容倒是瞧不出喜怒哀乐,“其实想要得到皇上宠爱这原本无错,只是,你这般行径,委实让本宫觉得,你口口声声唤着自己奴婢,打心底却把自己当主子,不仅如此,今后,似乎还打算骑在本宫头顶上作威作福。”
“奴婢不敢!”静娆听了这话哪里还坐得住,忙连声大呼道。
“听说你爹爹现如今得了晋升,进了都察院,所以你也动了不做奴才做主子的心思了?”齐芸汐说这话也没遮遮掩掩的,素手一抬,示意身边伺候的宫娥退开,瑞雪则几步上前扶起她端坐在罗汉床之上。
惜玉端上来新泡的花茶,那芬芳四溢的花香飘散在空气中,让齐芸汐甚是满意,接过茶盏,她一边瞧着战战兢兢几乎快晕厥过去的静娆,一边抿了口茶含在口中细细品尝其中滋味。
静娆听了这话整个人簌簌发抖,她直接给吓懵了,要晓得这贵妃娘娘的爹爹就是朝中第一人,若是因为自己而牵连到他们一家……
“其实你们一直跟在本宫身边,若是有朝一日能跟在皇上身边,本宫也是欢喜得很,毕竟都是本宫知根知底的人。”齐芸汐突然展露一抹和煦笑容,只是眸子内却沁着一丝冷意,“只是不喜被这般瞒在鼓里,你这般行径就感觉在本宫背后使刀子……”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静娆慌张地解释道,“那夜……”
“罢了,本宫没兴趣听你的辩解。”齐芸汐厌烦地摆了摆手,对静娆言语道,“瑞雪。”她轻声一唤,瑞雪立马就屏退了其他宫娥,从偏殿内的架子上取来一卷字画。
而静娆神色茫然地从瑞雪手中接过那副字画,忍不住抬眸看向齐芸汐,喃喃道:“娘娘,这是?”
“听说你爹爹大寿快到了。”齐芸汐突然话锋一转开口道,“这幅画算是贺礼,届时,你爹爹会决定你将来是成为才人,还是打冷寂门被人抬出去,下去吧,本宫暂时不想瞧见你。”说完这话,静娆就立刻被瑞雪命人拖拽出了偏殿。
“娘娘,万一这静娆将这事捅出去……”瑞雪倒是颇为担忧地对齐芸汐询问道。
“无碍,画中含义即便是皇上瞧出来了,又如何仅凭一幅画,想要定本宫的罪?”齐芸汐微哼一声,不再提及此事,毕竟皇上早就厌恶她极深,不介意多添一分,但是此事若是成了,皇上故意宠幸静娆意图借此封她为才人,以此笼络静娆之父成他亲信的计谋就被她所利用,即便是失败了也无所谓,静娆的死也是对宫内胆敢与她作对的女人的一种警示。
“瑞雪,那事如何?”齐芸汐忽然眸子掠过一抹阴霾,对此,她颇为慎重地让其他人退下,独留瑞雪一人。
“娘娘,她还犹豫不决。”瑞雪神色略显为难,如实回答,“怕……”
“时间不多,告诉她,静娆不久后要封为才人,皇上厌恶本宫……”齐芸汐言语道这句时,瑞雪神色大变,不过她抬手阻止瑞雪的请罪,续而道,“此事重大,她是重要的棋子,就这般说她才会信,再说这不是宫内人人心知肚明的事情,点破了也无所谓。告诉她,此事若是成了,她许就一步登天,毕竟她比静娆貌美上数倍,定能牢牢拴住皇上的心魂。”
“旁的本宫不多言。”齐芸汐站起了身,步调缓缓款款地向寝殿走去。
她穿越到这里,欣慰极了,父亲是权倾朝野的权臣,她自小养尊处优,集万千宠爱于一生,父亲将她视作掌上明珠般捧在手心宠着,而齐芸汐原以为将来寻个上门女婿过上最幸福的日子,只是她父亲野心太大,也为她设想得太好。
她的父亲想要让她成为世上最尊贵的女人,让她受万人敬仰,成为统帅后宫母仪天下的皇后,现如今她离她父亲的目标仅仅只有一步之遥,只是这最后一步的阻碍却是那高高在上的皇上。
这位尊贵且心高气傲的男人一开始就对她充满敌意,却也难怪,新帝登基极想做出些成就证明自己并非是只拥有帝王血脉的庸才,只是他的很多决定都威胁到她父亲的地位,所以处处受阻。
当一个万人之上的男人时时刻刻感觉到受挫感时,那隐藏在心中不能轻易示人的怒意自然需要宣泄,而她的入宫似乎就为他寻到了宣泄口一般。
只是她父亲不是轻易拿捏的软柿子,她齐芸汐也不是,即便对方是高高在上的皇上。
谁让她深得太后喜爱,而且,即便是皇上,若是抓不住足以让她无法翻身的把柄,想要治她的罪也极难。
与皇上为敌让她刚进宫时处处落下风,只是她有一手好牌,她父亲有权有势,有人想跟她作对先得掂量一番自己是否有那个本钱,还要考虑那高高在上的皇上会对她伸出援手。
所以,很快如鱼得水的齐芸汐不仅因为乃是太后宗亲深得太后疼爱,还在太后的授意下,掌管后宫。
而皇上对她也因此更加冷漠,还记得当初太后施压,迫得皇上迫不得已屈身来到她的容熙宫,被迫宠幸她这个他所厌恶至极的女人,其过程齐芸汐完全不想回想起,从那一日后,每月定了两个日子,皇上都会来她的容熙宫,履行他丈夫的义务,而她也在那两天强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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